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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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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爸那么高兴,她自然也陪着一起高兴。爸还说等她放假回去,一定介绍他们认识。

结果等她终于回家见到了向远,见到了爸……却紧接下来便发生了那场噩梦。

爸曾经那么欣赏的年轻人,爸曾经将她和妈那么郑重托付给的人……四年过来,她却终究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他今生作别。

很伤感,真的好难过。

谢谢jupiter的红包

6张:土豆圈圈、天堂的鬼、zhouy_1

3张:1524··29656+闪钻+鲜花、slyzheng、jhgszhjhb

1张:13758783999、070306、Jennywang7135789、hjd99

☆、147.147一转角,总是撞见他(2更1)

向远就那么匆匆地走了,她跟向远的婚姻就这样突然地戛然而止。

也许换做其他的女子,只会长出一口气,觉得解脱。甚至因为丈夫的劈腿,还会生出:“你若安好,就是晴天霹雳”的恶念。

可是此时此景,时年却无法这样简单地便释怀了。

向远之前说得语焉不详,可是她却还是敏锐地捕捉住一个关键点:合伙人会议。

时年垂首慢慢地穿过大草坪,行过黄叶飘落的大树,一步一步走回宿舍楼斛。

当宿舍楼的灯光穿过大门落在她面上,照亮了她的眼睛,她眯起眼来深吸口气,望向面前这条狭窄的长长走廊。而走廊尽头,就是校警办公室。

曾经,肖恩就是坐在那里,透过那扇朝向这边的玻璃窗,悄然无声地打量着她。

而她闭着眼走过长廊的举动,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彼时对她说出的判断,也极为符合行为分析的范畴。

那时候她不觉得太惊讶,毕竟M国的校警也都是正规警员,不是普通的保安,他们经历过警校的专业培训,拥有犯罪学、犯罪心理学等的专业知识。

可是此时想来,她心中却不由得生出另外一种直觉:会不会肖恩的死,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呢?

时年甩了甩头,转过长廊走向楼梯。

暂时抛开肖恩,回首去想向远的事。略作犹豫,她还是掏出手机来调出了罗莎的号码。

曾经的四年里,尤其是最后的那两年,这个号码几乎成了她的又一个噩梦。每当看到这个号码来电,或者发来的照片,都会叫她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因为她知道,那个号码给她发来的内容一定都是罗莎跟向远之间的暧.昧短信,甚至是——g照。

她也曾提醒过自己,不要再去看,否则就是中了罗莎的圈套;可是这样的东西却像是一条毒蛇,咬住了她的中枢神经,让她罹患了强迫症——明明知道不该去看,可是每当看到那个号码发来的东西,还是会控制不去地去打开看。

每一次,她自己冲着空空的四壁绝望地落泪,或者朝着屏幕愤怒尖叫的时候,她都知道罗莎一定是含笑享受着这一切。

彼时的她自己也永远不会想到,她今晚还是会调出这个梦魇一般的号码,打下这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迟迟没有被接起来。

时年也明白,女人之间争夺男人的战斗,其实都是一把双刃剑。也许这把双刃剑没什么机会将那真正惹事儿的男人给砍伤,却要将这两个女人自己都给伤得体无完肤。两个女人,无论胜败,谁都无法幸免。

——她曾经有多惧怕罗莎的这个号码发来的东西,今天的罗莎就也有多惧怕她的号码的响起。

如此一来,便曾经的一切都释然而去。

别急,这世上的人和事,迟早迟晚都有报应。

电.话终于接起来,罗莎迟疑却也不耐烦地问:“有事么?”

“有。”时年深吸口气:“罗莎我先告诉你一件事:大约一刻钟之前,我刚与阿远签署了离婚协议。阿远正在赶去相熟法官家的途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上班时间,我们的协议就会生效。”

罗莎显然一怔:“真的?”

“真的。”

时年站在楼梯口,前后无人,她靠在墙壁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身为一个妻子,终于要自己将丈夫和婚姻拱手让给那个与自己斗了四年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不爽。

“罗莎,你一定很高兴吧?那就借着你的高兴劲儿,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罗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便愣生生地问:“什么事?”

时年眼前又是向远那黯然的目光,是他明明还在微笑,却突然说起“时间,我们离婚吧”时候的情景。

时年轻轻道:“你是华堂的投资合伙人。明早的合伙人会议上若有人针对他,请你千万帮他。”

时年说完,也不想等罗莎的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康川大学通往市区的路上,时间已近午夜,于是只有向远的宝蓝色宝马一辆车子。

向远在车里双手紧握住方向盘,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想叫自己专心驾驶,不再分心去想离婚的事。

可是当橘黄色的街灯光还是宛若一场秋雨一般,铺天盖地地砸向他的风挡玻璃,他的颊边还是忍不住也湿了。

离婚协议在西装左边的内袋里,边角硬硬地硌着他的心口,仿佛是他的心在一刺一刺地疼。

父亲打过电.话来,他小心挂上蓝牙耳机。

向景盛急切问:“怎么样,时年有没有答应帮你向皇甫华章求情?”

向远心脏宛若再被击中一拳,双手紧紧地攥住方向盘,颊边的泪痕未干,他却咬着牙轻轻地笑了

:“爸爸,我不会叫时年去找他的。我宁肯跟时年离婚,宁肯放了时年离开,也不会叫他得逞的!”

“什么?!”向景盛闻言大惊:“你跟时年离婚了?”

“没错,我们都已签署了离婚协议,明早就会生效。皇甫华章,他能控制得住我们向家人,可是时年现在已经不再是向家人了,他便控制不了她了!”

向景盛一闭眼:“向远,你好糊涂!明明还有更好的转圜办法,你又何必这么破釜沉舟!”

向远轻轻地闭了闭眼:“爸,我答应过时老师,要照顾她一生一世,要保护她不受伤害的。过去的四年我做的不好,可是我不希望我永远都做不好。这一次,我终于做到了。”

给罗莎打完了电.话,时年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她索性将额头抵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想要借着墙壁的凉,让她自己的脑袋降下温度来。

那种很糟糕的直觉,一直在脑海中盘绕不去。向远突然提出离婚,华堂的财务危机背后一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就像爸出事之前,几乎两三年之内,爸就一直都在碰见解决不了的案子,一桩又一桩,不断冲击着爸的头脑,将爸的冷静一块一块地掰碎。

彼时她在上大学,不能跟爸朝夕相处,爸也从来都不将工作上不开心的事讲给她听。那些内情还是妈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零敲碎打地说给她听的。

那时候爸就快要退休了,一辈子破案无数,在市局里被人一向敬称为“时老师”、“神探”的爸便也很想给自己的从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希望在退休的时候将自己手里的案子全部解决掉,不留下一桩悬案。

这样迫切的心,偏遇上那几年层出不穷的诡谲案件,仿佛就是故意给爸找茬儿来的。爸遭遇了从警以来自信心的最大打击。连续三年,没解决掉的悬案数量竟然比他从前二十年里积累下的还要多!

周围的同事,甚至是领导们,都开始委婉地劝他,说他终究年纪大了,精力和脑力都不比从前,所以破不了案子就破不了吧。到后来就连爸自己都开始忍不住否定自己,常常整夜整夜地对着自己以前立功受奖的照片发呆。

连续三年的精神打击之下,爸其实早已经从里面开始衰朽了。于是在真正的危险来临之前,他一向的警醒退化了,就连办案时候一向的冷静与睿智也受到了影响。

四年艰难的破茧重生,她借由不断地反思四年前的事,渐渐地学会,当一个突然事件猝然发生在眼前的时候,不是只看眼前的局面,而要学会逆向去搜集这一突然事件发生发展的脉络,从中寻找更为全面的答案。

华堂的财务危机,她最直接的推断是罗莎从中搞鬼。罗莎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宫,让向远离婚。那好,她现在向罗莎主动认输,也该能成全罗莎想要扬眉吐气、想要成为胜利者的心了吧?

惟愿随着这一桩婚姻的了结,他们三个人的心都能平静下来。放下怨怼,向远前行。

终于走上了5楼。时间很晚了,走廊的灯全都调暗,变成若有似无的暗光灯。她拖着疲惫的脚步转过拐角,却没防备正有一个人影靠在墙壁上,就等在墙角拐弯处。

时年好悬直接撞上去,惊得险些尖叫。

暗影里一点红光闪烁,照亮一双魅惑的眼。

眼睑菲薄,眼角上挑。眉带桃花。

宛若琴弦一般的嗓音,染着烟草的醇香幽幽飘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早上第二更】

☆、148.148不坑男教授的女学生,不是好记者(2更2)

听见是汤燕卿的嗓音,时年才按住心口,将额头撞了撞墙:“天,你吓死我了!”

“怕什么?”

他慵懒地靠着墙壁,双手抱着手臂,一条腿支撑着体重,另一条腿则自在地放松叠在另一条腿上。

一身的纨绔公子哥儿的模样,吊儿郎当餐。

“难不成是心里有鬼?赶紧坦白,刚刚跟向远说了什么,这么不敢回来面对我,嗯?”

时年实则是因为想到了爸去世之前那三年遭遇的连串诡谲案件,于是冷不丁在黑暗里撞见了人,便不由得紧张,才不是跟向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无论是爸从前遭遇的事情,还是跟向远签字离婚的事,她都并不想对汤燕卿说。

尽管能想到,汤燕卿听说了离婚的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可是若一个女人刚刚离婚,便兴高采烈地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她新的交往对象——这样的事儿,她还真办不出来斛。

更何况这个婚离得,她自己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便摇了摇头:“教授想多了。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她的态度明摆着是想将他推远,不让他探知到她的内心世界。

他便皱眉:“Nana同学,我今晚已经很用力地尊重你的私隐权,所以你下楼去见前任,我也忍住了没有跟下去。我给了你们一个小时的单独相处时间,我可算是仁至义尽。就算自己在房间里抓心挠肝,在一片原本胜局之中,结果连输十三盘,被自己的学生围着笑了一个小时……如果我这样还换不来你一句坦诚相告的话,Nana,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哦?”

时年也是一愣,擡眸向他望去。眼睛适应了幽暗,终于看见了他眼底的意思狼狈。

她便忍不住笑起来,调皮求证:“教授真的连输了13盘?”

“嗯哼,你还敢偷着笑?”

他用身影挡住走廊里的光,伸手捏住她手腕:“还不都是你害的,谁都允许笑,就你不行!”

可是他越是这么说,她反倒越是控制不住。目光在幽暗的灯影里闪烁如天上的星星:“……杰森他们真的围着你笑了一个小时?他们难道行为分析课的成绩都不要了么,敢这么得罪教授你?”

“哼,你倒是提醒我了。”他眼瞳便也黑亮黑亮地压下来,就悬垂在她面前一寸的高度:“本来我想我是客座教授,考试什么的就放大家一马吧。考试今天Nana同学既然提醒了我,那我到时候可要好好教训一下今天那些笑得面部神经抽筋的学生们。”

“我到时候一定还不会忘了跟大家说一句:大家全都挂科,都要感谢Nana同学,要不是她及时的提醒,身为教授的我还真给忘了。”

他这家伙……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耍无赖哦?

更何况是在大学这个情境之内,又是挂着教授的身份对着身为学生的她!

时年忍俊不已,擡头盯着他:“好呀,教授便这么办吧。期末的时候我会盯着教授的,教授要是没这么办,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喽!”

说来也真是克星,明明之前那么心意消沉,却被他这么插科打诨的笑话便将心内的阴翳都给驱散了。

“嗯哼,”他叼着香烟,恼得呲了呲牙:“还学会反将我一军了。孺子可教。”

时年高高仰着下颌:“是教授自己说的,跟人家下棋呀什么的。虽然国际象棋我不会玩儿,不过中国象棋的道道,学生我还是多少明白的。”

夜色包绕,走廊里灯光幽静,两人四目相对,便都是情不自禁相视而笑。

真好。

都这个时间了,整个学校都安静了下来,两人便也不方便多聊,便一前一后回了507。

时年躺回被窝里去,却了无睡意。

手机嗡地一响,是他发来短讯。

“你今晚虽然后来对我笑了,可是你的心情明明不好。你的眼角和唇角都向下垂,你该知道这是明白的【悲伤】。乖学生,告诉教授啦,什么事都让教授帮你解决。不然教授今晚睡不着的说。”

赖皮……

时年想了想,还是深吸口气,按下:“今晚,阿远主动向我提出离婚。”

手机安静了好半晌,时年都忍不住怀疑方才那条短讯是不是遇上了网路故障,所以没发过去,他没看见。

就在她都要忍不住重发的时候,手机终于又振动起来。

“那你,答应离婚了么?”

时年轻叹口气:“答应了。只是,开心不起来。”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舍不得他?”

时年盯着屏幕,忍不住照着屏幕左右开弓。这个家伙,就知道他一定会想歪。

她没直接回答,反问回去:“为什么觉得我是留恋他呢?”

手机那端,汤燕卿看着她发来的质询,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四年前与她同甘共苦的那个人,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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