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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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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陛下,你这般帮臣,是喜欢臣,想让臣进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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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用眼神示意陈渺后退到外面让御林军做好布置,她则是留在这里去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陈渺没想到她会如此冒险,这种情况不应该是皇帝退到安全的地方,她这个贴身女官留在这里吗?

怎么情况却是反转过来了?

陈渺不想出去,她害怕姜澜有危险,既然都能潜伏到宫殿里面了,对方肯定是有一定本事的,姜澜虽然也会武功,而且她身上好像也有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但是她可不敢单独将帝皇留在这里,也因此迟迟停在原地没有离开。

姜澜略略皱了皱眉,觉得她过于磨蹭,让她赶紧离开,陈渺把心一横,知道姜澜决定了的事情再让她改变肯定是不行的。

她现在留在这里也只是拖后腿而已,也只能转身离开去布置别的事情。

姜澜见她顺利走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前走去,想要看一看宫殿里到底藏了什么人,又是想来干什么。

她走到一处空地前停下,然后并没有继续往前走了,因为她所站的这个位置是刚刚好的,能够统揽全局。

而她也是直接释放出信息素去寻找躲在大殿里的人,想要将对方一把给揪出来。

这对于姜澜来说自然不是难事,甚至是十分容易,只因在星际的时候她遇到过比现在隐藏更深的敌人,那时候她都能应付,更别说现在了。

也因此,姜澜根本就不怕被对方偷袭。

她的信息素很快就寻找到了对方,然而将对方揪出来的时候,对方分明是感受到了拼死挣扎,还朝着她的方向释放出袖箭,企图强行突破!

姜澜回身去躲避对方的攻击,那人也不恋战,直接朝着窗外冲出去,想要逃跑!

姜澜立即对着窗外大喊:“留不到活口的话格杀勿论!”

她话音刚落,刀剑枪击之声不绝于耳,歇了一会儿还有射箭的声音,很显然是在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

姜澜立即出了宫殿去查看,只见那宫殿里潜伏已久的黑衣人已经是被制服了,是一名极其年轻的女子,姜澜对她的面容自然是毫无印象,只是让人去搜她的身,免得错过了一些什么。

陈渺也马上返回她身边,担心问道:“陛下你没事吧?”

“当然。”姜澜都没有正面接触过对方,理所当然没事了。

那黑衣女子死死地盯着她,视线蓦然让人心惊,姜澜看着心情平静毫无波澜,似乎并不把她恶毒的视线给放在眼里。

“呸——狗皇帝!”那黑衣女子没想到她如此沉着,忍不住吐了她一口血,十分不屑。

“陛下,从此女身上搜出了京城的布防图,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想要对我们大兴皇朝不利。”御林军副统领从那个黑衣女子身上搜出了一张布防图来,立即呈送到姜澜面前。

姜澜一看那张羊皮地图,冷笑一声:“莫要让她死了,好好审问她!”

“是!”御林军们立即异口同声地应答,士气高涨。

“昏君,不用审我了,我不妨告诉你,我是贤亲王派来的,就是要偷你们的布防图,将你们打个措手不及!”

姜澜不应,心里却是觉得可笑至极,不想再听她废话,而是让人将她押解下去,静待审讯。

“陛下……刚才那人的话你觉得可信吗?”陈渺问道。

“你认为如何?”姜澜不答反问。

“臣认为……不太可信。”

“你既然都能察觉出不妥来了,朕自然也能察觉出来。”姜澜说道,却是不想再在这里处理公务了,而是让人换了一处地方,免得看得心烦。

“那……敢问陛下,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陈渺猜不出来。

“插赃嫁祸,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是朕那个三皇兄手底下的人,但是因为任务失败,所以找贤亲王来垫底。”

“还能这样吗?”陈渺只觉得不可思议。

“是。”姜澜说道,“朕估计他们接下来还会有大的动作,切莫掉以轻心。”

“那陛下……迟几天在行宫举行的宴会还进行吗?”陈渺开始有些担心了。

“当然,你以为取消宴会的话对方就会消停吗?或许认为我们怕他们,更加变本加厉。”姜澜说道。

“可是,举行宴会的话这不是加深了隐藏的风险吗?万一各位贵人受到伤害的话……”

“陈渺,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朕让步,明哲保身?”姜澜忍不住看向她:“是这个意思?”

“……臣不敢。”

“那就按照朕的意思去做。”

“是。”

陈渺不敢再多话了,而是应声下来。

随后,姜澜也便移步到新的地方继续处理公务,而那张所谓的布防图也被她重新收了起来,或许下一次还有用也说不定。

她本是想刻意隐瞒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任何必要,敌在暗我在明的,不给多一点线索对方知道,让他们采取行动,这件事情只会迟迟无法解决。

她这一忙碌就到了晌午快要用膳的时候,陈渺从外面向她禀告,宋观龄在外求见。

姜澜微微动了动眉梢,并没有多说话,而是让陈渺让对方进来,宋观龄手里还提了食盒,看他面容也颇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尚好,大概是他那位父亲的病症得到了缓解。

这是来谢恩了。

“陛下万安——”

宋观龄提着食盒中规中矩地来到她面前行了一个礼,然后便直起了腰来关切地看着她。

姜澜心里毫无波澜,只是问道:“宋伴读过来是想干什么?”

“陛下,臣是来谢恩的。”宋观龄说着便将食盒放到了姜澜面前,“最近暑热,最适合喝点清凉的东西,所以臣便自作主张地给陛下做了一些汤水,希望陛下喜欢。”

“你父亲的情况如何?”姜澜没多说什么,而是问道。

“臣的父亲是积疾成疴,太医诊断过后说是要静养,”宋观龄说到这里语气又是一顿,微微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不止如此,太医还单独将臣叫出去告诉臣,臣的父亲不仅仅是久病未愈导致的病症那么简单,还因为长期服用慢性毒导致现在这般情况。”

“如此,那还是需要好好调查一番了。”姜澜脸上还是看不清任何表情,宋观龄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眼底的神色却是有些复杂,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与姜澜相处,只因姜澜……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让他看不懂了。

而且他这几天以来都连续梦回前世的事情,每一次都是同一幕——他被毁容之后继续折磨的事情,简直是让他痛不欲生。

本来,每做一次这样的梦就肯定会多恨姜澜一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甚至是好像是梦到了别的不一样的东西,让他怀疑起前世他临死时候那些事情的真实性来。

也因此,他对她的观感愈发复杂,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陛下,臣认为这件事情是臣的母亲那个宠侍所做的,但是臣却是没有证据,而太医也好像是查验不出父亲所中的慢性毒是什么,臣想着……怜贵卿千岁是精通毒理的,可否让陛下借千岁一用?”

“不可。”姜澜几乎想也不想便拒绝,“怜贵卿必须要时刻呆在朕身边,而且你须知道的是,你现在这般大张旗鼓地去查证,你所认为的那个嫌犯肯定会毁尸灭迹,到时候你再想搜集证据便难了。”

“但是……但是……”宋观龄听着她刚才的话是这般维护司怜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总归也是不太好受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姜澜的重心已经不在他与许临渊身上了,甚至是提都没怎么提过骠骑大将军的儿子。

她的眼里仿佛只有司怜。

司怜……司怜……那个曾经贤亲王的正夫,一个有妻之夫,却是得到一个帝皇所有的垂怜,实在是让人觉得讽刺。

他心头涌起一股更加难以言喻的感受,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陛下,你这般帮臣,是喜欢臣,想让臣进宫吗?”

“……宋伴读,你是说真的?”姜澜听着他这般说法几近失笑,“你别吓朕啊。”

宋观龄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已经是脸热了,再看她这般慢条斯理地否定,似带着一股漫不经心,他又感到气恼。

他以为她有所改变简直是失心疯了。

“臣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不然这很难解释陛下为何这般三番四次地帮臣。”

“你如此一说,朕好像的确是让你误会了,”姜澜点头,似乎是赞同他的说法:“但是朕过告诉你,朕三番四次帮你是另有目的,也压根没想过要纳你回来,你会作何他想?”

“那……陛下帮了臣是有何目的?”宋观龄只觉得心头一阵难堪,但是看她这般坦荡的模样,他就知道她是真的没有欺骗他。

她如此帮他对他上心是真的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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