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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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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

汤燕卿也冲时年做了个鬼脸,示意:瞧见了吧,他就是一直跟我这么说话的。

时年便笑了,冲他轻轻摇头,示意他别再跟人家挑刺儿。

这世上的刑侦学总归有不同的道路,有的喜欢传统刑侦,有的更看重物证鉴识,有的则从犯罪心理学的范畴入手。实则不管是哪一种,总归都是朝向犯罪的真相,属于殊途同归。

况且单纯从某一种刑侦手段来说,其自身都是不完全,都是有缺陷的。便比如汤燕卿擅长的行为分析,以及微表情分析等一系列的新方法,因为是全新的尝试,在刑侦界还并未得到广泛的认可,而其也受自身短时间发展的限制,即便是高手,准确率也就只有70%左右;更遑论那些打着犯罪心理的旗号,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天分和理论祭奠的年轻人,就更容易给这种办案方法招黑。

曾经这样的事情在爸的身上也发生过。那时候她还小,声里有一桩省厅督办的连环杀人案。专案组鏖战了半个月没有排查到有价值的线索,仅有半个陷在泥里的脚印。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之际,爸凭着那半个脚印说出了罪犯的体貌特征,具体道他左脚六指、扁平足等细节特征。

当时局里的老领导们都说爸这是“一拍脑袋闹革命”,都说不能这么凭空想象。爸因此也挨了训。结果一年后案子告破,罪犯的体貌特征简直与爸描述得一模一样……

可是即便如此,局里那些传统刑侦学出身的警员们还是不肯相信爸,觉得爸是撞了大运了。

那种孤独感,爸曾经经历过,汤燕卿也正在经历着,而她自己方才也迎面撞上。

她便悄然伸手,捏了捏汤燕

卿的手指:“不管谁不信你,我都信。”

他的面上登时阳光普照,那些用吊儿郎当武装起来的不在乎,也一根一根地都舒缓开,变成了平和、宁静。

他便反了手腕,反捉住她:“那就够了。”

至于其他人,至于除了她之外的这个世界,又与他何关?

因为他这样一步一步走来,入警、四年来出生入死,还要在其他人休闲的时间里近乎煎熬地训练自己的直觉和洞察力……也都是为了她啊。

曾经他在黑暗里,在她掌心悄悄地问:“喜欢什么样的男朋友?”

她轻轻一笑,毫不犹豫地说:“警察。”

时年回眸向他微笑。

就在回眸的刹那,光影明灭,她忽地眯眼盯住了罗莎的车子。

见她面色微变,汤燕卿忙问:“怎了?”

时年深吸一口气:“我想我找到了罗莎出车后的原因了。”

【三更万字完毕,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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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2小丑的笑脸(2更1)

时年带汤燕卿走向罗莎的车子。老乔闻声也跟了过来。

三人走到车边,时年便俯身钻进驾驶室里去,望向风挡玻璃。

汤燕卿和老乔也都跟着一起望过去,老乔咕哝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啊。”

时年征求老乔的意见:“我想把车子移动一点位置,您看行吗?”

老乔眯眼望她:“你想移到哪里?斛”

时年回眸望刚才她站过的位置:“大致就是那个点的附近。只是可能还要具体调整一下。”

汤燕卿闻言微微一怔,原地退后一步,俯仰观察,左顾右盼一下,随即便笑了。迈开长腿走回来,伸手轻轻拍了拍时年的肩餐。

时年回眸望他,看见他点头一笑。

时年便也笑了。他是在赞同她的想法呢,她的心便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老乔还是打量时年,仿佛有些不愿意被她支使。她又不是警方的人,现在这辆车又是关键的物证,凭什么她说叫动就动,况且还没有个确定的地点啊。

汤燕卿便含笑凑了过去:“乔前辈,让她试试吧。就算我求您了。”

老乔继续拿乔:“你说了也不行。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们组的案子,我们有自己的办法,凭什么听你们摆布啊。”老乔说着一指时年:“再说,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汤燕卿忍着,没说时年是记者。

坦白说警员在办案的时候是挺讨厌记者的,有时候记者会很碍事,将警方的线索提前公布,或者故意写些夸大其词的文字,形成相当的误导。

汤燕卿就挨在老乔身边顾左右而言他:“您知道我为什么总管您叫老乔吗?我给您讲个故事哈,您看过我们中国的武侠电影吧,知道金庸吧?金庸笔下就有个义薄云天的盖世英雄,就姓乔,江湖人都尊称一声‘乔帮主’。”

“在我心里,老乔你就是我心里的乔帮主。”

老乔白了汤燕卿一眼:“就凭你跟我说这话,我就反倒觉着这事儿更不应该答应。”

汤燕卿大笑:“好好,我都收回。您就答应吧,拜托了。”

从前汤燕卿一向是桀骜的小子,在老乔眼里总觉着这小子仗着是汤家的子孙不将他给放在眼里。过去这四年里,这小子何曾与他这么低三下四说过话;每每见面不横着膀子直接撞过去都算不错了!

老乔便叹了口气:“行,看在你小子今儿这么懂礼貌的份儿上。”

老乔亲自过去问了鉴证科的同事,是否可以挪动物证车辆了。恰好鉴证科和交通局方面的警员已经结束了现场勘查的工作,便点头同意。

汤燕卿又上前拜托了在场所有警员同事,一起将车推向时年指向的位置。

时年面色紧肃,坐进驾驶座看了一下,顾不上客气又招呼大家:“往左一点。”

“再往右30厘米”

“……再向后15读角。”

都是看在汤燕卿的面上,诸位阿sir才听从一个非专业人员的指挥,十几个人推着这个大家伙,前后左右几厘米、十几厘米地移动。

终于时年一声欢呼:“好了!汤sir你快来看!”

大家都给吓了一跳,便也都拥过来看。反倒是汤燕卿并未太过惊讶,从容不迫地凑过去。

小小的驾驶室,十几个人自然挤不进,于是站在外围的警员便压根儿什么都没瞧见,忍不住嘟囔:“到底什么呀?故弄玄虚的。”

只有两三个能跟时年挤到几乎相同观察点的警员才低低惊呼出来:“我的天啊!”

而汤燕卿则一副了然的微笑,并未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

老乔也有些忍不住好奇,狐疑盯着时年:“到底怎么了?”

时年便下车,将驾驶位让出来,请老乔坐进去。

老乔不明就里,便也坐进去。坐好了之后,正想歪头出来问时年。就在冷不丁一擡头的当儿——阳光从对面的房顶忽然倾天而下,照在面前的风挡玻璃上。一片强光闪过,老乔下意识地眯眼。待得强光闪过,老乔重新睁开眼,便也是惊得一声低呼:“My-God!”

从老乔的视角望过去,只见之前还一片透明、视野良好的风挡玻璃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彩色的小丑头!

小丑十字星形状的暗色眼睛,尖尖的白色下巴,配着血红的嘴。原本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小丑脸,这一刻莫名地从风挡玻璃上浮凸出来,叫人只觉寒毛都根根立起!

老乔急忙从车子里钻出来,惊愕瞪住时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余的鉴证科警员也都赶紧钻过来看,挨个坐在驾驶位上,找到了方才的角度。可是只可惜阳光的位置也不断在变换,几分钟过后,阳光的位置发生了偏倚之后,风挡玻璃上的小丑脸便也自动消失了。

老乔不解,鉴证科的同事却在最初的惊讶之后,立即动手开始检测风挡玻璃上的物质。

时年盯着老乔,

十分理解他的震惊:“乔sir,首先得说这个不是来自行为分析,是我误打误撞。刚刚我们三个站在这边说话,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物证车辆。那时候正好角度和光线都合适,我就看见风挡玻璃上五光十色的一片。只不过当时并没能看出是一张小丑的脸。”

“试想伤者本来正在好好地开着车,目视前方,注意路况;或者也有小小的溜号,因为要分神去想待会儿公司要召开的合伙人会议。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小小打了一下方向之后,就冷不丁看见面前出现一张巨大恐怖的小丑脸——她怎么可能不吓坏了。出车祸便也是顺理成章。”

老乔不由得点头:“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汤燕卿一直手插裤袋轻松地站在一边听着时年的讲述,此时才勾起唇角接话,擡手指了指天空:“阳光。”

“随着时间的不同,阳光的角度也会随之变化,在车子行驶到适当的角度,便会因为阳光的变化而出现画面。”

鉴证科的警员也走上前来:“乔sir,我们在风挡玻璃上找到了透明的胶质成分。因为它是透明、无色无味的,之前我们便没有留意到。”

鉴证警员用玻璃棒沾了一点那种物质,举到老乔眼前:“这种胶质能造成阳光的散射。如果阳光正好转到了合适的角度和高度,白光会散射成彩光,宛如雨后的彩虹一般,骤然在玻璃上出现彩色的影像。”

汤燕卿点头补充:“不止这种胶质本身,如果阳光的角度和高度都合适,风挡玻璃的弧面,以及风挡玻璃上贴的太阳膜,也都会一定程度上造成阳光的散射。与这种胶质合在一处,可能造成二次,甚至三次的反复散射、折射,构成多彩的小丑脸图像。”

“这么复杂的手段!”老乔都吓了一跳,急忙询问:“可找到指纹?”

鉴证科的警员只能遗憾摇头:“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指纹、脚印,甚至是毛发和皮屑。足见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汤燕卿慵懒点头,伸手搭在老乔肩上:“老乔,多此一问了。试想能熟练利用光线的散射和折射角度,从容地画下小丑脸的嫌犯,该是何等的智商。那样高智商的人,又怎么会愚蠢到留下痕迹或者DNA线索给警方呢?”

老乔也忍不住擡手擦了擦汗:“这个罗莎究竟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啊!太诡异了!我得去跟她谈谈。”

鉴证科的警员和老乔都走了,时年擡眸静静望住汤燕卿。

“你怎么看?”

汤燕卿垂首看腕表,然后从车祸现场向后倒退回罗莎家,一边走一遍用手机上的app粗略记录距离和角度的数值。

测了一圈,他走回来,目光凝肃。

“你先说说。”

时年深吸口气:“首先从那小丑脸本身,可见嫌犯对于物理学、材料学的功底之深厚。还有小丑脸的构图,比例严谨,线条流畅,可见勾画的时候一气呵成,极有自信,且笔法熟练。”

汤燕卿含笑补充:“他在绘画方面的造诣,也许要更深厚一些。这体现在他对色彩的苛求,甚至迷恋上。”

“你瞧掌握阳光在胶质物质里的散射本身已经是个玄奥的事情,就像彩虹,只是光带的平均分配;可是小丑画呢,却是黑眼、白脸、红嘴,每一个部位的颜色都不失真,且色块的过渡流畅自然……这是他利用胶质、玻璃弧面、太阳膜之间的反复散射和折射才能达成。这般费心费力,可见他不能接受胡乱的调色,可见他对色彩的迷恋。”

【上午第二更】

☆、153.153无可救药爱着她(2更2)

“甚至可以说是将风挡玻璃当成了他专用的调色盘,以阳光为颜料,完全酣畅淋漓地自由勾画,乐在其中。”

时年闭上眼睛,将自己想象成嫌犯,想象那人那一刻面上的神色。

“那一刻他一定是在微笑,仿佛都忘了画下这样一幅画是要去害人的,他那时只在享受作画本身的快乐。甚至……”时年说到这里一皱眉睁开了眼睛,没有继续说下去。

汤燕卿便偏首过来:“怎么突然停住了?餐”

时年摇头:“我可能是想多了。”

“说。我不笑你就是。”他纵容地鼓励着她。

时年皱了皱眉:“也许是我变~态了,我总是觉得嫌犯作画乐在其中的另外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希望他的观众会喜欢,会称赞他的高超画艺。于是他那时候的微笑都是因为想象着那个观众才起的。”

“他仿佛都能想到,他这幅画的观众会是谁。而他画下这张画,甚至就是为了展现给其中的一个特别的观众看的……他很期待那个人的惊讶。斛”

说完她用力甩了甩头。

作为这幅画的观众之一,她只希望她自己不是那个嫌犯期待的那个人。

真是好古怪的直觉。

汤燕卿便眯起眼来,深深凝望她的神色,却没出声。

能看见这幅画的观众,除了受害者罗莎本人之外,只可能都是相关的办案警员。这群人里只有一个人的身份是例外的,那就是她。

如果要用排除法来推测嫌犯别有青眼的那个观众,那首先的可能就是她。

——那个人在罗莎的风挡玻璃上画下一幅画,一幅逗乐的小丑的脸,用以撞伤了罗莎,却要为了给时年看,为了取悦她么?

汤燕卿尽管没说话,可是时年却还是敏锐感觉到了,擡眼瞪他:“公平交易,你也不许藏着话不跟我说。说啊,你想什么呢?”

汤燕卿却耍赖一笑:“真的要我说?听了不生气?”

“嗯。”时年点头答应。

汤燕卿便一点点收敛了笑容,黑瞳幽深,隔着墨镜盯着时年的眼睛:“这四年来,有没有我不认识的男人,曾经对你表示过好感,或者追求过你?”

时年一愣,随即伸脚踢了他小腿一记:“你说什么呢!这四年里,我是向远的妻子,我怎么会跟其他男人有那样的关系?!”

他夸张地弯腰去揉腿:“你看你看,都说了让你听了别生气,你怎么说话不算啊。”

“算了,不跟你说了!”时年一跺脚,便不理他了。

他算是安全地暂时藏住了心里的那一层担心。

时年自己懊恼了一阵,也想到了那四年曾经时常在独自一人时于凌晨接到的那些电.话。电.话没有来电显示,也没有人说话。

曾经那些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会直觉想到是四年前的那个人追来了……她便会被拉回到四年前的噩梦里,只能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努力想着爸,才能克服。

可是这件事……还是不跟汤燕卿说了吧。

反正那样的电.话也不可能是他想要问的秘密追求者什么的。

这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蠢到要用那样吓人的方式来追求人吧?那是自毁的节奏才是。

时年便收回心神,盯着他手里的手机:“你刚刚在测什么?”

汤燕卿隔着墨镜,却仍能感觉到他目光炯炯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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