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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佳眼中焕出几分光彩,仍疑惑道:“可为什么专拍这些东西,阴暗面就不管了吗你既然让我做记者,记者的第一职责不就是反映真实”
徐虾耐心道:“你又错了。新闻的第一要素是真实,但不是盲目真实,新闻最重要的作用是舆论引导,真实也要围绕这个目的。想想那些到幼儿园砍小孩的凶手,新闻没报道之前,就是个别事件。新闻暴光之后,就接二连三的出现,这就是新闻真实性的逆向引导。”
纪若佳道:“可这不也是社会不公造成的如果不是社会不公,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满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把不公平的东西暴光我原来的生活就是逃避,可既然你让我站出来了,为什么还让我逃避”
小姨子还较上真了。徐虾尽量简单道:“小佳,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不是逃避。你要明白,社会再不济,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值得我们宣扬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能力挽救整个社会,怨天尤人,口诛笔伐,看似充满正气,但那是泄愤,不是对社会负责。与其这样,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社会变美好点,至少可以让你身边的人安心,为你骄傲。救一人即救世界,对我们每个人来说,这不就是全部”
纪若佳似有所悟,凝眸细细思索。
徐虾进一步道:“相信我,小佳,这个职业非常适合你。以你的专业能力和专注精神,一定会干出一番名堂。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一名著名的战地记者,到时候苏丹索马里,利比亚阿富汗,这些地方都会有你的身影,都会在你的相机里留下弥足珍贵的时刻,你会成为全家人的骄傲。”
小虾没说全国的骄傲,但有时候,全家的力量往往大于全国。
纪若佳难为情了,温柔害羞地道:“姐夫,为什么你总能说服我”
徐虾道:“因为我以前的理想就是做战地记者,现在虽然不能实现,但从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且你也非常适合做这个工作。”理想或许是,影子就纯属扯淡了。
纪若佳惊喜道:“是吗”
徐虾肯定地点头,举杯道:“来,姐夫先敬你这未来的大记者一杯。”
纪若佳双眸放光,难掩激动地举起酒杯。
两杯相撞,一饮而尽。
纪若佳饱含感激地望着他道:“姐夫,你说这工作,我真挺喜欢的,也觉得挺精彩的,你怎么为我想到的”
徐虾潇洒地挥下手:“你是我小姨子嘛,你的事,我怎么能含糊”毫无愧色地把林安安的智慧据为己有。
纪若佳笑而未语,继续为他倒酒。
徐虾看着自己酒杯渐渐盈满,又道:“这么说,你愿意干”
纪若佳无风无浪道:“当然愿意,我都说了喜欢怎会不愿意再说我都答应你了,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就算不愿意也会去做,”语气虽淡,却饱含一往无悔的坚定,颇有种刀架颈上眼不眨的味儿。
徐虾暗暗心惊,重新审视眼前的小姨子,嗫嚅道:“别这么说,搞得跟荆轲刺秦似的,关键还是你喜欢,别勉强自己。”
纪若佳倔强道:“没有啊,一个人做事总得有点原因,我的原因就是你。反正事就是那些事,只要我做了,你喜欢,为什么重要吗”
徐虾没话了,想到潜伏里的余则成,你管我是为爱情还是为主义,反正是为你党做事,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只好道:“那好,姐夫再敬你一杯,喝完这杯就不喝了,一会儿还得开车送你呢。”
纪若佳一愣,急道:“姐夫,可我想跟你一起住”
轮到徐虾发愣了,问道:“你是说,想这几天在我这儿住”
纪若佳眼巴巴点头:“我姐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又没人照顾我。再说我刚认你当姐夫,马上又要听你话去当记者,就看不到你了,想好好和你呆几天。”
徐虾稍作思考,觉得好不容易把她劝回来,别一个人回家无聊,又跑回波塞冬,就前功尽弃了,住几天也未尝不好,还可以继续引导。爽快道:“那行,你姐姐回来前,你就先在这儿住吧。”
纪若佳喜出望外道:“谢谢姐夫”随即举杯:“那为我们同居干一杯”
徐虾严肃纠正道:“不是同居,是同住,同住不同房。”
纪若佳羞羞一瞥,嗔道:“你想哪去了我也没说同房,还说我呢,我看你才没往好处想。”
徐虾啼笑皆非,这鬼丫头,倒打一耙,她还有理了于是道:“你知道就好。”抬手一撞。
两杯发出轻脆的碰撞声,姐夫小姨子同居不同房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和姐俩同居
第一百零一章 和姐俩同居
同居不同房,意味着接下来近一周,徐虾只能住沙发。
沙发固然可以住人,但不等于住着舒服,所以次日,徐虾提前下班,到家俱市场买了张折叠床。小虾很少委屈自己,何况这想法之前已在脑海闪过,随着姐夫小姨子同居成事实,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了。
费力地弄进车拉回,又费力地弄进电梯进家,纪若佳一脸惊喜地跑出来:“姐夫你今天怎么提前”话没说完,见小虾连吁带喘,吃力地提前一只扁扁的大纸盒,讶道:“姐夫,这什么呀”
徐虾没好气道:“当然是床了,您老人家把我床抢了,总不能让我住一个礼拜沙发吧”
纪若佳吐吐舌头:“你不喜欢睡沙发,大不了我睡好了。”
徐虾悻悻道:“还是算了吧,您贵为小姨子,让你成天睡沙发,让你姐知道了,该说我虐待你了。”
纪若佳道:“怎么会你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我姐也比不上你。”上前帮忙。
徐虾没再说什么,两人合力,把并不算太沉重的合金床弄进屋,靠到沙发扶手。随后,徐虾脱掉外套,坐沙发喘气。纪若佳乖巧地给他拿条毛巾,坐他身边。
徐虾边喘气边擦汗,一打眼,见卧室地上乱糟糟的,吃惊地起身进入,就见地板上躺着一只大皮箱,衣橱大敞,里面不仅挂着他衣服,还挂着不少女性衣服;几只大抽屉都被拉出,分类装着内裤、xiong罩和其他内衣。每只抽屉都男左女右,装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比如内裤抽屉,左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