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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章请皇上成全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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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男人,岂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日头已经要完全落下去了,余晖把御书房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也把东宫的影子拉的极长。

孙侧妃坐在窗边回过头来:“妹妹担心些什么?我们原意也不是一次奏功,你我都说过,一次奏功是不可能的。”

“不过是一点一点消磨掉她在皇上、太子心目中的好感,然后她才能死定了。何况,这次的事情有着不少的漏洞,她真要反驳还是很有余地的。”

“可是越这样越好啊,皇上和太子这次相信她,下次相信她,下下次会不会生出一点疑虑来?等到生出疑问来,就算之前相信她的那些事情,也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疑点出现。”

“她就是长了全身的嘴巴,也说不清楚了。”孙幼芳被夕阳涂上了一层金光,配上她温柔的笑意,就仿佛她是个神佛般。

云容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急切了,听到皇上和皇后如此着恼,就忍不住生出希望来。不说它了,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们乐见的,倒是眼下,有我们姐妹头疼的。”

“真就让上官丹得意下去?就算她有个皇贵妃姑母,嘿,应该说正因为她有个皇贵妃姑母,才不能让其真正得意,否则这东宫里还有你我姐妹什么事儿?”

孙幼芳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嗯,容我想一想——妹妹可有好主意了?现在可不是省心省力的时候,妹妹有主意尽管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的太子把肚兜丢到了地上:“父皇,这样的东西只是不能私相授受?!”他拍了一下手:“那些东西是东宫之物,但是我们东宫内没有这样的肚兜。”

“此物虽然做的精致,但是看用料及用线都是宫外之物;不说太子妃清清白白,就算太子妃有什么心思,让自己的丫头做一个比去宫外买了弄进宫中,然后再夹带了送出去更安全些?”

他看着皇帝无比确定的道:“这是栽赃嫁祸。谁看到这东西是太子妃给沈大勇的?不过是在沈大勇的住处发现的这些东西,就因为肚兜在其中,就一定是太子妃送给他的?”

“那这封信又该如何解释?”皇后又丢出东西来:“这字迹,本宫已经让找人辩认过,就是太子妃所写。”

沈小小怯怯的开口:“禀皇后知晓,儿臣回京时在城外跌了一跤,手臂虽然无事却是伤到了手腕,自那以后写的字都有些丑了。因此,儿臣是能不写字便不写字了。”

“上次的菊花诗,就是儿臣的笔迹,相信一比较就能知道那字不是儿臣所写——是有人仿着儿臣从前的笔迹所书。”

她是学过林素君的字,但是两个月能学个什么样?所以她和林素君原本就商量,找个机会就说手腕受伤,所以字写不好了。

只一眼,她就看到那纸上的字很娟秀,和林素君的字迹倒真的很相像。可惜的是,她如今写的字和林素君是无法相比的。

有名师指点,又是在纸上练出来的字,岂能是沈小小一个在地上独自练出来的字相比的?

皇帝一听马上让人去取菊花诗,还真是让人用了翻功夫才找到:不用找什么懂行的人来,帝后一眼就能看出字迹的不同来。

沈小小当众写过的东西,也唯有第一次入宫时写的菊花诗;而设计她的人却弄来了林素君之前写的东西:不知道内情啊,难免会有错失。

“倒还能看出来,菊花诗的字还是有三分意思相像的。”皇后说完后,看一眼沈小小,目光里已经没有了责难,更加不再是冷冰冰的。

事情到现在,帝后如果还不知道沈小小是被人算计了,那他们就是在装傻了。

如果字一点都不像,那还真的会让帝后再生出其它的疑心来,但是沈小小仿了林素君两个月的字,所以还是有那么三分林素君的字意。

事情不用再往下问了,而现在帝后要做的就是,要把宗人府的人弄来好好的问一问:诬陷太子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小小却支撑着坐起来,爬下软榻跪在地上叩头:“请皇上和皇后下旨废了儿臣吧,让儿臣去冷宫或是出家都可以。这太子妃,儿臣不做也罢。”

她说完叩头不止。皇帝皱起了眉头,看着地上的沈小小很是不满。

皇后直接开了口:“废了你?你这是在表达对皇上和本宫的不满吗?”她和皇帝当然不高兴,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当面顶撞他们。

她也罢皇帝也好,只要他们开了口,说无事自然应该是谢恩,如果真要问罪,那人也只能谢恩。

雷霆雨露都为君恩,做为臣民的人岂能对皇帝有不满?有不满那就是大大的不敬,就是一个不小的罪名儿。

沈小小擡头迎着皇后愤怒的目光:“我不敢。”她不再自称儿臣,也没有谦称为妾:“只是皇上和皇后不把我当作是太子妃,又何必非要让我应这个名儿?”

“你,大胆!”皇后扫一眼皇帝,对沈小小是动了真怒;因为沈小小如此的口无遮拦,最终倒霉的人自然是太子:“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吗?!”

沈小小依然直视着皇后:“我不敢。只不过今天的事情让我明白过来而已——原本就不是什么复杂事情,细细的一查或是深入想想,哪怕是对我有三分的信任,岂会有刚刚的责问?”

“我自入宫以来,也不是没有做错事情,但是自问在大事大非上绝没有半点的错处。可是,事关我的名声,事关太子的名声,事头皇家的名声,皇上和皇后却先入为主认为我做了对不起太子的事情。”

“我冤枉,我也担不起。今天能辩的清楚,可是他日再无辜被冤,一时间说不清楚时呢?还不如现在就去冷宫或是庵堂,还能落一个清白名声,也算是全了我同太子的夫妻缘份。”

她说到这里再次叩了一个头:“请皇上和皇后成全。”

皇帝淡淡的道:“你,是在怪朕了?”

“是。”沈小小看着皇帝:“我没有做错却被责难,只要有人要谋算我——在这后宫之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要被责难一番,为什么?”

“想来想去,也唯有求去了。”她没有半点的惧意,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现在就算是皇帝和皇后大怒之下发落她,也不过是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罢了:她求得,可不就是如此。

皇帝看着沈小小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看向太子:“你说呢?”

太子欠了欠身子:“儿臣认为太子妃所说,嗯,太子妃也没有什么错——其实求去的人不应该是她,应该是儿臣才对。”

他说到这里撩衣跪倒在地上:“算计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用?不就是有人想要算计儿臣嘛,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波及到太子妃。”

“太子妃说的也有道理,与其次次无奈的被动应对,次次都提心吊胆的辩白,还不如求去。真要自根本上解决此事,儿臣认为还是废了儿臣的太子吧。”

“自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如此的算计太子妃,嗯,她也就不是太子妃了。儿臣情愿带着她远走边关。”

皇后的脸色一变,不过看一眼太子最终还是跪倒在地上:“说错他们小两口谁都无错。”她虽然不想为太子妃开脱,但是太子妃和儿子是一体的。

何况她现在明白过来,太子妃并不是在拖太子的后腿,相反,太子妃这是在为太子出头。

她身为母后岂能坐视?

“算计来算计去,说到头来还不是因为妾?只要妾不是皇后,只要妾远走回到故土,再有算计也不会算计到他们小两口的头上。”

“真要再无这些恼人的事情,自根儿上来说,应该是妾求去。妾,请皇上成全,准了妾的请求,让妾回故乡去看看,为皇上守那一片国土……”

皇帝大怒:“都闭上嘴巴!你们这哪里是求去,你们这是在责怪朕!是在逼朕!你们、你们也和朕用上了心机?!”

“在这皇宫里,你们都如此,朕还可以信谁,还可以倚重谁?!”他想不到事情居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太子妃求去,太子也求去,最终连皇后都求去:他真准了,他这个皇帝也不用做了——会让后人如何评说他这个皇帝?!

沈小小偏就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或者说,她深知皇帝此时再怒,也不可能真的拿她如何,所以接了一句:“这宫里皇上可信任的人很多,二皇子、三皇子甚至是谨王;还有皇贵妃、贤妃、淑妃等各位娘娘。”

皇帝瞪着沈小小,很想很想大吼几句,但又看一眼皇后怎么也吼不出来:人是不能废掉的,而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

真说出来,那就真的伤了他和皇后的夫妻之情,也会伤了他和太子的父子之情。

“朕不准,不准!都给朕滚回去思过!”他不知道如何说,最终只能把人骂了出去。

皇后知道事情差不多了,便想叩头告退,但是不想沈小小却叩头后来了一句:“皇上如果不能相信我,还请皇上给我另安排住处思过。”

“不是太子妃,不敢也不好居于东宫。”她说的慢条期理的,淡定的看着皇帝,把皇帝那涛天的愤怒视若不见。

皇帝盯着沈小小,第一次发现他的这个儿媳妃胆子大的惊人:“你说什么?!”每个字都如雷炸响在人的耳边。

沈小小面不改色——反正皇帝不会真的把她如何,就连让人打她一顿也不会,她有什么可怕的?

比嗓门大吗?她虽然不敢和皇帝真的对比,但她的嗓门儿真得不小,所以被吼上几嗓子她是真的不怕。

“请皇上下旨给我安排思过的住处,或者请皇上给我一个承诺——我可不想时不时就被人指责一番,不是假的就是不贞。”

“我的心真的挺小,且如今心脉还受损,万一被人如此的冤枉来冤枉去,不知道哪天就可能活生生的气死。”

她还真是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请皇上成全。”

皇帝气的都哆嗦了,盯着沈小小半晌也没有让沈小小低下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匹夫不可以夺其志了——就是一个小女子,他身为帝皇也不能改变其志向。

虽然沈小小的确是被冤枉的,也的确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事发的时候他也没有认为沈小小是无辜的:可是,他是皇帝,是皇帝啊!

“好。以后再有敢指责你与太子的不是,朕先打上所有牵扯的人三十大板再说。你,现在可满意了?”

皇帝最终妥协了,因为他堂堂一国之君,总不能和一个小女子生气对峙起来没有完吧?

如果他可以把这个小女子推出去斩了,那他早就这么做了;但是他能杀了太子妃?当然不可以。

能打一顿太子妃吗?当然不可以——真打了,那他就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打儿媳妇的皇帝了!

打不得骂也不怕,他还能如何?也只有答应了她,然后让她赶快滚出去,不要再在这里惹他生气。

皇后的心终于落了回来,连忙叩头想要告退:太子妃的胆子真不小,不过倒也为太子做了一件实在事情。

“父皇,那今天这事儿找到主谋后,”沈小小却并没有就此就算了:“还有上次的事情,查清楚后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皇家的事情因为太过复杂,或者因为牵扯到皇帝心头上的人,时不时就会不了了之:不管之前事情闹的多大,皇帝说不问此事也就算了结。

沈小小却不想这样算了,如果她不让整个六宫的人知道,她这个太子妃是个不要命的,只怕今天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

东宫里的人不安份,那也只是小打小闹,有她和太子来应对就当是餐后娱乐了;可是六宫之中的人不安份,时不时的闹到皇帝面前,那才真是要命呢。

只不过这次沈小小料错了,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是出自于东宫,只不过是借助了六宫人的手而已。

皇帝瞪着沈小小:“朕自然会让人查个水落石出!”

“儿臣请父皇重责主谋之人,绝不能姑息任何一人。”沈小小还是跪的挺直,看着皇帝是半步也不相让。

皇后也为她捏了一把汗,但也知道她如此拼命是为了太子,所以也及时拜了一下:“请皇上给皇儿一个公道,也是皇上对皇儿的爱护。”

皇帝咬牙:“朕,会把主谋之人送到东宫,任太子和太子妃发落——如此,你可满意了?!”他问的人是太子妃。

沈小小叩了三个响头,心甘情愿、老老实实的三个响头:“儿臣谢父皇。”这就表示她满意了,还是没有遮掩的直接。

皇帝一挥袖子:“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太子犹豫的看着皇帝:“父皇,我们思过几天?”他问的很是认真,可是却换来皇帝的大怒:“你们思什么过,应该是朕思过!滚——!”

皇帝的最后几句话,御书房外的人听的很清楚,所以也就很快传遍了六宫:先开始有人暗喜,以为皇后和太子要倒大霉了。

可是事实证明,皇后和太子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们母子离开御书房时很平静,之后也没有任何皇上要问罪的旨意。

更让六宫所有人吃惊的是皇帝的旨意,以后再有人到御前言说太子或是太子妃不是者,先打三十板子才允其说话。

虽然没有说不准人们再说东宫的是非,但是三十板子啊,能挺下来的人有几个?

皇帝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皇贵妃是百思不得其解。

皇后看沈小小,现在就和在御书房不同了,那真是越看越满意了:“你,就不怕皇帝厌了你?”

沈小小闻言看一眼太子才看向皇后:“母后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她虽然在问皇后,但是没有等皇后回答:“真话就是我不怕父皇厌了我,我又不是六宫的妃嫔,我只是太子妃。”

“假话嘛,就是我怕父皇厌了我,但当时只是一时气急欠考虑,还请母后不要生儿臣的气,多在父皇面前为儿臣开脱一二。”

皇后笑了起来,看向太子道:“你的运气不错,居然能娶到如此有能有谋的太子妃。你,不要只把心思用在那些莺莺燕燕身上,太子妃才是真会为你着想的。”

“因为东宫那么多人,唯有太子妃和你是真正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它女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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