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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约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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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福是谁呀?”她眼珠转了一转,突然想到这黑福。

他的脸色呆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黑福是我小时候一直养着的一条土狗。”

珍真满脸黑线,“你那时候就把当成一条狗?”

他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珍真把嘴里就要溢出来的笑声憋回去,又道:“我还以为你那时候把我当姐姐呢,原来是你家的一条狗。善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急忙争辩道:“不是这样。黑福是我最好的伙伴,一直陪我玩。后来他老了,从墩子上摔下来,没过几天就死了。我那时自然把你当姐姐,最喜欢和你玩。”

珍真再也憋不住,大声笑了起来。披在肩后的青丝随着深秋的北风飘起来,眯成一条线的眼睛,清脆的笑声让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着她笑了一会,渐渐平息了。才一本正经道:“你这次来是有事吧?走吧,外面风大,我爹今日正好在家呢。”

他倒是不那么在意。“无事,就是出来转转。”这次出来没和家里的人说,只是再也受不住两边的亲人在他耳边的声音,任性的驾着牛车出来呼吸一下自由新鲜的空气。那种无形的束缚感随着奔跑的牛车被远远的抛在身后。直到牛车跑出了张家村,他才觉得肩上的重量轻了许多。原是没想到会遇到她的,只想在湖边转一转,看看她在的地方,走过她走过的小路。可上天还是垂怜他的,让他心底小小的期待成真。

珍真疑惑的看了他一会,此时的他和李老头丧事上的他像是两个人。那个他显得低沉知礼,紧紧抿住的嘴唇,沉着的表情都不像是正直青春活力的少年儿郎。

她欲言又止,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又不好开口。想到了丧事,自然想起那把纸竹扇。

“你那把纸竹扇还在我那呢。等会还你。”

他笑了笑,“我们扯平了呀。你收了我的扇子,我收了你的手帕。”

珍真听了他的话,脸颊更是红了,两只晶莹的耳垂都红透了。前两日仲林给她带了些书回来,不知怎么就有一本小说的话本。想来是给香灵带的,大意间就到了她手里,里面那对两情相悦的男女就是私下换了东西,却正好是纸竹扇和手帕。

何榆善见着她快熟透了的样子,更是觉得她似石榴花一般。故意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划算还打算送我两样东西呀?说来那柄扇子还是州里的太守大人添的几笔画,倒也算是值钱的物事。”

她倒是唬了一条,瞠目结舌道:“太守的画?那不是很值钱,我赶紧还给你。免得被我家的两个小祖宗撕来玩了。”这两只小猴子最是喜欢模仿伯林,夏日炎热,伯林总是手里执着一把扇子,两只小猴便也跟着一人手里拿一把,不过一会就把扇子玩的光秃秃。只留下几支孤零零的竹枝,上面的厚纸扯的一地都是。

他见着珍真着急,更是笑了厉害。

珍真这才明白被这人哄着玩了,立时哼了一声,这人也不知从那学来的油腔滑调。

“你刚才不是也哄着我玩吗?这下真的算是扯平了。”

珍真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唉,珍真姐,你等等我呀。”他见着她转身,才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大了,忙匆匆跟上去,可手里还牵着牛,那里能追上前面的她。

珍真走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一本正经道:“善哥,也许这话我不该问。可是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也该问问你。你是不是过的不开心呀?”

何榆善不妨她会这样问,原以为心里的苦涩早就掩盖的严严实实。他自嘲的笑了笑,“没啥,无非也就是两家人的矛盾,我两头跑跑,多帮着劝劝罢了。”

她抚了抚吹到脸颊上的发丝,见着他对她暖暖的一笑,心里却是心疼极了。他说的不轻不痒,她却明白事情定是不像他说的一般轻松。两家人因为银钱产生的矛盾,他夹在中间定是为难极了,以他现在所处的位子定是比何莲盈还要难过。张何两家多年积累下的偏见与矛盾,因着他回归何家到了极致,想必他过的并不轻松。

她只望着他,无声的叹息。

“陪我走走吧,很久没这样走走了,走完这段我就回去。”何榆善偏过头,看着秋日萧瑟的湖面。

珍真向身后望了望,见着自家院子的门还是紧紧的闭着,才点头嗯了一声。

她跟在他身后一步远,慢慢的沿着湖边走着。两人都没有说,只有车轱辘发出的吱吱声。直到她和他走了大半圈,快绕回院子了,他才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却又像是有很多话没说。突然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道:“珍真姐,我的荷包旧的快不能用了,你给我做一个荷包好不好?”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神,荷包两字咬的极重,像是真的在问荷包,又像不是。

两人眼神纠缠,珍真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郑重而缓慢的点点头。

他的脸上扬起了笑容,珍真觉得比那三月盛开的桃花还要醉人。

痴痴的看了她一会,他才噙着笑容跳上了牛车。对她挥挥手,扬起一鞭抽着牛屁股上,那车轱辘的声音又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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