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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情敌(2更2) (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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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的空气都弯曲了开去,像是层层涟漪,叫她从这空气的波纹里确定了他在微笑。

蒙着眼睛,她却还能清晰想象到他微笑的样子。

薄薄红唇,唇角轻扬。

勾起坏坏的弧度,却叫人看了,心下觉得那样柔,那样暖。

她便又有了酸了鼻子,眼角不觉湿了。她轻声问:“就是你,是么?”

小燕子,燕七,警察叔叔……都是他,是么?

就算还是想不起他具体名姓,就算还是不能确定跟他之间都经历过什么,可是她知道她脑海里那些又爱又恨、想起来又想哭又想笑的家伙,就是他,只是他。

他还是没做声,仿佛怕听觉所代表的显意识再来搅局。他只是在她膝前单膝跪下,捉着她的手,将灼热的唇印在了她掌心。

他不再在她掌心写字,他不需要用文字来回答,他只印下自己的唇,她便已经得了最好的答案。

不需要看见你的面容,不需要听见你的声音,不需要你的语言来解释,甚至不用保留着对你完整的记忆……可是当你来到我身边,我却会自然而然地认得你。

因为也许早已相识三生三世,也许只要你来,就已经是命中注定。

她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眼睛上的布条。他伸手去摸他的面颊。

她想起来了,曾经的黑暗里,她也这样地去摸他。

他多高,他面颊是长还是圆,他眼睛大不大……

这样地去探索,她终究还是一点一点地“看清”了他。她一点一点知道,他是个高个子的家伙,很年轻,很淘气。

他有棱角分明的面容,有深邃的眼,有薄薄的唇,有长长的眉,有宛若刀裁的长鬓,有——完美到让她心跳的外貌。

当然,她之所以敢摸了他,自然也是因为终究是将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也因为——他早摸过了她。

出于好奇,出于“报复”,更出于——陌生的渴望,于是她也终于在那天遏制不住地摸了他。

虽然情势从那一天开始急转直下,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摸他,而是——他攥着她的手,坏坏地,引导着她去摸他想要她碰触的地方……

然后……那黑暗里的世界便彻底变了模样,然后她跟他

相处的模式开始一路狂奔,一直狂奔到——他要了她。

那狂野灼热猛然袭来的回忆,让她忍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这几乎是黑暗里曾经的信号。

每当她想要了,她只需要这样呼吸一变,他便早已霸道袭来。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按捺得住,跪行向前,分开了她……

头,伏在她腰下。

她勾起了交趾,手指攥紧了他的发丝。

最初的最初,他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所以她怕。他便没有直接行事,而是用这样安全的方式取悦她,拥有她。

直到她再也不满足于这样的拥有……

山村的夜好幽静,天上的星月若有若无。古老的宅子里是花草清香,是枯荷甘润。

古老的床具哑哑呢喃,而他在她唇里狂烈地嘶吼。

就算也许曾经忘记,可是却永远都会这样毫不迟疑地彼此拥有。

你叫什么名字,不要紧;你长什么样子,也没关系。

总之,你是你,对于我来说,就够了。

天将破晓,他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几乎没停下来过。

她累坏了,到最后只能求他。

他咬着她的耳问:“……或者我们就这么回去吧。其它的,都不管了。”

就让皇甫华章设好陷阱空等在那里好了,他舍不得再松开她一分一秒。

她心下也有过这样的念想,却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答案,你说的。我想,答案也许就藏在他那里。我想去见他,我不想再这样置身迷雾里了。”

她轻轻地颤抖:“更何况,还有解忧。”

他闷哼了一声,只能抱住她:“好。这一切是时候全都揭开了。”

两人依依惜别,时年埋头疾走,不敢回头看他。

她怕,自己会舍不得迈动脚步。

虽然记忆还隔着一段,可是她至少知道了自己心的归属。

回到了家,却发现家里灯火通明!

时年心下狠狠一惊,心说:难道森木他们发现了她夜晚偷偷离去?

正想着该怎么回身跑去通知他快点离开,却分明听见高墙之内,是宋妈在哭!

时年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她赶紧推门进去。果然见宋妈站在堂屋里正哭得伤心

看见时年回来,森木一脸的苍白:“小姐,你把小小姐带到哪儿去了?”

时年耳边嗡地一声:“你说什么?”

森木眼睛里浮起了怨毒:“我方才亲自查过,警报系统是小姐亲自解除的。密码按键上是小姐新鲜的指纹!小小姐不见了,不是被您带走的,还能是谁?”

时年只觉浑身的血都冲向了头顶,头顶一片发麻:“你在说什么?解忧不见了?”

不等他们回答,她便发疯似的冲向了楼梯,冲进了解忧的房间。

所有的一切都安好,她仿佛还能看见解忧入睡前跟她撒娇的模样,可是被窝里和房间里都是空空的,没有了解忧的影踪!

她望向跟上来的森木:“怎么会这样?你们一屋子的人,怎么都没能看住一个孩子?!”

森木冷冷盯着她:“因为这宅子里,先生原本安装了最高级别的警报系统,所以我们就也放心安睡。谁能想到竟然是小姐你亲手解除了警报系统?!”

森木阴冷地跨前一步,紧盯时年:“小姐,这么三更半夜的,请问你究竟去哪里了?”

“当然,身为仆人,我没资格质问小姐,但是我至少要知道小小姐的下落,我才能向先生交待。所以小姐赶紧说吧,你把小小姐藏到哪儿去了?”

---题外话---【其他的配角表示:都怪乃们只注意男一和男二,所以大家出来怒刷存在感了,咳咳~~既然是最后的决战,便一起来吧~】

☆、427.427果然是你(第一更)

森木将情况报告给了皇甫华章,皇甫华章当晚安排了与时年的视频通话。

皇甫华章此时身在何处,时年原本不知道,可是当两地终于连线,画面切换进来的抖动和干扰,时年便是一惊,急忙问:“先生你在交战区?”

隔着屏幕,皇甫华章阴冷地盯着时年。

这是时年从未见过的模样。

为了安排这次视频通话,森木带着手下与皇甫华章那边忙碌一个小时之多,可见该地区的通讯艰难。可是即便如此,皇甫华章也坚持要与时年面对面地谈。

时年便小心提一口气,知道这次皇甫华章是真的震怒了,甚至对她也产生了疑心鳏。

皇甫华章没有回答时年的问题,只盯着她问:“解忧真的不是你带走的?”

时年怆然苦笑:“森木不相信我倒也罢了,难道先生也不可相信么?解忧是我们的女儿,我为什么要将她带走?”

皇甫华章不置可否,只接着问:“那你今晚亲手解锁报警系统,夜半出门,是干什么去了?”

时年心下也是惭愧,却也只能扯了一个谎:“……因为明早就要走了,我也不知这一走又要多久才能回来。小村里的摄影取景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完成,我就出去再拍一些素材。”

皇甫华章紧紧盯着时年的眼睛:“你在撒谎!”

森木面无表情地在畔补充说明:“小姐如果真的是摄影取材,一定会带着相机出去。可是小姐看看自己的手吧,分明是空着手回来的;而小姐的相机,我们之前早已在小姐的房间里找到了。”

时年闭上了眼睛,无言以对。

皇甫华章深深吸气,隔着摇晃不定的画面,也能看见他的肩头因为深吸气而微微耸起。

“念,告诉我,你究竟去做了什么。”他说着垂眸望向攥在手里的手杖:“还是,去见了什么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甚至都是温柔的,可是反倒比前面所有的话,都让时年紧张。

此时她被森木看守着固定在此,她都不知道森木是否已经因为起了疑心而派出了人去搜,更不知道那个人他现在是否安全。

她缓了一下,反守为攻:“先生担心我去做什么事,去见什么人?”

皇甫华章猛然擡头,盯住时年的眼睛。

他的担心已经涌上了舌尖儿:他自然是担心时年去见的是汤燕卿,或者警方的人;然后受了他们的教唆,将解忧交给了他们,来与他谈交易!

可是他忍住了,没有吼出来。因为他终究是不信时年会记得汤燕卿,会这样快想起汤燕卿。

他便傲然垂眸望了望自己按着手杖的手指:“好,那些也许都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将解忧带出去,交给了别人。”

“如果是你的话,你是解忧的妈咪,你一定会凡事都为解忧着想,所以我就不担心了。可是如果不是,我就要立即设法寻找女儿。”

时年也难过起来:“先生,你说得对,我是解忧的妈咪,我又怎么会将她交给别人?!”

画面那边仿佛又是一发炮弹打过,整个画面抖成一团。

在这样的混乱里皇甫华章依旧坐得笔直,声调稳定地吩咐森木:“原计划,明早带小姐启程。”

这句命令下完,传输信号就断了。森木再拨电.话过去也暂时打不通。

时年更是大惊,急忙问:“先生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他去那样的地方做什么?还有,我们明天启程也是要去那里么?”

森木冷冷盯着她:“小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信号断了之后,皇甫华章依旧坐在原地,静静思考了几分钟。

这时候窗外的夜色被炮弹染红,夏佐等人都在劝他到地下室去避一避。他却都顾不上。

他脑海里只有两声尖叫:一是他的解忧竟然真的不见了!

再有就是:他的小姑娘又对他露出了那种防备的眼神……

与这两声尖叫相比,场外那些呼啸而过的炮弹又算得什么?

他深吸口气起身:“我想我们该去见见我那亲爱的乔治了。”

在这样战火中的土地上,还能开门迎客,并且安保级别还算高的旅店,一般都有特殊背景,或者建筑本身曾经有过特殊用途,所以拥有比较好的防弹基础。皇甫华章居住的这间旅店,曾经就是该国一位军阀的行宫,地下室是防空洞,也设有森严的监狱。

乔治就被关在地下室的监狱里。

走过黑暗的走廊,白色的点灯在头顶昏暗不明地摇曳,用于关押犯人的铁栏散发出刺鼻的锈蚀气息。

就在这样的纷乱里,乔治竟然还能安静地坐着。一张脸宛如来自地狱的鬼魅一样煞白,一双蓝眼更是幽深得瘆人。

皇甫华章走到铁栏外,与乔治冷冷对视。

这样的情境之下看来,两个人倒果然是相似,冷不

丁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面镜子里外的两个相同的影子罢了。

乔治先笑了:“你来了。”

皇甫华章盯着乔治:“你早知道我会来,是不是?”

乔治淡淡耸了耸肩:“我在M国当你的提线木偶,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按说你决定要走的那一天,我应该已经失去价值了,可是你还费了那么多周折将我一并弄过来。那我如何还不明白,我对你来说最后的一点价值,就是死。”

“私生子,你想要让我死。因为只有我死了,才不会有人指证前面的那些事都是你做的。而且也只有我死了,你对佛德家族的恨才算完。”

乔治说着便笑了:“我既然明知道你是想要让我死在这里的,我如果不想办法自救,难道就甘心这么被你利用完了,再要了命去么?”

皇甫华章蓝眼里浮起红血丝:“解忧果然是被你的人带走的!”

乔治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十分开心。

“私生子,是不是有一种挖坑埋了自己的感觉?没错啊,其实这个法子还是你想出来的呢。在M国,不就是我帮你把你的女儿带走的么?我回头一想,啧,这个主意可真是好,于是我就再做一遍好了。”

乔治的目光也扫过了皇甫华章身边的夏佐:“就连他都知道,你皇甫华章最大的软肋就是你的女儿。这样明摆着的事情,私生子你怎么竟然会忽略掉呢?”

乔治仿佛认真地帮皇甫华章思考了一回,然后抚掌大笑:“是因为你觉得早已胜券在握,根本就不用防备我了,是不是?你以为在M国的我已经真的被你彻底击倒,真的已经神经错乱了,我那么乖乖地听你的话,当你的棋子,替你完成最后的计划,所以你已经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皇甫华章满面苍白,伸手一把紧紧攥住了铁栏。

生锈的铁栏,铁锈向外参差而起,那些棱角尖锐如刀,全都刺进皇甫华章的掌心皮肉。血流下来,他却仿佛不知道疼,他狠狠盯着乔治:“解忧在哪里,说!”

夏佐吓坏了,赶紧上前想要帮皇甫华章处理伤口。

皮肉伤事小,可是氧化铁若是进了伤口,那就有破伤风甚至更严重的危险。

皇甫华章却一把手挥开夏佐,伸手穿进铁栏,一把扯住拴住乔治脖子的铁链:“说!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乔治却毫无惧色,反倒充满怜悯地笑:“生不如死?私生子,你说的是自己吧。只要你找不到女儿,你会比我更痛苦。你让我亲笔写给你的那封威胁信里是怎么说的来着?呃,我想起来了,你让我说你的女儿也是个美丽的小女孩儿,也很适合当童妻的……既然台词你都帮我编好了,你说我就照此执行,好不好?”

皇甫华章扬手狠狠左右开弓甩了乔治好几个大嘴巴。

乔治脖子上拴着铁链,无法避开。可是他挨打的过程里却始终都在得意地笑。那双如冰的蓝眼,带着怜悯盯紧了皇甫华章,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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