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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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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眼睛一亮,有些惊喜,毕竟她刚才也是“哇”中的一员,所以现在车子主人朝他们招呼,接受别的小朋友羡慕的眼神,是非常有满足感的。

不过作为一个严谨的小朋友,玉宁认为现在还不能够完全确定,因此悄悄去看玉瑾的态度。

嗯,不过哥哥看起来和之前一样,不对,好像更不开心了。

玉宁又觉得自己的判断可能出了错误,她纠结的时候头顶上投下来一小片阴影,再擡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让哥哥不太开心的人已经走到了他们旁边。

玉宁的想法反复横跳,忍不住拉住哥哥的衣摆,果然,那个人电话里面听着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玉瑾将玉宁的手握住安抚,看着霍京墨仿佛很正常的交流:“聊几句?”

“嗯。”霍京墨首次在玉宁面前登场,郁闷小姑娘好像的确是有些怕他,忍不住勾起一个自认为亲切的笑。

结果是玉宁本来只是半个身子躲着他,现在却从玉瑾身后出来圆睁着大眼睛看他。

玉宁:瞪让哥哥不高兴的坏蛋。

霍京墨夸奖:“你妹妹还挺可爱。”

玉宁:她才没在卖萌(河豚生气.jpg)

玉瑾懒得搭理霍京墨,他本来以为霍京墨会带着高润一起,这样他们才有得聊,现在当着玉宁的面,那就只能先回去,他也不可能追究霍京墨不守约定的事情,所以目前和他无话可说。

“先回去吧。”

霍京墨上了跑车后,玉瑾有意无意带着玉宁坐在后面,将他当司机。

前面某位“司机”望着车内后视镜的眼神一顿,也不知道发现了没有,总之玉瑾别开和他在镜子中的对视,前面也没有多说。

车一路平稳到达,玉瑾看见车库中原先霍京墨给他的车已经停了回来,顿时明白为什么高助理不在霍京墨身边的原因,应该是先将车开了回来。

见玉瑾盯着车库某处发呆,霍京墨便解释,内容和玉瑾的猜测大差不差。

“用备用钥匙吗?”在让玉宁自己先回房间之后,玉瑾突然这么问霍京墨。

“不是。”霍京墨摇头,“是卡车运回来的。”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玉瑾随后明白霍京墨在耍他。

“不是卡车拉回来的,是备用钥匙开回来的。”玉瑾顿了顿才问,“对吗?”

见他执着,霍京墨便点头承认,随口说了句:“真会信刚才的玩笑。”

“嗯,因为真的车钥匙被我弄丢了,所以备用的也很重要。”

“有什么重要,我再让人配几把送过来就行。”

玉瑾尽力敛着情绪,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还明知故问,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又有什么不信的。

“你和玉宁在电话中说了什么?”他在车上的时候看到微信中的通话记录,聊的时间不算短,以及他在车上不小心睡着的照片,玉宁的问题之后另说,但通话是霍京墨主动的。

“之前不是和我说好不出现在玉宁的面前。”

“在质问我?”霍京墨嗤笑,眼神落点在玉瑾的脸上。

玉瑾回以同样的凝望,面容平静,将心里面的酸涩感掩饰的很好。

和霍京墨见面以后,他才发现其实没什么可说的,现在的程度都能算得上质问,那接下来一系列比如“交换游戏是不是真的”“昨晚和叶明珠具体做的事情,为什么喘这么厉害”之类,霍京墨又怎么可能回答。

直接走比较好,但不能是他提出的,他应该是“被赶走”的一方,让霍京墨要求他走,玉瑾认为是轻而易举的。

“随你怎么想。”玉瑾淡道,之后便是耐心的等待。

这段时间比玉瑾想象得要漫长、也难熬,因为他看不到霍京墨的反应,只有余光可以窥见是一直在看他的。

“情况特殊。”

“诶?”玉瑾擡头,恍惚于霍京墨话中基调的缓和。

包着纱布的那只手腕同时被小心但不容置疑的力量牵引悬空。

伤处暴.露在白炽灯光下,无所遁形。

霍京墨:“如果不是玉宁,我怎么知道你没办法开车,你又打算怎么回来。这是怎么弄的?”

“碎玻璃。”玉瑾想收回手。

霍京墨将他手腕拉住,转了一个姿势便看到玉瑾之前被烫伤的部分,红痕依旧存在,过去了这么久,大概以后也不会消失:“你当初这里也是说烫伤。”

玉瑾没想到霍京墨会突然和他翻过去这么久的事情,顿了下才点头:“对。”

“谁弄的?”霍京墨问,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有多难得,大部分人是有求于他,巴不得霍京墨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最好还可以主动帮忙。

以前霍京墨还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经常在校外带人打架,后面发现好几个表面对他恭恭敬敬的小弟暗地里说他的坏话,从此不做大哥。也养成了对人事漠不关心的习惯。

就算他当初问玉瑾也不会说实话,更何况是现在,他说:“自己不小心。”

霍京墨怒极反笑,总算从玉瑾昨天主动联系说想他这件事中脱离出来,这哪里是想他,明明就是在冲他耍脾气。

“角度不对,怎么都不可能自己洒的。”

“不想告诉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让霍京墨满意,连敷衍都省略,外漏的情绪有瞬间是对他的厌恶。

看错了?霍京墨没确定。

玉瑾转身,不要他多看,按照他现在说话的态度,正常好脾气的人的不能忍,遑论霍京墨,被赶走玉瑾也不意外

行李被霍京墨放在后备箱,已经被打开,玉瑾弯腰去提,动作太快,不记得之前玉宁喝水,他拿了水杯出来之后,没有将行李箱完全关上,想着之后好继续放,结果玉宁抱着水杯去了房间,玉瑾也彻底忘了。

一提一立之下,行李箱中的东西全都洒了出来。

伴随哗啦啦的声响,零零碎碎的物件洒满整个后备箱。

对着自己弄出来的惨案,玉瑾没有立刻开始收拾,眼睛里面似有水雾上涌,他擡手揉眼让视线重新清明。

他刚才突然想到,玉宁在房间里面等哥哥陪她睡觉,但是他是进去后要做的却是收拾行李,并且没办法给妹妹一个很好的解释,关于为什么不能再住在这里。

狼藉之后的场景反倒被惨白的光线照得格外清晰,半边明亮整洁,半边黑暗混乱。

黑暗本身这块是玉瑾遮挡下的阴影,但是阴影面积还在扩大,另一个人的身形接近,逐渐融合成同样的暗泽。

玉瑾反应过来,动作肉眼可见地开始慌张。

但这个时候霍京墨已经非常接近,玉瑾来不及阻止,只能没有目的地在一众物件中搜寻——礼物。

是一份,要给霍京墨但是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最后玉瑾找到了礼物在哪里……在霍京墨手中。

平心而论礼物的确非常显眼,包装完好精致,更重要的是上面贴着便签,文字信息总是会让人更快的捕捉到,何况是本人的姓名。

见霍京墨已经看到了,玉瑾也不再有多余的举动。

霍京墨扬起手中便签上写着他名字的盒子:“给我的?”

玉瑾同样盯着上面的名字,这是导致他没办法矢口否认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不是很想再说那种一下就会被戳穿的谎言。

最后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然后语速不算慢地说:“但是现在不想给你了。”

霍京墨原本话语中都能听出来的愉悦瞬间被冲散,平心而论他并不稀罕任何礼物,他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挣的,可刚才意外发现,被馈赠的感觉很不错,尤其赠送对象还是玉瑾。

结果现在玉瑾说不送给他了,霍京墨的表情有瞬间的崩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只透白的手就这么伸到他面前,摆出索取的架势。

证明玉瑾不是开玩笑的。

霍京墨一口气堪称上不来下不去,还是将东西放到玉瑾伸出来的手上。

现在霍京墨才可以确定,之前玉瑾那种类似于厌恶的情绪,并不是他看错了,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就这么摆在他面前,不加掩饰。

玉瑾将东西拿了回来之后,他看出来霍京墨是想要的。

突然无厘头地问他:“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送你?”

“行,你说。”霍京墨有些不知道该拿玉瑾怎么办,只能由着他来,然后开始在脑中过玉瑾为什么现在这样。

……一副要和他闹掰的架势。

玉瑾纤长的手指开始解开礼物的丝带,动作美感十足,霍京墨看在眼里却有些呕血的架势,因为待遇的反差是在过于明显。

温柔地拆不再给他的礼物。

礼物纸被拆开,其实玉瑾送的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是手表,他知道霍京墨卧室中摆了几个抽屉的表。

所以为什么要送?

玉瑾几乎自己把自己问住了。

答案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他自己都觉得很好笑,没有忍住,也没有忍的必要。

霍京墨对精美包装盒中的手表有些不屑一顾的睥睨态度,主要原因是玉瑾不送给他了。然而听到笑声后还是无可避免地去看了,毕竟玉瑾对他爱答不理,但是刚才看到那支表却在笑。

玉瑾将表拿出来,时针和分针的指向明确,时间有些迟了,而霍京墨的耐心竟然还没有被消磨殆尽。

说叶明珠已经分手之前,玉瑾还是想另外多说一件事。

“霍总,您之前问我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都是说没有。”玉瑾说得柔和,态度是一等一的好。

“变了?”霍京墨刚才短暂在心底滋生出的不安感消弭,好像不可掌控的事物,重新回到了他掌控的范围中。

原来只是要东西。

霍京墨真准备问玉瑾是要什么,转折再次到来。

玉瑾摇头了,他说:“没变,还是没有。”

他表情微妙地看着霍京墨走近,霍京墨对回答的不解之余,还是本能反应地去搂腰。

玉瑾不意外,也没抗拒,拉起他的手,展开手表放在他腕骨上。

边给霍京墨戴表,玉瑾边说:“我之前很喜欢你问我要不要,而我说没有的那个瞬间。”

“好像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玉瑾很认真地调试表带大小,“可是人总归贪心,拒绝后你不会一直问我,我后面就想着如果不仅不要你的,我还送你东西,要求你时时刻刻带着,是不是可以一直骗过自己。”

玉瑾端详了会儿霍京墨戴上的样子,他调的比较久,大小很合适。

“后来我才发现,不行的。”他擡手就要将刚才自己花了些时间弄得正好的腕带拆下来。

受到了预料之内的阻止,先前霍京墨非常配合,几乎像是一个大型摆件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在玉瑾要解开的时候却躲闪了个角度,同时带着玉瑾腰的手微微收紧。

他阻止不阻止,玉瑾还是硬扯下来。

“有件事我应该比您先知道。”玉瑾将手表拽在手心里,似乎这样可以更有安全感。

“叶明珠分手了,徐振波昨晚亲口和我说的。”

在玉瑾说出这句话之前,霍京墨的表情虽有变化却始终不大,这句一出,神情瞬间波橘云诡地变化。

放在他腰部的手都可以很轻易拉开。

这预料之中的反应,玉瑾无聊赖想。

珠玉珠玉,珠始终在玉之前。

他原先天真,从开始就不该奢望取代叶明珠在霍京墨心中的地位。

而且……

他似乎不喜欢霍京墨了,玉瑾微偏着头,曾经不惜假借荔枝身份也要混入见一面的人,现在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唾手可得,他反而推开了他。

霍京墨手臂悬停在半空,在玉瑾彻底走出范围才将刚才的思绪收回,才见玉瑾要走。

“徐振波还和你说了什么,他那个人的话基本不能信。你昨天一个人到宴会应该和我说的,我打声招呼,不然……”霍京墨想着那帮人平时的德行,就忍不住皱眉。

“不然什么?”玉瑾直接打断霍京墨的话。

“也许有些不是真的,但是有一件我可以肯定。”玉瑾平静地看着霍京墨,“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你吧。”

“难怪你不介意。”玉瑾说得很轻,听不出怪罪的意思,只是语气淡到极致,便带了似有若无的轻嘲。

这件事,霍京墨几乎忘了,玉瑾提及之后他才想起来,有生之年第一回耐着性子道:“我们两次见面,你出现和消失都突兀,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又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很难不怀疑你的目的。”

玉瑾听了这么长的解释,意识到原来霍京墨对他的怀疑远比他想象得要早太多,每一次见面都是。

“不用和我说,无所谓。”不喜欢你了。

玉瑾没有再说喜欢不喜欢的,确实太肤浅了,而且喜欢与否,其实从头到尾在意的人只有他一个。

看看霍京墨考虑的都是什么。

他现在也可以确定,之前在马场上的告白,霍京墨也不可能当真,是他过于自我,一意孤行,旁人劝说的话此刻反而清晰起来。

白霖认为和他们这个圈子的人谈感情痴心妄想,荔枝不信他没拿好处,甚至是玉文峰让他直接和霍京墨开口要钱,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说出口之后霍京墨也不再开口,表情看起来是有点凶的,但还是就这么站在他面前。

玉瑾有预感,他现在要也是来得及的,他只要开口,要什么,霍京墨会给。房子不用被拍卖,他也不需要大半夜让玉宁跟着他再住到完全陌生的地方。

诱.惑就这么摆在他面前,玉瑾愣是半个字都没说。

可能是他自私,他还是想在这段感情中,保持最后的体面。

手心被表咯得发疼麻木,玉瑾垂眼转身,手腕又被后面的力量拉住。

玉瑾叹口气,发现体面似乎留不下。

“您昨天和叶明珠在一起这么开心,现在就不用拉着我了,去找能接受你们这种混乱关系的人选,我相信有很多。”

“我和明珠是工作上的事情。不管徐振波和你说了什么,我现在打电话问他,你信他还是信我。”

玉瑾挣开他的手:“说过了,无所谓。”

“霍总,您或许一直拥有最好的事物,一直成功,一直光鲜亮丽。我现在也不是为了显摆自己优越要拒绝你,而是我发现,和您确实不太合适。”

按照霍京墨就是那夜的人来看,他那个时候和叶明珠还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现在和霍京墨相处的时间已经比当年的一面之缘要多了太多时间,也要了解得多。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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