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依旧交白卷。(1/2)
时间站在曾大帅这边,孟加拉湾的雨季至少持续四个月,这一百多天足够他搭建半个歼十中队、一个飞豹中队、一到两个红旗9B导弹营,甚至用备弹重新装填一个东峰21C旅,另外,暴雨将石墨丝冲刷掉,许多雷达简单修复后又将恢复工作,新获取的力量可以轻松抵抗两到三个航母战斗群。
反观盟军主力——花旗国,在找到克制东峰21C和D的手段之前,是不敢再来挑战自我了。至于加尔各答基地,能在民情汹涌的氛围中熬过下半年就是个奇迹。
下半年太遥远了,对于身陷囹圄的第一骑兵师重装旅官兵而言,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宝贵。
大秦,仍在飘雨。厚实的云层仿若天幕遮天蔽日,雨水潇潇如烟如雾,一望无垠,弥漫整片大秦国土,滋养汪洋泽国。
汉中市北80公里,有一条河,叫勃固河,发源于勃固山脉,西北东南走向,注入安达曼海,河流是汉中市地区与勃固省的分界线,也是花旗国第1骑兵师重装旅的生死线。
暴涨的河流切断了重装旅的归路,曾有自恃水性良好的士兵企图游过宽达1公里的河面,实践证明,在湍急的河水面前,个人力量是那样的渺小,冒险者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转眼被漩涡吞噬,尸骨无存。
河流西岸,山姆大叔的接应部队着急跳脚,想尽办法解决即将覆没的同袍。渡船,直升机救援和登陆艇溯流而上,都试过了,均失败收场,一架“鱼鹰”因为天气原因坠毁,一艘登陆艇触雷沉没,白白搭上十数名官兵的性命。
困难未能停止山姆大叔的抢救步伐。他们盯上了河边一座锯木厂。厂里的百余名木匠因此成为了他们的短工。
锯木厂远离城市,除了用电受到影响外,基本未受到战火荼毒,设备还是完好的,工人亦未遣散。
“听着,300艘小浮船,500根3米长,50厘米宽的木板,明天必须完工,否则统统枪毙……”
工厂里,工人们默默瞪着在他们眼前耀武扬威的“缅奸”,对“狐假虎威”这个成语瞬间有深刻的认识。
工人们在雨中列队,站在凌乱的大院里,周围站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山姆大兵,他们的存在,正是“缅奸”嚣张的底气。
山姆大叔的军士长嫌弃翻译的长篇大论耽误时间,甩动手上的几张花旗元,喝道,“干活,干活,立刻!”
工人们慢吞吞走向各自岗位。其实工作量不算大,山姆大叔图纸里的浮船只是些船型木桶而已,防水即可,加班加点,明天应该能完成。
“怎么办?”
工厂露天院子角落里,梁灏问胡志军。
俩人从市区里转移出来好些日子了,按计划,他们原打算北上寻找主力,胡志军回归陆航专业与敌作战,而梁灏则需要医治伤口——左手被狙击子弹削去了三根手指。
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总骨感。好不容易混出汉中市,走到勃固河边又遇伪军征兵,差点就被抓取当炮灰了,幸好这里的老板仗义,出面向伪军作证俩人是工厂的工人,并非流民,这才避过一劫。不过北上的路中断了,伪军沿途设置了大量哨卡禁止流动,然后没几天,装甲洪流滚滚过河,向北推进。听说,盟军在围攻锡塘谷地,形势对守军极为不利。
传言让两人着实忧心了一阵子,直至前几天游击队炸毁浮桥,河对岸传来冷枪冷炮才惊闻盟军的兵败如山倒。
接着,收音机传出了扬眉吐气的故事:大帅动用秘密弹道导弹击沉了花旗国所有航母,逆转颓势。
不管真假,盟军的惨败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彼岸,山姆大兵陷入重围,此岸,盟军气急败坏。
当俩人决定做些什么的时候,山姆大叔来了,在一名翻译的带领下闯入工厂,强迫他们为花旗军服务。
显然,山姆大叔打算在河道上架起一座新浮桥,一座地狱至人间的浮桥。
对于梁灏的问题,胡志军立场坚定,与敌人对着干就是了,他要搭桥,那我炸桥。
“你不是还藏着两颗手雷吗?”
“啊?”梁灏没听明白。现在与敌同归于尽不是个好主意。
“笨蛋,”胡志军扫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道:“把手雷做成定时炸弹,塞进浮船夹层。”
“好办法!什么时候?”
“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
“嗯。”梁灏双眼放光,旋即眨了下,看向远处与翻译交涉的老板,不忍之色浮起。
胡志军明白他的心情,老板是个好人,不但救了他们还请医生为梁灏治伤,如今恩情未报,反要连累他,心里难免难受。
胡志军咬着嘴唇,道:“忠义两难全,我们是军人,总有取舍。”
“老子杀人如麻,用不着你安慰。呆会吃饭的时候我放风,你负责拆那台破烂电视机弄电线。”
“狗日的,回去再给你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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