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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玫瑰7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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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斓和周凛让的婚姻只维持短短一年, 彼时她刚在明氏初露头角就匆匆扯了离婚证,赶往缅甸矿场。

江琳茜时常嘲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专挑苦头吃。

这段经历虽苦却也并非全无意义,至少明氏珠宝的源头矿产已牢牢把握在她手里,集团几十亿负债还没破产全凭她的矿场撑着。

周老爷子待她不薄,这一年间出钱出人, 亲自给她坐镇, 帮她稳固明氏, 拉拢合作人。如果没有周家帮助,她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她提出离婚周老爷子也没阻碍, 知道两人的婚姻不会长久,微微叹着头希望她不要这么快对外公布,给他的小孙子维持一点颜面。

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谁待她好她都记着, 所以离婚这件事始终保密, 除了江琳茜她没和任何人透露。

话开了头,后面的就简单多了,明斓长呼一口气:“许墨白,其实这些年我没想过你, 我一直觉得感情对我而已只是调剂,不是必需品,所以有没有你我一样过得很好。”

她的话像一盆凉水兜头浇过来, 许墨白脊背发凉,手指紧握成拳。

明斓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擡起细白的手腕,右手习惯性摩挲着左手腕, 只是现在手腕上的手链已经不在了。

“离婚后我去缅甸待了三年,那段时候真的很苦,每天晚上外面都有□□,我很害怕,整宿睡不着觉,失眠厉害的时候我就捏着那条手链玩,莫名感到安心。”

“我带去的好多带来的首饰包包都被本地的地痞流氓抢走了,导致我很长时间物欲降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也并不会觉得可惜,大概也不觉得有多重要吧,丢了就丢了,可是当你拿走那条手链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比我丢了好多首饰包包还要难过。

因为这是我身上最后一件和你有关的东西了,这代表着我和你再也没有一点联系了。直到这时我才发觉,其实我好像没有一刻停止过想你,我有点后悔了。”

许墨白喉间哽住,心脏一阵阵发颤。

他低哑着问:“后悔什么?”

“当年伤害你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后悔的是我犹豫不决太久了,我应该早点回来,试着去挽回一下你。”

许墨白心脏重重跳了几下。

他喊她:“斓斓,我……”

“让我先说完好吗,”明斓笑了声,笑容有些苦涩,努力剖白自己:“其实我觉得自己还挺不要脸的,想分手就分手,想挽回就能挽回,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所以你对我放狠话时我虽然生气,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我应该受的,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我可以受着。可是当我看到你伤害自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你这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惩罚自己。”

“但你没有错,错的明明是我,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也不愿意看你伤害自己,”她深吸一口气,有点紧张的说:“如果……如果你不嫌弃我二婚,我们再试一次吧。”

星霜荏苒,人生有多少五年。

还能再错过多久。

许墨白怔在原地,愣愣地望向她。

他等这天等了太久,久到和梦境重合,让他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想要的在这一刻触手可得时却令他感到虚幻地恍如一场大梦。

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梦就醒来了,他站在那,数度要张嘴,最终没说出一句话。

垂在身侧的手紧张成拳,明斓其实并不擅长自我剖白,他他不回应便让她更紧张了。

她抿了抿唇:“还还还有一点,虽然我这人不太在意名声,但我还是想澄清一下,我虽然是个二婚,但没流过产,肚子里也没死过人。”

许墨白再度愣住,表情除了震惊还有茫然、懵逼和不知所措。

“可你不是……半夜去计生科。”

明斓很无语:“我去看望病人啊,我去计生科就是做人流,我要是去火葬场难不成还得火化了?”

许墨白哑口无辩。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什么。

他近期神经太紧绷,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胡思乱想。细想来这件事根本就站不住脚,明斓就不是个能受委屈的性子,若真有人如他想象般对待她,她怎么可能委曲求全。

许墨白垂眼:“对不起。”

“行了,不和你计较这些,”明斓擡起脸,目光炽热看向他:“我话都说完了,该你表态了。我的爱不多,只够分给你一个人了,所以你现在要还是不要?”

许墨白的心脏在一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没有用言语来回应她,倾身吻住她的唇,压着她柔软的唇瓣,属于他的浓烈的感情早已倾注其间。

不用多说她已经懂了。

一吻结束。

明斓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鼻腔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久违的熟悉,这感觉真好啊。

她有点脱力地笑了笑。

许墨白的额头抵在她额间,呼吸粗重:“笑什么?”

“笑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我怎么不值钱了?”

“这么多年了,你真是越来越好追了,我说两句掏心窝的话你就缴械投降,可不是不值钱。”

许墨白低哑着:“我只对你这样的。”

明斓心里微微发烫,双手贴在他胸膛前,绸缎家居服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

她叫他:“许墨白。”

他回:“嗯。”

事情总归是要一次说清楚的。

她很真诚的跟他说:“其实我现在不是很想谈恋爱,我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没搞定,很危险,也很麻烦,所以我有点害怕……”

实话说,要不是他最近疯疯癫癫的状态逼了她一把,她真没打算现在和他在一起。

她总害怕连累他,害怕重蹈覆辙,害怕最后大梦一场空,给他更大的伤害。到时候她恐怕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了。

许墨白拉她在怀里,潮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很轻却足够有分量:“斓斓,我在这,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明斓:“我说过了要靠自己。”

许墨白:“我知道,但我永远会是你的退路。”

“可是……”明斓微微擡起头, 喊他名字,想要说什么,又被许墨白捏住了下巴,吻下来。

厮磨一阵,他撬开了她的唇,如愿品尝到魂牵梦萦的柔软,舌尖颤抖着伸进去,勾她的舌,追逐纠缠,直至呼吸都紊乱。

“唔……”明斓被吻的情热,腿和腰肢都发软,软在他怀里,要不是被他托住腰,她要瘫在地上了。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抱紧着,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时间有点长,连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开门的响动声,明斓被吻得七荤八素,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哎呀!”

直至防盗门重新阖上,门口传来一阵短促的惊呼。

明斓如遭雷劈。

第一时间猛地推开了他,许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扭头就看到了门前一脸尴尬的岑丽。

岑丽惊讶的站着,手里装菜的塑料袋都被惊掉了,土豆咕噜噜滚到了明斓脚旁边。

明斓:“?!”

她往许墨白肩上一趴,闭上眼装死,好想换个星球生活啊。

为什么会有人突然闯进他家。

是许墨白先一步打破了尴尬到窒息的氛围:“妈,您怎么来了?”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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