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2)
她忘记沈宴舟这个家伙,睚眦必报,她这么挑衅沈宴舟,他早在心里给她算着账呢。
“大小姐给你陪不是好不好?”宋知鸢可怜巴巴的摇摇他的手。
“酒酒,我忍了很久了。”
沈宴舟满脸难耐,“我碰不到你,偏偏我越难受,你就在电话里面越放肆。”
宋知鸢心虚。
这不是,就喜欢看沈宴舟难受的样子,为自己动情,情不自禁的模样吗?
他总是那么游刃有余,她就喜欢看他脆弱的模样。
再加上他又碰不到自己,她就是一时间小小的过火了一些而已。
“酒酒,”沈宴舟的手又在宋知鸢唇上按了按,“不会轻易放过你。”
宋知鸢向后躲了躲。
沈宴舟眼睛微眯,眼睫微擡,“还躲?”
宋知鸢看着他的样子,乖乖的又靠过来,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嘴唇,撞过来的时候,她就咬在了他的大拇指上。
“沈宴舟,”宋知鸢乖巧,“我现在很听话,可是你好像反应更大了。”
就在她咬上的那一刻。
宋知鸢面色还有些红,沈宴舟努力安静自己的情绪,看了眼宋知鸢说道,“酒酒,继续。”
宋知鸢面红耳赤,眼睫垂着,生涩的咬了咬他的手指。
手指而已……
她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宋知鸢摇头推开了沈宴舟,“老公,我……心跳好快,老公,我不要在这里,我心跳太快了。”
沈宴舟嗯了声,收回手指。
太乖了,他的酒酒。
有的时候闹腾的让他几乎就要生气,可有的时候却也甜的让他忍不住。
然而这里不行,沈宴舟觉得,折磨的是自己。
“酒酒,之后也帮帮我。”
“像我帮你一样。”
宋知鸢捂着嘴唇,面红看向墙壁,“我不敢。”
她觉得尺寸实在是不合。
“别怕,宝贝,之前都适应的很好。”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似乎都有无限的耐心,沈宴舟也不例外,低头轻轻哄着宋知鸢,声音也带了温柔。
“可都好久了。”宋知鸢咬咬唇,有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敢招惹沈宴舟呢?
她竟然也会在这种事情中找到满满的乐趣。
离开的时候,她竟然敢那样勾引沈宴舟。
可就是那一次,沈宴舟似乎也肯定了某些事情,不在像以前一样打算徐徐图之,让她适应。
“沈宴舟的那我们慢慢来,就像第一次一样。”
第一次照顾她一样。
沈宴舟只是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原本以为她受不了,后来才发现他的酒酒,并不需要太过温柔。
宋知鸢没有读懂沈宴舟眼眸中的危险。
杂物间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自言自语,“门怎么打不开了,得找人来修。”
说着那人就边打电话边走远了。
宋知鸢瞬间紧张的屏息,抓住了沈宴舟的胳膊,整个人也埋进了沈宴舟的胳膊。
“别怕。”沈宴舟声音依旧沉稳。
“酒酒,”沈宴舟长话短说,“夏意绵那边我会找人保护她,你不要担心,她电话被监听,你和她电话注意分寸。”
“夏越安你也不要过多联系,我怀疑他手机也被监听了。”
“我会尽快吧夏言安调离,你这段时间不要过多接触他。”
宋知鸢点点头。
沈宴舟低头又在宋知鸢唇上摩挲了一下,“酒酒,我在这里的房子已经按照你的喜好收拾好。”
“我买了一些衣服,到时候穿给我看。”
说完,沈宴舟才把宋知鸢推出了门。
现在的门外并没有人。
宋知鸢一边走一边心想,他特意强调的衣服,应该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衣服吧。
走到拐角的时候,宋知鸢就遇到了匆匆带着修理人员前来的保洁。
宋知鸢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不知道沈宴舟脱困没有。
隔了片刻,沈宴舟就端着一个装满了酒的盘子走了出来,看到宋知鸢在看,沈宴舟还对着宋知鸢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头。
他目不斜视,偏偏宋知鸢气红了脸。
这个男人,平常顺着她都是装出来的吧。
他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玷污了这一身规规矩矩的衣服。
宋知鸢满脸红云的落座。
有人奇怪问道,“阿鸢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宋知鸢努力让自己冷静不露端倪,“刚刚妆花了,在洗手间补妆,大概腮红上多了,显得脸红。”
夏言安看了眼,“阿鸢不管怎么样都很漂亮。”
同桌很快又开始调侃夏言安情人眼里出西施。
宋知鸢满身心郁闷。
坐下来不久,就全都是这群人吹捧夏言安。
夏言安在他们都面前实在是表现的太过完美。
温柔绅士,痴情专一。
可太完美本身就是一种假面。
宋知鸢甚至都想询问夏言安,怎么敢囚禁监听自己的家人。
沈宴舟说夏言安监听了夏意绵。
那以前她和夏意绵所有的电话他一定都听在耳里。
女生之间有女生自己的话题。
好多事情,沈宴舟她都不愿意分享,却没想到让夏言安听了过去。
宋知鸢心里发毛的想到难怪之前夏言安对她的生理期,甚至她穿衣服的尺码,她所有的秘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宋知鸢毛骨悚然,又觉得恶心异常,好像自己被迫脱光了衣服一样。
他是怎么一边装出靠谱大哥的模样,一边肆无忌惮的伤害利用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他又怎么打着爱的名义肆无忌惮的伤害她和沈宴舟?
沈宴舟说夏言安虽然商业没有天赋,但口才极好,极会鼓动人心。
沈家那一盘散沙,在害怕沈宴舟这样的内驱力之下,竟然被夏言安一张嘴,鼓动着联合了起来,对付沈宴舟。
夏言安似乎异常懂的人心,懂的舆论的力量。
他靠着舆论,一次次绑定他和她,靠着舆论又伤害她所有的感情。
宋知鸢想到许久之前曾经遭遇的一场袭击。
对方是个外国男人,同样是跳芭蕾舞的。
对方说攻击她是因为她自己。
那大概是许久之前,一次芭蕾舞会议,她和夏言安,还有那个男人都在。
大概因为男人天赋不错,她多看了几眼,后来男人所在的剧团盛传他私生活极乱,得了艾滋,尽管他最后自证清白,可并没有减少流言蜚语。
后来男人被迫退团,并且找她报复。
男人说他的痛苦都是因为她的欣赏,因为看了他,没有看夏言安,所以他被夏言安报复。
那天夏言安也赶了过来。
她和夏言安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出于对好朋友的信任,她相信了所有夏言安的解释。
宋知鸢看着众人对夏言安的赞不绝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夏言安的确天赋卓绝,但是和他一样天赋的也有,可是那些人没有一个出头的,和他一期的芭蕾舞者,几乎全都声名狼藉,黯然离开了芭蕾舞界。
以前,作为朋友,她从没怀疑过夏言安,还在心里默默为夏言安祈祷,希望夏言安出淤泥而不染,不要像那些男舞者一样,染上各种奇奇怪怪的毛jsg病。
现在看来,或许有问题的人是夏言安。
宋知鸢甚至听不下去众人对夏言安的擡高,对沈宴舟的贬低。
“沈总真的太过分了,处心积虑和你结婚,还好你及时想通离婚,终于看到了更好的夏言安。”
宋知鸢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藏住情绪询问,“沈宴舟除过收集我每一场表演,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那人微愣片刻,说道,“他入股和收购了许多大的剧院和剧团。”
“买了糖果厂。”
“可他做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宋知鸢不理解,“他默默的做,从不打扰我的生活,到底过分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