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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十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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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无怨无仇的人要进行一场生死对决,这是件很无奈的事。

天公似乎也感到无奈,他洒起淅沥的小雨,如率性的孩童低泣一般。轻风增添小雨的情趣,让她洇洇蒙蒙,像一片轻柔的薄雾,轻柔得让人伤怀无限。

今日是决斗的日子,不管多么不愿不想不要,都要去一搏,没有选择的余地。呵,这就是人生,一个不愿叠加又一个不愿。

大厅外的走廊下,傅足靠着廊柱,目光在雾雨中穿梭,心情与眼前画面传达的情绪一样。

他对身边的仙铭说:“如果恳求大哥,不用决斗我就可以离开,我会愿意一试的。”

仙铭微皱眉头没好气地说:“从你一起床就大哥大哥的没完没了,他又不是你大哥,叫得这么频繁干什么?”

“他也是你大哥。”

“不是!”

“是。”

“就不是!”

“就是。”故意气他。

“你?!”

仙铭握紧拳头,全身颤抖。他气极。

他们两兄弟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趁还活着之前问问。

傅足怕他神经质的样子。他抱抱他,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与天琴王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他没有骨气,心甘情愿做鸣花的部下。”

“那说明鸣花有魅力,天琴王才愿意服从他。”

“他为了信守个人的狗屁诺言用整个天琴世界去服从一个人,这是一个王的所为吗?!”

“这又有什么防碍呢?我看到的天琴人个个都过得眉开眼笑的,很好啊。”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声音大得震耳。

“你。”

仙铭一下子笑起来。

傅足又加一句:“我是昧着良心的。”说完,闪入雾雨中,堪堪避过一记仙铭式大拳头。

他们彼此追逐嘻嚷,任凭小雨飘在头上脸上身上。

然后,他们并肩向狂人地盘的宫门处轻松地奔跑。决斗的时间快到了。

“哇,两个小亲亲好没良心耶,丢下小色不管了,岂有此理?!”小色急急从大厅内飞出,气得哇哇嚎叫。

傅足转身,将小色抱个满怀。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色送他一个香吻,唇对唇的超级香香。

傅足想扭转仙铭对其大哥的倔犟的思想。

“仙铭,抛开那些天琴世界这样的大事,从亲情角度考虑,天琴王非常爱你,真的。”

“不要你当说客。”语气坚硬令人恐怖。

小色夸张地哆嗦,嘴里颤栗式的哼哼,提醒仙铭你温和一点啦,吓着人家胆小脆弱娇嫩的小色了啦,讨厌!

“你不知道他干的什么事?他在做鸣花的帮凶,到处去征服异世界。”仙名自觉语气过火,他立刻温和起来,解释一下他与天琴王的矛盾,“每个世界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统治者,为什么全要听鸣花一个人的?鸣花是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征服欲极度膨胀的家伙。他想统治整个宇宙,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天琴王为这样的疯子办事是不是更可恶?侵略者不论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错误的。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傅足恍然大悟。如果从这方面考虑,他支持仙铭。当下他不再废话。

王宫偌大的可容万人的竞技馆,中心是环形擂台,约六千多平方米;四周是环形大看台,逐层而上;设施一流。

之前经过谈判,决定此战一局定胜负,倒下者十秒内未站起就是败了,任何一方若有他人助战同样是败。

夕夕多是此战的裁判司仪。

观众不多,除了王宫的十多位高层,就是古灵与舒啸,仙铭与小色。

哦,最渺楼也来了,他仍是一副颓废模样,非常能表明他心情的灰色衣服皱巴巴,胡须头发老长,找不到一点多天前的秀气,活脱脱一个行走在快乐边缘的街头浪子。还好,他从头到脚是清洁的,没有多天不洗澡的味道。呵,这个家伙还知道洗澡。知道保持卫生的人,说明他还能自爱。

他们分三下坐落在看台上。王宫高层们坐一块,古灵两位与仙铭两位坐一块,小楼独自坐一块。

傅足在小楼旁边坐了下。

我不避嫌,因为用不着,天琴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我落落大方,实是上上之策。

我脸上挂着微笑,问他这一战希望谁赢?我对于小楼的这一点清洁卫生的自爱,放心,大是放心。安慰,大是安慰。小楼犹豫一下,说希望我赢。我看到他眼睛里的真挚,呵呵,为了爱,竟然不顾自己臣子的身份而去背叛君王。当然,他的声音很低,没有别人听见。我听得清晰。我又问他报纸上那么毁损我的名誉,他将如何弥补我?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低下头去。我以为他知错了。我安慰他,鼓励他快点振作。不料,他又擡起头看进我的眼睛说他要为我独身到永远。我告诉他不要虐待自己。他苦笑,说自己陷得太深,夜间梦呓都在叫我的名字,他前妻告知他的。我希望的他做不到。我走了。

傅足在古灵旁边坐了下。舒啸识趣地移了十多个位置坐着。仙铭与小色也罕见的懂事,跑得远远的。

我问古灵发生这几件事后对我有何看法?这对她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关于我她如有一丁点的不悦,我都有责任。她灵动的眼珠子一转说,待哪天我们四目一照,她不再有流淌全身的幸福感时,她就会如风一样消失在我眼前。她说得很温柔也很坚决。呵,一个干脆爽快的女孩子,我喜欢。我没有对她保证什么,也不能对她保证什么。如果哪一天她厌倦了我这样的男人,她离去时,我会将她送出九十九米半的路程。我握着她的手在脸上贴了一下,她说我们会赢。嗯,这个我可以保证,我叫她等我好消息。她当着很多双眼睛吻了下我的脸颊。呵呵,来天琴多日,她胆子也大了。我很高兴,我爱的女孩子终于吻了我,胜过以往所有的吻,心里有深刻甜蜜的感觉。我想回吻她,她却羞怯地移开了。是的,她对我很大方,对自己还是羞怯的。我送她一个胜利的兔耳朵手势。我走了。

傅足踏上擂台的时候,仙铭闪来,对着他耳朵再次叮嘱他不知已嘱了多少遍的内容:出手时能有多狠就要多狠,否则你必败无疑。天琴王与人对决时,从不考虑与对方认识多久,友好多少,不折不扣的一个多重性格的人。

已站在擂台上的天琴王看着仙铭笑。这个时候仙铭对傅足会耳语什么,翘下大脚趾就知道。呵呵,这个小家伙前后真是判若两人,从沉默不语变滔滔不绝,从冷若冰霜变热情如火,从闭关自守变四处留影。仙铭,你过得开心,比什么都好。

仙铭交待完毕,正欲转身离去时,不想撞到一堵软墙。老天,可恨的天琴王不知何时就等在他身后,将他抱个满怀,并在他脸上印下重重的一吻。仙铭一瞬间惊得脑子晕糊了,这个可恶的天琴王怎么能污染自己冰清玉洁的脸庞呢!可恶的天琴王还将怔愣的他抱到看台上,命令小色照顾好主人。那边王宫高层们的笑声清晰地钻进仙铭的耳膜。他只觉脸热耳烫,全是气的,正要发作,响亮的发号枪响起。是以,目前仙铭只能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可恶,防他很多很多很多年,还是不幸被他袭击了。

八点正!

夕夕多朝空中射响对决开始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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