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4这个基友要参战(2/2)
我摇头,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在回忆之海,我舍弃了曾经自己做梦都想要拥有的一切,只为了来见你。
我擡起头,能从他清澈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没有犹豫,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嘴唇。本来蜻蜓点水的吻变的漫长,他托住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我很想你。”我说,“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我也是。”他点头,“我很想你。”
我们获得了珍贵的休整时期。
在我告知了他四毛的死讯,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享受他的温暖,贪恋他的体温,这个时候言语似乎成了多余的东西,我们只需要彼此紧紧相依。他将自己在以为我遇难后的种种过激行为一笔带过不再多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他握紧我的手,“我们说好的圣盔谷见,但你没有来,所以我来找你。”
“不管哪里,我都会用尽办法,找到你。”
“那万一我有一天完全消失了呢?”我问。
“那我就在密林等你回来。”他没有一丝犹豫,“这就是长生钟的优势,无论你何时回来,看到的我都是你离开时的模样。”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宝贝的从一怀里掏了一串漂亮的链子出来,链子上的白宝石一颗一颗的穿起来,如同天上的星辰闪闪发亮。
“Ada说,女孩子和龙一样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他绕道我身后有些笨拙的把锁扣住,“当年他就是用白宝石追求Nana的。”他有些得意的说,“这条银河可是我自己穿好的。”
“是吗。”我能感觉到宝石与皮肤接触式冰凉的触感,我擡手去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有些苦恼,“可是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没办法给你回礼啊。”
“当然可以。”他语调上扬,显得十分愉快,“你打算什么时候回?”
“唔,我身上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啊。”在我正苦恼回什么礼的时候,莱戈拉斯已经到了我面前,抱紧了我,“只需要一个拥抱。”
“和一个吻。”
他的唇非常温软,带着青草的香气,让我无比安心。我闭上眼,享受他在我的唇上缱绻,在我的舌上起舞。他缠绵了许久才离开,“这就是回礼。”他笑眯眯的说。
“......”我拉低了自己的帽檐,试图掩盖自己滚烫的脸颊,然后会给他一句:“耍流氓。”
这几天的平静十分难得,我们给四毛修了一个墓碑,为他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有人说人的一生一共会经历三次死亡。第一次是生理上的死亡,心脏停止跳动。第二次是社会死亡,躺进棺材下葬,表示你已经消失在这个社会,失去了社会价值。第三次死亡是情感上的死亡,当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的忘记你,预示你彻底死亡,死得干干净净。
四毛的前两次已经完成,但永远不会被人遗忘。他将作为刚铎的骑士团徽章永永远远被人传颂,永远被人铭记。
但最糟心的事情还是关于我自身的。
由于已经丧失了味觉,我现在尝什么都是一个味道。而且消失的周期已经缩短了。
就在我想,可能应该大概也许需要好好想想措辞怎么把我的状况通过一个不太激烈的方式告诉他们的时候,变故恒生。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有一天大半夜,我睡不着于是想出来走走喝口水什么的,结果在我握着手柄把水杯端起来的时候,我开始变身了。手柄穿过我突然透明的手指头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液体洒了一地。就在我正为拿不住扫把没办法打扫而发愁的时候,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和我一样无心睡眠的另一个人。而阿拉贡正一脸卧槽的看着我。
“......你看错了。”就算知道肯定没用,我还是这样说了,并且说的一本正经,“你看错了,这是你精神太疲惫造成的幻觉。”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而我在简单的把事情发展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之后,阿拉贡主任面色十分严肃,“你没有告诉莱戈拉斯?”
“......是。”
“我认为你应该告诉他。”
“我知道,可是应该怎么开口?”我无意识的抚摸脖子上的银河,“现在的情况,我如果能参战胜算就会更大不是吗?”
“但是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让这样的伙伴上战场。”他双手环胸态度强硬,“这件事还是你亲自去告诉他比较好,好吗西西?我们说好了,在决战前,你一定要让莱戈拉斯知道。”
“......”我苦着脸,“阿拉贡你这样真的很想教导主任......”
“那我就当做你已经同意了。”他拍拍我的肩膀,“他需要知道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