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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V](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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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V]

温景州将她带回许久都不曾叫她出事,如今不过是离了半日,她竟在房中晕倒,闻得此讯,他连半分犹豫都不曾,便丢下国之政事满堂臣子向天子道急离宫,且一出宫门便直接策马疾回府中。

深黑的眸在看到床榻上一动不动仿似了无声息的女子时骤然顿跳,无人知他浑身发麻险些踉跄,他稳着步伐几步来到榻前,冰凉的大手微不可察的颤放在她鼻前,

只是两息时间,他便仿如等待许久,当那一抹极浅极缓的气息佛来时,他猛然浑身一震,而后俯下身将床上双眸紧闭面色煞白的女子牢牢抱入怀中,直至她的气息,心跳,在他的耳畔回荡越大,他急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但他未放心许久,便将怀中人轻轻放下,沉眸握起她的腕仔细把脉,却不过几息便骤然气息凌厉,气血不通,急怒攻心,胎象不稳?

不过离他半日,怎会气血不通,何人敢惹她如此动怒,还动了胎气?!

纵他心中大怒,她的身子都为头等大事,且此非小事,即便他已有大夫之能,却不敢轻忽大意。将床帐放下严密合拢,他坐在床边无视跪在门边的婢女们,冷声吩咐:“叫黑原进来。”

黑原早早听闻府中动静时便忙忙来此,只一直被侍卫拦在院外,此一听闻传令,忙快步入内。

自夫人被大人纳入羽翼下后,他便再没能直接为她号过脉,而今这悬丝诊脉他也用的越发的纯熟,而他所诊与温景州所号也别无大差。

“夫人郁结太重,于她的身子实在不利,而听婢女所言孕吐所致,也可想见夫人孕育之苦,若非夫人身子康健,此次怕就不只是胎象不稳而已了,而经了此事,夫人已元气大伤,如若再有不妥,怕是...,”

凌然的煞气自前方倏然而至,黑原心中一紧,转而说道:“请大人放心,我这便先为夫人开了稳胎药服下,...只若要母子平安,需得事事顺心,再不可受分毫刺激,身心舒朗,自病痛全消。”

叫她事事顺心,

温景州握着她温凉的腕,幽深莫测的眸看着她连昏迷都颦着的眉宇,他擡手轻柔将它抚去,而后缓缓移至她苍白的唇上,

打掉孩子,放你自由,南儿便可病痛全消了是吗...

南榕醒来时,只睁着眼茫然空洞的望着床顶,她脑子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想不起来,耳边安安静静的,周身也好似清清透透的,让她感觉有种难得舒适,她不觉弯起唇,重新合上眼。

下一瞬,她猛然睁开眼翻身扣着床沿便痛苦干呕起来。

温景州快步而至不及放下药碗便欲为她抚背,却被她先一步毫不留情挥开,

“不要碰我,你走开!”

南榕伏在床边红着眼看向他,闻到他身上的药味猛然又伏下身痛苦干呕,纤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床褥,手背紧绷得似要裂开一般,

除却她怀孕那日她身子不适,这是温景州第一次见她害喜是何等痛苦模样,他也第一次听了她的话没敢碰她,然叫他看着她这般痛苦,他却如何做不到,

且,他看向她被紧紧压在身下,随着她的身子颤动而收紧的小腹,腹中胎儿恐也受不得她如此痛苦。

他坐在床边看她片刻,豁然起身离去。

他一走,南榕便顿觉空气舒畅,莫名轻松,便连折磨她反胃的痛苦亦戛然而止,她脱力的伏在床边,殷红的唇微张着大口喘息,潮热的眼望着并无脏污的脚毯,脑中似忽燃起熊熊火焰灼得她头痛欲裂,

她忽地滑下床在空荡荡的屋中四下搜寻,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抱着头,仿佛天旋地转,世界坍塌,

她身形不稳的踉跄着,无意暼向房门是,混乱的眼中猛然一亮,

只有那里没被厚绸包裹,只有那里是坚硬的,她没有多想便散着发赤着脚,以冲刺的速度朝那里冲去。

温景州只是出去换了身洁净衣物,并叫黑原速想叫她不受孕吐折磨之法,却不想一开门便受到她不顾一切的投怀送抱,他受宠若惊般欲回抱她,她却已猛然推开他朝他身侧跑去。

“你放开我温景州!放开我!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天不佑我,为什么不带我回家,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放开我!啊!!!”

南榕挣扎着伸手去碰房门,可只差一步,只差那么一步,不论是撞到门,还是跑出门,就只差一步,为什么,为什么他总在她即将要成功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穿越,为什么偏偏是穿到你家,我为什么要遇见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温景州!”

“你为何不杀了我,你为何不杀了我!”

温景州不知她怎会忽然之间如此情绪失控,她口中的话却叫他忽然后背发凉,若非他及时返回,那么她刚刚是不是就撞门自,了,

握着她双臂的手蓦然发紧,他看向面色病态酡红的,眼眸悲恸的女子,压下惊怒,厉声叫她,

“南榕!南榕!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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