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宁静（2/2）
这儿有个标记，得用七枚古神玉符当钥匙。”她突然停住了，抬起头看着陆城，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玉符……你有吗？”
陆城伸手摸了摸脖子。
妈妈以前塞给他的平安扣还在呢，温乎乎地贴着皮肤，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妈妈在关心自己一样。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收拾药罐的时候唠唠叨叨地说：“这可是你太奶奶传下来的，说是能挡灾呢。”这时候啊，就见那平安扣的表面冒出来淡金色的纹路，跟系统面板上古神八式的印记是严丝合缝的。
“有呢。”他把平安扣摘下来，搁到林清瑶的手心里。
林清瑶的手心暖乎乎的，就好像是希望的温度似的。
他说：“七个呢，应该都在我老家宅子的地窖里头。”
“轰——”
突然之间，地面就剧烈地摇晃起来了。
这震动就跟巨兽在咆哮似的，感觉都要把整个世界给扯碎了。
实验台上的玻璃罩“哐当”一下就掉到地上了，那声音就像是希望破碎了一样。
羊皮地图被气浪卷到半空中，那飘着的地图就像个迷失了方向的灵魂。
陆城下意识地拉着李弯弯就往墙角躲。
周川呢，已经把战术刀架在门前了，刀面上映出头顶掉下来的灰尘，那灰尘就跟末日的灰烬似的。
林清瑶紧紧地攥着手稿，手指关节都白得跟骨头似的，那白花花的指节就好像是恐惧的化身。
这震动虽然就持续了三秒，可感觉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这漫长的三秒啊，就像是没有尽头的煎熬。
陆城的耳朵里嗡嗡响，还夹杂着裂隙特有的那种嗡嗡声，比之前更响更急了，这嗡嗡声就跟恶魔在尖叫一样。
他低下头看自己胸口的紫斑，这时候那片紫色正肉眼可见地变深呢，就好像要渗出血来一样，这紫色的蔓延就像是黑暗在侵蚀。
“时间……不够了。”李弯弯的声音被震动的余波给搅得支离破碎的，这破碎的声音就好像是绝望的呼喊。
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啥时候起，天空就罩上了一层灰扑扑的雾，就跟一块被揉得皱巴巴的破布似的，那雾就这么阴沉沉地盖着。
陆城伸手把手机掏了出来。
瞅一眼屏幕，上面的时间显示是23:57，再看系统的倒计时，停在71:59:58呢，那数字一跳一跳的，就好像在催着人，时间可不多啦。
他深深吸了口气，把李弯弯额头前面那些碎头发轻轻拨到她耳朵后面去，这个动作轻轻柔柔的，就像是最后的一点温柔了。
他说：“从现在起，得把每分钟都当成一个小时来用。”说完，他就转身看向周川和林清瑶，那眼神啊，就像经过淬火的刀一样，又坚定又犀利，接着就说：“走。先去老宅子把玉符拿上，然后……”
这时候，地底又传来“轰”的一声闷响，比之前的更厉害。
实验楼的钢筋都发出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好像在痛苦地呻吟着。
陆城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不停，系统的提示音在脑袋里就像炸开了一样：【警告！
裂隙能量指数突破临界值了！
警告！】
他看着窗外那越来越浓的灰雾，突然就想起前几天在图书馆翻到的旧报纸了。
三十年前的今天，正好是月全食呢。
地面震动得就像有个巨大的野兽在拱它的背一样，实验楼的天花板上，墙皮“簌簌簌”地直往下掉，就跟凋零的花瓣似的。
李弯弯害怕得指甲都深深掐进陆城的胳膊里了，可是那轰隆隆的声音太大了，就算她痛得想叫都被这声音给淹没了，那声音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样。
周川那把战术刀“当啷”一声就掉到地上了，这可是他头一回这么慌张呢。
刀尖在瓷砖上一划，都擦出火星子了，火星子映得他额头上的冷汗亮晶晶的，那冷汗就跟恐惧冒出来的露珠似的。
林清瑶紧紧抱着怀里的手稿，发绳一下子就崩断了，她那银白色的长发扫过满是灰尘的桌面，扫起来的灰尘就像雾一样。
在这尘雾里，“虚无裂隙”四个字的墨迹透着一种很妖异的红色，这红色就像是血发出的警示一样。
“是他。”陆城说话的声音都被震得发颤了，这颤颤巍巍的声音啊，就好像是灵魂在打哆嗦。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不停地疯狂闪烁，紫斑那块儿灼痛得很，这股子痛顺着血管就蹿到后颈去了。
那声音不是从耳朵传进来的，而是直接就刻进意识里了，还带着腐叶和铁锈那种腥气，这腥气就像是死亡的味道，“他在笑呢。”
李弯弯冷不丁地突然抬起头。
她睫毛上还沾着刚才震动扬起来的灰呢，可一看到陆城的脸色，瞳孔一下子就缩得很小，这缩起来的瞳孔就好像是把恐惧给放大了一样：“你的眼睛……”
陆城往脸颊上摸了摸，指尖碰到了滚烫的湿乎乎的东西，这滚烫的感觉就跟燃烧的火焰似的。
从镜墙的碎片里能看到他的模样：眼尾裂了一道很小的血缝，血泪顺着鼻梁往下流，就像两抹已经凝固的红蜡，这红蜡就像是痛苦的封印一样。
系统提示音总算不再那么刺耳了，变成了机械的嗡嗡声：【检测到宿主和维度能量有了共鸣，现在的契合度是42%。
警告：要是一直共鸣的话，精神会被污染的。】
“够了啊！”周川猛地吼了一声，那吼声就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弯下腰捡起刀，拿刀背使劲往实验台上砸，木屑乱飞的清脆响声把地底的轰鸣声都给盖住了，这响声就像是反抗的信号，“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他一把扯开战术服的领口，锁骨那儿有个很吓人的旧伤疤就露出来了——这伤疤是三年前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毒刺划的，这旧伤疤就像是战斗留下来的印记，“我在西北见过这种震动，是地下有大东西在动呢。”他看向林清瑶，眼睛里满是急切和期待，“你说通道入口在沙漠？
具体坐标是多少！”
林清瑶的手指在羊皮卷上飞快地移动，钢笔尖都把两张纸给戳破了，那被戳破的纸就像是破碎的计划一样，“北纬39°17′，东经105°43′。”她抬起头的时候，眼底能看到羊皮卷上用朱砂画的骷髅标记，那骷髅标记就像是死亡在召唤一样，“那儿以前是古战场，埋过好多人的万人坑呢。”
“沙漠。”李弯弯念叨了一遍，突然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就像是在痛苦地挣扎。
她拿手捂着嘴，指缝那儿渗出来淡粉色的血沫子。
刚刚被陆城护在怀里的时候，房梁掉下来的碎砖头擦到她肋骨了，那血沫就跟生命在一点点溜走似的。
陆城一下子呼吸都停住了，刚想说话呢，她倒先勉强挤出个惨白的笑，这笑就像很虚弱的安慰，她说：“我没事儿。”她手指勾着陆城的袖口，就像溺水的人紧紧抓着浮木一样，那袖口的触感就像是最后的依靠，“但是咱们得快点儿。”
震动总算停了。
实验楼外面的灰雾变得更浓了，透过满是裂纹的窗户往外看，太阳都成了个模模糊糊的光斑，那光斑就像很微弱的希望。
周川检查完战术刀的弹仓，“咔”的一声合上了，这合上的声音就像是下定了战斗的决心，他说：“分头行动。”他的声音就像冻得硬邦邦的铁，又坚定又冷酷，“陆城带着弯弯从正面吸引注意力——你有系统能量，他的裂隙对这种波动最敏感；我和清瑶从侧面绕过去，用她的符文装置干扰信号。”
“凭啥我就是个拖后腿的啊？”李弯弯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这提高的声音就像是愤怒的抗议。
她撑着实验台想站起来，可膝盖软得直晃悠，要不是陆城及时扶住，差点就栽到碎玻璃堆里去了，那晃悠的身体就像脆弱的花朵似的，“我能……”
“因为你是陆城的弱点。”周川把她的话给打断了，手里的战术刀在掌心转了个刀花，那刀花转起来的时候，看着就特别冷酷。
他说：“赵无极为了把他引进这个局，都等了二十年了。你一在他的视线里出现，他就会放松警惕的。”说完，他看向陆城，那眼神就跟两把淬了毒的剑似的，又锐利又决绝，还接着说：“这就是最有效的战术了。”
陆城的指甲使劲掐进了掌心，那种刺痛就跟他心里正在挣扎的感觉一样。
他能听到系统在算概率呢：【分头行动的话，成功率是68%，要是集中行动，成功率就只有21%了。】
李弯弯的体温透过校服传过来，还带着血的腥甜味儿，这让陆城想起小时候，她发高热的时候，也是这么软趴趴地贴在自己背上，那温暖的感觉就像是童年的回忆一样。
陆城听到自己说：“好。”他的声音哑得就跟砂纸似的，那沙哑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但是弯弯必须得跟我保持在十米以内。”
这时候，林清瑶突然就抓住了陆城的手腕。
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腕骨还把陆城硌得生疼，那冰冷的感觉就像是寒冬一下子就侵袭过来了似的。
她指了指陆城脖子上的平安扣说：“玉符。老宅地窖的机关就在第三块青石板摸出了一个银色的小瓶子，然后一下子塞到李弯弯手里。
就这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