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柳如烟的量子留言（1/2）

共生灵脉网的光芒如潮汐般漫过昆仑虚祭坛，青金色的光丝在石柱间编织成巨大的穹顶，将整个祭坛笼罩在温暖的能量场中。沈清欢的混沌羽翼轻轻颤动，羽翼尖端的时空纹路与灵脉网产生共振，远处的永夜星域、星枢星域乃至地球的灵脉节点，都在这一刻同步亮起，宛如宇宙间跳动的星辰。

“来了。” 熵暗之主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肃，他的银发化作流动的汞水，在祭坛边缘形成一道屏障，“这是柳如烟留在灵脉中的量子意识体，只有共生灵脉网覆盖 90% 星域时才会激活。”

话音未落，祭坛中央的虚空突然泛起涟漪。柳如烟的身影在光雾中缓缓凝聚，她依旧穿着那件沾着荧光试剂的白大褂，左手捧着泛黄的《山海经》古卷，右手握着半块透明的天道残片，残片表面流动的能量纹路，与沈清欢掌心的平衡纹路如出一辙。

“阿欢，还有各位。”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咖啡香气，目光扫过沈清欢、陆昭然等人，最后落在祭坛深处的暗渊宗主投影上，“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见面，但有些真相，必须在共生灵脉网稳定时才能说。”

暗渊宗主的投影从阴影中走出，他的黑袍下渗出暗红色的熵能雾气，手中托着一块布满裂纹的黑色残片，残片上的混乱符文闪烁着不祥的红光：“柳如烟，别再编造谎言了！上古天道分裂明明是能量失控的失败产物，你却说是主动为之，难道想掩盖天道的无能？”

“失败产物？” 柳如烟轻轻翻开《山海经》，古卷上的文字突然漂浮起来，在虚空中拼成上古星图，“你看看这张图 —— 天道分裂前的宇宙能量指数已突破临界值，再持续三分钟，整个宇宙就会像被撑爆的气球，连混沌境都会化为虚无。”

星图中，代表天道的金色光团正在疯狂膨胀，光团边缘的灵脉与熵能已开始相互吞噬。当光团膨胀到极致时，突然分裂成两道对等的能量流，一道化作清澈的灵脉，滋养着星辰；一道化作幽蓝的熵能，净化着宇宙垃圾。沈清欢的道典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渗出的文字与星图完美吻合：“天道历 307 年，灵脉熵能失衡率 99.9%，启动自毁分裂程序，平衡恢复率 100%。”

“自毁程序？” 陆昭然的清霜剑轻轻震颤，剑刃映出星图中天道分裂的瞬间，“可古籍记载，上古天道分裂时爆发过惨烈的内战。”

“那是暗渊故意篡改的历史。” 柳如烟的量子意识体转向暗渊宗主，《山海经》突然无风自动，翻到记载着暗渊起源的篇章，“你手中的‘混乱符文残片’，其实是天道分裂时的缓冲装置，那些符文是平衡咒文，不是混乱的证明。”

暗渊宗主的投影剧烈闪烁，黑色残片上的符文突然发出刺目的红光：“一派胡言！若分裂是主动为之，为何天道残片会带着毁灭能量？” 他将残片抛向空中，残片爆发出的熵能冲击波瞬间掀翻祭坛边缘的石柱，“你看！这就是你所谓的‘平衡’？”

沈清欢的混沌羽翼本能展开，金色光羽挡住熵能冲击波：“那是因为残片被影阁的熵能污染了！” 她伸手抓住残片，道典中的平衡纹路与残片产生共振，黑色残片表面的混乱符文逐渐消退，露出底下刻着的 “共生” 二字，“暗渊宗主，你被影阁骗了，他们用熵能篡改了残片的能量属性。”

暗渊宗主的投影踉跄后退，黑袍下的熵能雾气开始紊乱：“不可能！影阁首领是我的导师，他绝不会骗我！”

“影阁首领的真实身份，是上古天道分裂时的失败品。” 柳如烟的声音突然低沉，《山海经》上浮现出影阁首领的基因图谱，“他是天道分裂时产生的杂质能量，因无法融入灵脉或熵能，才心生怨恨，妄图重组天道报复宇宙。”

投影中的暗渊宗主突然沉默，他看着手中的黑色残片，又看看柳如烟手中的透明残片，两者的纹路在灵脉网的光芒中逐渐重合。沈清欢的道典突然爆发出强光，空白页上渗出影阁首领的日记：“天道分裂时，我被遗弃在混沌境，总有一天，我要让整个宇宙为我的痛苦陪葬。”

“昆仑虚祭坛，其实是天道留下的平衡调节器。” 柳如烟的量子意识体走到祭坛中央，透明残片嵌入地面的凹槽，祭坛突然爆发出青金色的光芒，地面浮现出复杂的阵法，“万灵祭不是为了献祭，是为了激活调节器，修复被影阁破坏的灵脉熵能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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