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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是周军的水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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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那艘挂将旗的敌舰!所有能打到它的火炮,给老子集中轰击!”米和指着范柯的旗舰,厉声下令,“我亲自去会会他!传令本舰,冲过去!”

米和的座舰是一艘经过改装的快速战船,虽然不如对方旗舰庞大,但更加灵活。

命令一下,舵手猛打方向,战船如同离弦之箭,脱离本阵,直扑范柯旗舰。

护卫在米和周围的几艘战船见主将出击,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形成一个尖锐的突击箭头。

“保护提督!”

“跟周狗拼了!”

鹰扬军水师官兵见主将如此悍勇,士气大振。

根本不需要上司再下令,所有炮口只要对准了范柯旗舰方向的火炮手,都拼命地装填、发射、再装填!炮弹如同泼水般砸向那艘显眼的敌舰。

范柯正志得意满,准备一举碾碎这支鹰扬军水师,突然发现对方不但不逃,反而有几艘船不要命地向自己冲来,尤其是为首那艘,炮火异常凶猛。

“哼,螳臂当车!命令左右护卫舰上前拦住他们!

本舰……稍微后退,调整阵位!”范柯虽然勇悍,但也不愿被敌人“换家”,尤其是对方明显是冲着斩首来的。

然而,他低估了鹰扬军火炮的射速和决心,也高估了自己座舰的防御。

就在周军护卫舰试图上前阻拦时,鹰扬军突击舰队的炮弹已经如同长了眼睛般落下。

“砰!”一声闷响,一枚沉重的实心炮弹幸运地击穿了范柯旗舰水线附近的船板,海水顿时汹涌而入。

“报告将军!底舱漏水!堵不住!”水手仓惶来报。

范柯脸色一变,还没等他下达新的指令,又一枚炮弹呼啸而至,直接砸在了前甲板上,不仅炸死了数名操帆手和军官,更将主桅杆的缆绳炸断大半,船帆哗啦啦地落下部分,船速骤减,指挥一度陷入混乱。

“将军!船不行了!快转移到护卫舰上!”亲兵拉着范柯就要走。

此时,米和不用千里镜也能清晰地看到敌将旗舰的惨状——船体倾斜,帆索凌乱,速度大减。

他心中狂喜,但更多的是紧迫感!

“不能让他跑了!撞也要撞开那些护卫船!继续炮击!集中火力,把那艘将船给老子轰沉!”米和声嘶力竭地吼道。他很清楚,一旦让范柯成功转移到其他船上,重新升起将旗,周军很快就能稳住阵脚,到时己方绝无胜算。

战斗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

鹰扬军的护卫船拼死冲向试图靠拢范柯旗舰的周军护卫船,双方在极近的距离上互相炮击,火箭乱飞,甚至直接船头对撞!

接舷战在各条船上同时爆发,血肉横飞,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坠入冰冷的海水。

海面上,不断有战舰燃起熊熊大火,或缓缓沉没。

短短一刻钟内,双方各有三艘以上的护卫船被彻底摧毁。

而范柯的旗舰,在鹰扬军不要命的集中攻击下,受损越来越严重,进水速度远超排水速度,船体倾斜角度越来越大。

范柯本人,在试图转移时,被一枚凌空爆炸的开花弹弹片击中胸口,当场毙命,连遗言都没能留下。

主将战死,旗舰沉没!

这个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周军水师中蔓延。

虽然他们依旧占据数量优势,但指挥系统瞬间瘫痪,各舰开始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境地。

然而,周军毕竟也是老兵,周军的副将很快在另一艘大船上试图重振旗鼓,要为范柯报仇。

米和看着依旧混乱但并未完全溃退的周军,心知必须再加一把火。

他深吸一口气,下令道:“信号旗!命令商船队,侧舷炮窗打开!做出攻击姿态!”

命令传出,五十艘洛商货船的侧舷,一个个伪装的木板被推开,露出了黑黝黝的炮口!虽然这些商船上的火炮数量远少于正规战船,但此刻在战场上突然亮出来,气势十足!

那周军副将正在组织进攻,突然看到对方商船队也亮出了炮口,心中大惊:“什么?连商船都武装了?这……这鹰扬军到底有多少火炮?”

眼看主将已死,军心浮动,对方又突然冒出这么多“隐藏”的火力点,他胆怯了。

“撤退!全军撤退!保存实力!”副将最终下达了命令。

残存的周军战船纷纷转向,脱离战场,向着来路仓皇逃去。

海面上,只剩下燃烧的残骸、漂浮的碎木、尸体以及疲惫不堪的鹰扬军船队。

米和看着退去的敌军,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差点瘫软在甲板上。

他强撑着下令:“救治伤员,打捞落水兄弟!统计战损和物资损失!商船优先整理,尽快离开这片海域,返回开南城!”

这一战,开南水师损失了二十八艘战船,阵亡、失踪水兵近二千人,重伤者无数。周军也付出了三十余艘战船和范柯以下两千多人的代价。

虽然惨胜,但米和保住了绝大部分粮船,挫败了周迈夺取粮食、打击鹰扬军海上生命线的图谋。

他站在船头,望着满目疮痍的海面和一船船金贵的粮食,心中没有喜悦,只有沉重。

“加速返航!必须尽快把消息送回去!”米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和汗水,声音沙哑地命令道。

二天后,达卡国,巴拉港外一处隐蔽的地窖里。

空气浑浊,弥漫着血腥和草药混合的刺鼻气味。

火把的光影在土壁上跳跃,映照出几张凝重至极的脸。

余重九躺在一块简陋的门板上,脸色灰败,嘴唇干裂。他腰腹间的简易包扎早已被不断渗出的鲜血浸透,暗红色在粗布上洇开,触目惊心。

一个年轻的军医——古闻川,正跪在一旁,双手沾满鲜血,试图按压住伤口,但鲜血还是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他额头满是汗珠,脸色比伤员还要苍白,手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是鹰扬书院第一期医科的优秀毕业生,理论扎实,但如此严重、并且伤及内腑的创伤,显然超出了他目前能独立处理的极限。

吴婴站在一旁,阴沉的脸上肌肉紧绷,几次想上前帮手,但看到古闻川那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老余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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