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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个凤君哪里是她娶夫,明明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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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岫仔细斟酌了初墨禅是否喜欢她的这个可能性之后,她还是觉得小行星撞地球比较靠谱。

她觉得有必要和他开诚布公讲讲。

“你要是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嘛,有什么条件开出来,何苦拐弯抹角?”云岫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有目的。”初墨禅神色幽幽,从涂完药开始,他便没有放开过云岫的手。

云岫无奈地说道,“我无才貌,又无权势,勉强算是温柔却也优柔寡断,你将江山这般随意地给我,若是祸害了黎民苍生,我便真的是千古罪人了。”

“殿下信不信,奴并不在意,但是大殿下此时却是不得不令殿下在意的。”

要么便说聪明人说话厉害,一下子便抓住了阿岫的软肋。

“说起来,那小洛氏也来了此处。”初墨禅漫不经心地说道。

云岫彻底不敢说话了,这人简直就是拿捏人心的好手,她敢相信,若是她现在不答应,怕是当场和阿朝以及君后一起去看上帝叔叔佛祖爷爷了。

“我应你便是。”云岫不情不愿地说道。

都是她一时心软惹来的劫数。

云岫缩在床边独自郁闷,而这份郁闷在初墨禅看来便是对他无言的抗争了。

看着面前这张几乎和玉檀奴如出一辙的脸,云岫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和这张脸过不去了。

想到自己怀中的禅位书,云岫将它给藏到了贴身的小口袋里,她的袖中还藏着当时尚未来得及签上姓名的婚书。

这两份原本能给她带来所向往的幸福的东西现在也成了烫手山芋。

而眼下自己却没有多余伤春悲秋的时候,至少先要保住阿朝和君后的性命。

室内再次燃起了白梅香,云岫慢慢睡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归去的马车。

马车比她坐过的任何一次都要豪华,柔软的羊绒毯子,雕琢精细的几子,此处空间颇大,甚至还有专门的暗格放着吃食和替换的衣衫。

可是云岫的心情却很是沉重。

透过两面纱,她眼瞧着那座皇城离她越来越近。

云岫便是再乐观,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来。

初墨禅依旧陪在她的身边,她所需要的一切,只需一个眼神他便能瞬间领会。

所以说云岫先前觉得此人如果去当执事那必定是个五星执事,简直就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只是现在瞧见过他狠厉的样子,这美人恩着实消受不起。

此时此刻的云岫只觉得头顶随时悬着一把刀,若是某人某天不开心,那她怕不是要直接去祭天。

对外直接便说陛下身子不好,殡天了。

理由都合情合理。

云岫沉默的时候脑子就容易瞎猜瞎想,她现在愈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她这种没背景好拿捏的病秧子可不比那三皇女四皇女好拿捏?这样一拿捏,哪天他真想推翻女帝皇朝也不过就是几日的事情。

也真不是云岫高看初墨禅,他当初去刺杀女帝都是自己直接上的,甚至对方还是他的亲妈……

等等……桥豆麻袋!

云岫突然发现了一个华点。

“我那日听闻你叫帝主母亲,那你我岂不是同母异父?”

这样怎能嫁娶?她就不信初墨禅没想到这一茬。

这样喜欢她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必定是有其他阴谋的。

眼瞧着云岫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初墨禅却轻笑出声。

“殿下便不明白么?这些年来帝主对您的忽视?”初墨禅轻轻揉了揉阿岫的头,她总是小瞧了自己,本能地觉得自己不行。

云岫攥着衣袖,表情有些微妙。

“难不成我不是亲生的?”

“墨禅的生辰,在腊月二十。”

少年人的一句话,直接佐证了云岫原本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猜测。

“这还是个太子换貍猫的把戏?”

对于阿岫时常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初墨禅早就已经习惯了,他取出茶碗帮云岫倒了一些温好的牛乳,又取了一些容易克化的点心放到云岫面前。

云岫也不跟他客气,端起牛乳吃着点心准备听故事。

事情也不算什么曲折离奇。

女帝当年和洛家长公子定情,生了云朝岚。只可惜长公子身体弱,云朝岚尚未长成时便病逝了。

当时恰巧还是朝堂党争最严重的时候,女帝想要扶持寒门女子建立自己的势力,可是被洛家以长子为借口打压,又说女帝云天尚未有继承人,又想塞人进来。

初家那时还算新贵,也想着讨好女帝,便送了一个和长公子模样相似的侍君。云天果真大喜,收下了这小侍,甚至还怀上了这小侍君的孩子。

周朝男子未得女子允许是不能断了避孕之药的,如果偷偷停药令女子怀孕便是重罪,生不生孩子是女子的决断,男人岂能干预?

就算有心软的女子生下了孩子,这孩子也只会跟随母亲,父亲不会得到承认。

云天之所以愿意生下这孩子,也是想要赌一把,若是生下的是个女儿,她并不在意这女儿生父的出生是否高贵,女儿能够帮她堵住那群老东西的嘴就好了。

而那时女帝玩的花样也多,她将小侍君养在初家,时常去初家见面,甚至那时快要临盆时都去那小侍君的身边。

小侍君对那云天亦是个情根深种的,不求名分,只想跟着女君。

听着女帝想要个女儿,也日日夜夜盼着这腹中的宝儿是个女孩。

“只是父亲和母亲的愿望都落空了,我是个男孩。”初墨禅淡淡地说道。

云岫听完就沉默了下来,她和初墨禅还是有苦逼地共通之处的。

她在另一个世界也是一个同样不受期待的女孩。

“后来呢?”云岫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担忧触及到他敏感的过往。

“后来的事情便很简单了,彼时初家家主也是临盆之时,以荣华富贵威逼利诱,一个女孩罢了,舍了便舍了。”

“我的生身母亲是初家家主?”云岫恍然。

她隐约想起,初家家主好像先前就已经被绞杀了。

初墨禅以为云岫难过,开口安慰道:“当时你我都不知其中缘故,莫要难过了。”

云岫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很难过,只是有些感慨。”

或许是这个故事的缘故,云岫恍然之间发现原来她和初墨禅竟然有着这样的联系。

只是气氛的缓和也仅仅只有一会儿,云岫清楚地知道自己终归不是和他一路。

马车进了皇宫之中就缓缓驶入了后宫。

下马车时,云岫发现自己没有回到栖兰殿,反而到了太极殿旁的倚墨阁。

陌生的仆役安静地等在殿外,见到云岫皆是恭敬行礼。

突然仆从环绕令云岫既无措又不适。

她没有理会那些仆从,只进殿把自己关在了内殿之中。

连那大魔王也被她给关在了外头。

这样的举动令初墨禅都有些哭笑不得,云岫当真像只扭扭捏捏的猫儿,自己进了笼子还不忘给关了门,似乎是在示威,这样你满意了么?

而这小小示威便像是猫儿想要讨要奖赏的筹码,你若是不满足,她便要闹了。

云岫提出来的条件便是想见见云朝岚。

彼时初墨禅已经打开了内殿的大门,只见到这小祖宗正在折腾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长发缠进这纱幔之中,也是鲜有发生的事情了。

小侍君连忙取了木梳帮云岫梳头,转眼却被初家郎君收走了木梳。

“我想见见阿朝……兄。”云岫刚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改口。

那一声阿朝唤出口时,初墨禅差点便掐断了那一柄木梳。

他的神色愈发晦暗,只这么一两日,便这般亲昵了么?

想到那时云岫紧紧抱住云朝岚的场景,初墨禅当真恨不得直接捅死云朝岚。

即便再不愿意承认,初墨禅也能看出来云岫在意着云朝岚。

二人似乎有着更深的牵绊。

他知道云岫有多向往外头自由自在的生活,而这云朝岚能在“玉檀奴”身死的情况下让阿岫这般偏袒……

他算无遗策,唯独漏了一环最为关键的东西。

可恰巧,他并不知道阿岫和云朝岚之间真正的牵绊究竟是什么。

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她彻底地束缚在身边。

“那殿下便早日娶我为凤君。”初墨禅从身后抱住了云岫,女孩的手自梳头伊始便老老实实地交叠在身前,他的双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之上,似乎要紧紧地将她束缚。

云岫也感觉到了异样,她回眸便对上了那双深沉的眼,云岫微微瑟缩,却被他紧紧抱住。

明明该是再高贵不过的帝王,此刻却被一个男子困住。

云岫突然觉得有些心累,心累之后便是破罐子破摔的躺平。

“你来决定罢,都让你来决定。”云岫闭目决定当个甩手掌柜。

这哪里是她娶夫,明明更像是她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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