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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方就注意到他这唯一一个年轻人,看见他放了婴儿走过来,非常警惕:“你搞什么”
伍文定张开双手:“我什么都不做,那位兄弟,你拿的是勃朗宁吧,东西放下,我给你说,玩玩自制火药枪就差不多了,玩制式,就必须留下你,追查你的来历和枪的来历”
那边简直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唰的手拉一下,哐嘡,潇洒的把勃朗宁上了膛对着他九毫米的枪口就在一两米外黑洞洞的对着他。
伍文定根本就不犹豫,刚才顺手在硬木条椅子上抠下来的一根钉子,嗖的一声甩过去,居然是一下扎进枪管,那人只觉得手上一抖,就没了动静,吓一跳的看看自己身上没受伤才疑惑的看伍文定,你这大师做派不是应该把我手打中么
伍文定提醒他:“你最好是不要扣扳机,因为我砸了颗钉子扎在你上膛的弹头上,枪已经基本上报废了,你非要扣的话,小心炸膛”说话间就伸手过去
一把小斧子呼的一下就砍过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吓唬谁呢”年轻混混就是这点,永远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伍文定左手抓住这个右边砍过来的斧头手腕一提拉一个转折,斧头就应声掉地上,他右脚一个弹踢在这位的膝盖处,一拨拉就顺势踢到那个拿着火药枪的手上,因为看他在拉动机头想击发
看起来危急的场面,在他处理起来也就三拳五脚,几个小伙子就下地了,武器都被卸下来扔到一块,拿烟杆的老头有点惊,但也不是很慌张,只是忘了继续在嘴里吧嗒抽烟,呆呆的看着伍文定。
谭叔先是嘀咕:“我们是搞文攻不要武斗的,从小就给你说,我们是用脑子吃饭的,不要打打杀杀”转头却骄傲的给其他人卖弄:“看见没,小伍现在多能打之前王老2他们那边说小伍现在是第一打手,你们还不相信”
第一打手听起来一点不威风,还很低档连徐妃青听了,都忍不住撇撇嘴:“干爹换个名号好不好”
伍文定也没下重手,就下了家伙,喝令几个小伙子:“老辈说事情的时候,谁叫你们来打岔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等着”拿枪那个可怜兮兮的被他叫到屋角站着,然后他才随手在谭叔桌上抓张报纸把地上的手枪包着拿起来包上。
叫过徐妃青抱着三胞胎给谭叔看,小声:“你还是小心点我把这人带走。”
谭叔居然撇嘴不领情:“你知道我没后着”
伍文定白眼:“我知道你有,你都一把老骨头了,别这么危险好不好”
谭叔看看三个莫名其妙瞪着绿豆眼的小婴儿,挠挠几乎没有的头发:“好了好了,我还等着他们叫我一声干爷爷呢”
伍文定转身对那个只剩一个人的干瘪老头也和颜悦色:“叔伯规矩都是人定的,您也是老辈子了,就不要打打杀杀,最好还是慢慢谈合适一点”
干瘪老头一脸悻悻:“你你这么能打当然喊不要打打杀杀了”
伍文定气量好:“如果您觉得划不来,在你们那边县城搞个搏击比赛两边都出点人嘛,我不打,当裁判这样和和气气找点票钱不更好估计十多万轻轻松松如果您在坐点庄,多的都回来了怎么样”
老头子眼睛发亮:“你有人手我们练家子不多,估计也没什么高手”
伍文定心眼多黑:“那就搞擂台赛,表演赛,随便四方八乡的都可以过来挑战,交一两百报名费,赢万元大奖,多的你都整回去了”
老头完全没了来讨债的情绪:“说定了,小伙子你不能放我的筢子”
伍文定哈哈笑:“绝对不得,这是我的名片,你联系好场地人手,我派人过来谈”
老头欢欢喜喜的要喊上那个枪手走,伍文定摇头:“喷子可以拿,但是拿这种就过了,我要查一下根底,搞清楚没他的事,可以放回去,有案底就不好意思了。”
老头惊诧莫名:“你到底是浑水还是清水的哦”
谭叔得意:“我干儿子,现在响当当的西南地区第一打手”他还很喜欢这个称号。
伍文定不啰嗦:“啥子年代了,专心找钱才是真钢,叔伯回头多告诫一下年轻人些,找钱路子多得很,何必打打杀杀搞药这些砍脑壳的事情嘛”
老头子沉吟一下,看看手中的名片:“伍文定,那这个事情你最后是要给我一个说法,毕竟他是我的人。”
伍文定点头:“只要这把枪没有案底,我就保他没事”
老头子转身看一眼枪手,想想,还是低头走了。
伍文定看看那个年轻人有点飘忽的目光:“我不是警察,但是这个事情你只有自求多福这把枪没得啥子问题。”
小伙子不做声,伍文定当面打电话喊张树林带人过来,连枪带人交给他:“你先把枪交给你那个联络人查清楚,枪有问题就交人过去,没问题再说”
张树林背后的人默不作声的就出来拿出一副塑胶铐把这人带走,谁知道这小伙子只是怕伍文定这高手,快上车的时候就想跑,左右一靠一挤就拔足狂奔
让车上的两个特勤战士兴高采烈的抓住打了一顿
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叔伯们都有点傻眼,这伙人也太暴力了点吧
谭叔不去看,笑呵呵的给孩子们一人挂一个小玉牌:“我自己去找的玉,听你爸说是三个,我就请人分刻好了。”
是很精心的东西,刻着马头的玉牌,摸上去很温润,伍文定不太懂这玩意儿:“我也就不说谢谢,要不今天晚上就请叔伯们一起去吃个晚饭,算是摆个满月酒”
谭叔点点头:“那也好”
就在老黄的饭店,伍文定请了三桌,徐妃青很有点喜欢热闹,而且她是以伍文定现在唯一夫人的身份带着孩子出席的,脸上简直是红光满面,从头到尾了都乐呵呵的,尽量扮演好这个来之不易的角色。
谭叔坐着不怎么吃菜,只经常去看膝盖头一边坐的一个干孙子,眼角还是有点稍微发湿,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叔伯看见了,鄙夷的拿筷子去敲他的手指节:“一般人都说我们生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