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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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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融进灯影里,目光炯炯,只落在时年的面上。

☆、137.137世界这样小,我们谁都跑不掉(第一更)

时年惊讶得张大眼睛,刚想叫“理事长”,皇甫华章却笑着走过来,跟时年碰了下杯:“嗨,时记者。叫我威廉,或者皇甫华章就好。”

时年心下小小一跳,为了他的善解人意崾。

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是他也同样知道她不想叫外人知道时年=Nana,于是在发现了她想要脱口而出“理事长”的时候,上前帮她掩掉这个称呼。

若叫这一圈儿人听见“理事长”的称呼,便会有人猜到她冒充学生了。

时年感念地点头,又主动跟他碰了下杯:“皇甫先生,没想到竟然是您。晚上好。”

汤燕声惊讶望过来:“哦?皇甫跟时年,你们早就认识?”她扬眉朝两人微笑:“我以为皇甫你一直是个低调到神秘的人,而时年也是个喜欢安静的姑娘,你们这样的两个人是怎样有的交集呢,我都忍不住好奇。”

“呃……”皇甫华章略略沉吟,目光却落在汤燕衣身上。

汤燕衣身上还穿着警服,于是时年明白,皇甫华章一定是想到汤燕衣会知道他们之间的那次相救的关系了。

时年便忙上前解释:“大姐,是这样的,我终究是做记者这个行当的,于是也曾经好奇过佛德集团的那位身份低调神秘的掌舵人的故事,所以曾经试着联系佛德先生……没想到就是这位皇甫先生。”

“原来是这样。”这果然是最好的一个理由,汤燕声便也含笑接受躏。

皇甫华章的目光还留在汤燕衣的一身警服上,却轻轻歪头在时年耳边低低耳语:“原来你已经调查过我的背景了?佛德集团掌舵人……这个身份,我好像没告诉过你。”

时年脸红过耳,也有点后悔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泄了底。倘若皇甫华章真的是叫她怀疑的人,她这不是等于告诉了皇甫华章,她和警方已经在调查他的资料了么?

她便连忙遮掩:“……皇甫先生您别见怪。您知道的,我是记者,总难免有这个职业病。”她擡眼望去,想要看清他眼底的神色:“谁叫您行事总是这样低调,我之前想找您的电.话号码都找不到,所以便设法想知道您的身份。”

他眼中却是全然的平静,只含着淡淡的微笑,全然看不出什么来。

“别担心,我没有任何的不高兴。甚至相反,我很高兴你能对我好奇。”

他说着,目光浅浅滑过她的手袋。她不自觉地将手袋捏紧,他便知道他给过她的手机号码的纸条此时还在她的手袋里。

他便笑得更加愉快:“不过你以后不必这样辛苦,因为我已经向你敞开了通向我的门。我的手机号码,你忘了么?那是我的私人电.话,你有问题想问我的话,随时可以拨打那个号码。”

时年的脸便又红了起来:“那怎么好意思呢。”

他的话虽然明明是善意的,可是让她听起来却有些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

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可是直觉就是给了她这样的信号,让她无从去追查根由。

不知是不是皇甫华章的目光在汤燕衣的警服上停留得久了一些,或者是汤燕衣十分好奇时年跟皇甫华章之间的互动,于是汤燕衣虽然在跟大姐说话,可是目光却也同样毫不客气地落在皇甫华章身上。

“大姐,你说他是咱们家的远亲,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男人,你是从哪里认识的?”

汤燕声便微笑:“这些事或者也是缘分吧。我这次回亚洲,也到过几个战火冲突的地区,十分惋惜那些被困在战火里的文化遗产。结果让我惊讶的是,原来有机构正在低调地做着从战火里挽救那些文化遗产。”

汤燕声便朝皇甫华章努了努嘴:“几经周折我才打听到,原来那些‘战地拯救公司’也都是他出资的。拯救回来的文物,他请专家重新修补之后,全都交给给联合国教科文卫组织托管,或者等该国战火平息下来之后,重新无偿送还给该国。”

“是么?”汤燕衣眯起眼睛来。

汤燕声刚刚回来,并不明白汤燕衣为何对皇甫华章这般心存怀疑,便尽力解释道:“我有一次也被困在双方交火的城市里,没来得及撤出去,是他的雇员救了我,我在回撤的直升机里见到了他。”

“该怎么说呢……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我觉得他身上的气质跟咱们家的男人有点相似,尤其是思考和说话时候的感觉,像极了燕犀和燕卿。于是闲聊时候说起各自家族的故事。原来他家里不止他母亲是华人,还有好几代的女主人都是华人。”

汤燕声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是忍不住会心微笑:“小衣你们年纪小,对于家里的故事知道得不那么详细,可是因为我是做这一行的,又是你们的大姐,所以对祖上的故事知道得多一些。大约一百年前,我们家出过一位特立独行的前卫姑奶奶。”

“那时候咱们家那位督军老祖宗刚刚就任海陆空大元帅之职,也就是当时事实上的国家元首……那位姑奶奶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他原本想将她嫁给国务总理的公子,结果那位

姑奶奶竟然爱上了一位前去采访的M国记者,竟然跟着那位记者私奔了,趁着兵荒马乱跑到了M国来。”

汤燕衣也不由得惊讶:“大姐,你该不是说那个M国记者就是他佛德家族的长辈,而我们的姑奶奶就是嫁进佛德家了吧?”

汤燕声愉快点头:“我跟他都想到了一块去,所以还一起查过各自的家谱,果然对上了。”

百年前的兵荒马乱,百年前勇敢的为爱出走,造成了那位汤家女儿的下落不明。也曾以为早已天人永隔,却没想到原来远隔重洋,却也还是有一天亲人竟然在异国他乡聚首。

“只可惜都过去一百年了,咱们两家之间的血缘已经被十代人稀释掉了,如今是很远的远亲了。不过却也神奇,这样远的亲戚了,而且他还是混血,却还是能在神态和气质上与咱们家人这么相像。这或许就是遗传基因的神奇力量。”汤燕声现在想来还是不由得唏嘘。

“是么?那还真是太巧了。”汤燕衣不由得勾起嘴唇。

如果汤家跟皇甫家是远房的姻亲,而皇甫家跟马克家也是同样的关系……那汤家、皇甫家、马克家还真是搅合到一块儿去了。谁能想到就因为一桩普通的校园伤人案,竟然能将几大家族的历史给联系到一起去。

或许这个世界还真是小,真的是这个地球上任何人之间也不过隔着六个人。

汤燕卿拿着个小餐盒下楼来,目光自然先投向那一小圈人去。只是灯影幽暗,皇甫华章又仿佛巧合地站在了灯影暗处,于是汤燕卿最初第一眼并没有看见他的存在。

汤燕卿的目光都先被骆弦声给吸引了去。

那么一小圈人站在一起聊得热闹,可是骆弦声却站在圈外,站在一个那一圈人都不会发现的视线死角里,遥遥地望向那边。自己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染了一肩一身的落寞。

显然他看着他们,却不想叫他们发现他。

汤燕卿叹口气走过来:“用不用我友情赞助你一条小手绢儿,好叫你咬着?”

“别闹。”骆弦声却兴趣索然,并不想开玩笑。

汤燕卿便跟他并肩站在一处,尽量从他的视角去打量那边。

骆弦声黯然垂首:“方才燕声带了一个新客人进来,我都没见过。可是看样子燕声跟他关系很是亲密。我想也许她这一走半年,途中终于遇上了能叫她满意的人。”

汤燕卿便明白了,同情地转头望向骆弦声。

骆弦声今年28岁,汤燕声却32岁了。所以大姐叫“大声”,骆弦声却叫“小声”。

也许四岁的差距对于现代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骆弦声自己也不在意,可是大姐却怎么都迈不过这个坎儿。大姐永远都坚持说,小声从小就像是自家的弟弟,永远都只能是弟弟。

于是这些年骆弦声披挂着弟弟的身份,眼睁睁看着汤燕声谈了一场又一场“年龄合适”的恋爱;而他自己也一年比一年越发地荒唐下去,甚至都被外界传说成了最大的“网路y媒”。

这就像是一柄双刃剑,终究让他跟大姐越距越远。

汤燕卿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你的意思是,那个新来的男人,年纪跟我大姐相当?”

骆弦声便无限寂寞地笑:“是。十分相当。成熟稳重,举止优雅,是我骆弦声永远都学不会的。”

汤燕卿便也极力向那个身影望过去,待得发现了那个人就站在时年旁边,便是一皱眉:“我过去看看。”

【早上还有五千字~】

☆、138.138我们三个人共享一个秘密(第二更)

汤燕卿走过去,却比向远晚了一步。

因为站立位置的不同,向远比汤燕卿更早发现了皇甫华章的出现,而且就站在时年身边。

汤燕卿刚走过去,正眯起眼睛想要看清那个灯光暗影里的男人,却听见向远一声低呼,将一切谜底揭开。

“皇甫先生,您怎么也来了?”

汤燕卿便指尖一紧,狠狠扣住了餐盒的提梁。

汤燕声闻声也朝向远转过来,忍不住笑:“哟,今晚上可真是熟人大聚会,怪不得时年认得皇甫呢,原来阿远你也跟皇甫是旧相识。躏”

向远则防备地盯着皇甫华章和时年。

那天在路边,皇甫华章直接让夏佐将时年带上车……那种恐惧他如何能忘得了?

向远笑不出来,只是一径走到皇甫华章面前,伸手去与他握手,并不忘了擡头深深望进皇甫华章的眼睛去:“怎么会这么巧?”

看见向远一脸防备地走过来,时年夹在中间,便越发觉得尴尬。

她明白向远一定是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或许向远已经在误会她跟皇甫华章的关系。

向远一边向皇甫华章伸出手去,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将时年扯过去,按在身边。

这样防备的举动,自是都落进皇甫华章眼底。皇甫华章便只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仿佛大人在欣赏着小孩子的那些小把戏,缓缓伸手,恩赐一般也回握住了向远的手。

“不巧,我今晚本来就是故意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明目张胆地全都落在时年面上。

今晚他在车里见到了立在路边的风里、以漫天彩霞为背景的时年;今晚他的车子又一次近距离地滑过她身边,甚至擦过她的裙摆……可是她竟然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尽管是他计算好了她视线的角度,想要利用“灯下黑”不被她发现的,可是说来也是奇怪,当她真的没有发现之后,他反倒觉得心下怅然,久久难纾。

于是他直接吩咐司机开车上山,就在汤家所在这座山的山顶,独自立在夜幕之中垂首望向汤家的方向。良久之后,忽然转身回到车上,吩咐:“去汤家。这一场盛会,我也该现身道贺。”

夏佐被吓了一跳:“先生?!”

彼时他终于心臆舒畅下来,原来他一直都想出现的,是不是?他便缓缓地回答夏佐:“我跟汤燕声好歹也是朋友,跟汤家总算也有百年前的一点亲缘不是?这一点人情,该走动。”

身为律师,向远对皇甫华章的字眼果然极为敏.感,便忍不住眯起眼来:“今晚能请动皇甫先生的,是谁?”

时年便皱眉。

皇甫华章依旧平平淡淡地微笑:“向律师最近在上庭么?怎么这时候说话的语气好像还是在质询证人?只可惜这里不是法庭,我也不是你质询的对方证人。”

汤燕声发觉不对劲,赶紧上前解释:“阿远,皇甫是我的客人。”

汤燕衣看戏一般,抱着手肘跟着解释:“向远哥,说来真巧,皇甫先生是大姐的新朋友,同时还是咱们汤家的远亲呢。”语气中有些掩不住的嘲弄。

“哦?”向远果然也吃了一惊。

皇甫华章的目光再度朝汤燕衣拢过来,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汤燕衣的警服,继而缓缓微笑:“燕声,这位不是汤家人吧?”

汤燕声越发觉得不对劲,可是苦于不知道情由,又不能不发声,便只能笑笑解释:“都怪我,忘了给你介绍。这也是我们汤家人,我二妹汤燕衣。”

皇甫华章却惊讶地挑了挑眉:“哦?那真是失礼了。怪我眼拙,怎么都没从二小姐身上看见汤家的气质呢~”

在场的人无不暗暗变色。汤燕衣则是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汤燕衣不是汤家的血脉,只是收养的女儿,这从来都是汤燕衣最碰不得的软肋,却没想到此时被这么个看似低调的皇甫华章给直接毫不留情地掀开!

这一刻就连时年都忍不住有些同情汤燕衣。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她的姓氏,或者就为了她身上这身警服……时年便一笑,偏首望皇甫华章:“皇甫先生看不出来,也有情可原。谁叫今晚灯光这么黯淡呢。皇甫先生又是初来乍到,看走眼也是有的。”

这话里也是藏了一点锋芒的了,皇甫华章便眯眼朝时年望过来。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轻轻耸了耸肩。

可是反倒因为他这样的宽容,倒叫向远面色更差。

向远的手指紧紧扣着时年的手腕,指尖几乎扣进肉里去。时年觉着有点疼。

就算是上次被皇甫华章目睹了他们的争吵,并且皇甫华章将她带走……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理由,仿佛向远也没有必要面对皇甫华章的时候这样紧张吧?

或者因为皇甫华章的身份,也许阿远的律所跟他有业务上的往来,所以阿远才不开罪他么?

这一小圈人之间的

气氛有些暗潮汹涌,这时候汤燕卿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谁也没理,甚至眼睛都没擡,直接站在时年身边,柔声说:“给你煮了点粥,过来吃。”

仿佛那一圈人的事儿,半点都与他不相干,他只直接拨开向远那捏得登紧的手指,轻巧将时年带到一边去。

时年也惊了一下,被他拖着走,忍不住回首去望那一圈人。

果然,大家也都一副反应不过来的神情。

汤燕卿却仿佛浑然不知,将她带到餐桌边,将餐盒打开,又将勺子准备好,递进她手里:“我刚熬的,温度刚刚好,趁热吃。嗯哼,我虽然不会洗衣服,煮粥的功夫还不算差。至少,比你做饭好吃。”

那一圈人的目光还都追过来,汤燕卿却好像自动穿越到了另外一个平行世界,一点都不甩那边。时年便也只好垂下头去,背朝那边,小心吃粥。

简单的白米粥,里头打了咸蛋黄。又香又糯,咸蛋黄也是恰到好处,不油不腻、不腥不咸。

他就一擡长腿坐在餐桌边儿上,垂眸只认真地看着她吃粥,低声含笑问:“好吃吧?比你的手艺好了那么一点点吧?”

仿佛在他眼里就只有她,仿佛他心上的事儿也只有让她吃粥……其余的人,其余的事,他一概不放在眼里,更不入心。

粥有一点小热,时年便一边吹一边悄声问:“刚刚阿远攥得登紧,你怎么就能那么轻松给挑开了呢。”

他便笑起来,有一点小得意:“他那是蛮力,实则最好撬。只需一点庖丁解牛式的小技巧。”

时年讶了讶……脑海里又有混沌的片段莫名涌起,仿佛在那场黑暗的梦里,便曾经有个淘气的家伙,自己竟然能挣脱绑住他的绳子,将手松了出来,缓缓抚上她的长发……

心便又跳得急了,她赶紧甩甩头,专心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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