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社畜篇55（1/2）
*年更选手装模作样出来庆生一下
“拉格瓦那。”看着惊慌失措的少女，卡卡西却没有跟着一起惊慌，他拍了拍紫苑的背脊微笑着安慰哭泣的女孩，对着带土使了个眼神。
立刻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带土跟着卡卡西走到少女可以看到的帘子旁边，七所所长低头思考了一下，问带土：“怎么看？”
“队长，先给个指导方向啊。”带土摆了摆手。
卡卡西瞥了他一眼分析道：“我们一开始的想法可能就是错的。从进拉格瓦那的世界开始，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拉格瓦那意志的体现，它是客观的，可以通过我们的探索被改造的。沉睡的拉格瓦那无法影响我们的行为。可如果拉格瓦那的意识始终存在，并且通过某些手段干预了我们的探索呢？”
“你的意思是……”带土打了比方：“格拉瓦那由始至终是醒着的，很可能通过上帝视角观察我们所有人的动向，并根据我们的行为调整环境的布置，试炼的内容，甚至[手稿]的获取方式？”
卡卡西点了点头：“想象成一个人在玩模拟建造类游戏，人流一开始通过A道路到B点，但是我们只要在A道路上建一堵墙，那么要到B点的人流就会不会再走A道路，而是寻找其他道路去B点。只要这个游戏里的PC们的目的始终是B点，就能根据这个目的做出无数种变化的可能性，甚至能让大部分人无法到达B点，只有个别人到达B点。”
“……”带土顺着卡卡西的思路往下理顺：“从进这里的一开始，所有人都有一个同样的[B]点……那就是……”
“拉格瓦那手稿。”两人异口同声说道，话音一落，两人又短暂的陷入了沉默，背脊感到有些发凉。
“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拉格瓦那的目的是什么？”带土皱起了眉头：“阻止我们取得手稿？不像，如果他真的要阻止，手稿也不会被我们所取得。”
“我倒是懂首都工房那些科学家们的执念。”卡卡西叹了一声：“快要意识死亡的科学家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完成研究，证明某项真理的正确性，而拉格瓦那毕生研究的精华就是……”
“拉格瓦那永生论。”带土低沉着声音补完了卡卡西的话。
拉格瓦那永生论，说的是这世界上的存在，并不是以生命个体为基准的，生命个体的出生成长和死亡只是“存在”的一部分，“存在”本身不是某种意识体的体现，“存在”本身，是一套逻辑，实际上没有取得手稿所有人都不知道拉格瓦那最后有没有完成他的研究，如果没有完成，他会不会想以最终实验的形式完成研究？——带土想着，对自己已经取得的情报又理顺了一些。
“还有一个问题。”卡卡西突然指出：“光是通过环境引导不能100%达到目的，拉格瓦那的意识体很可能在我们当中以某个参赛者的形象出现并且一直引导着我们。”
“一副扑克牌里的小丑？”带土哼笑了一声：“你觉得会是谁？”
卡卡西竖起了食指，装模作样的往天空伸了一下，大手一挥，指向了带土。
带土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卡卡西你和我有仇？”带土翻了个白眼：“先是怀疑我根本不是宇智波带土，是这个游戏里的NPC，现在又怀疑我是拉格瓦那，爱我还是恨我？”
想象自己被拉格瓦那睡了那么多次不膈应吗？带土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理智的没有说出口。
“可，带土，你是拉格瓦那里最特殊的一个人啊。”卡卡西笑着，一半正经一半调戏的样子：“没有任何对应的特殊能力，却又总是会被拉格瓦那手稿主动找上门来，要不是拉格瓦那本人，那就是被拉格瓦那看上的人……了。”
卡卡西话说到一半，突然失去了笑意，陷入了沉默。
带土也跟着一起沉默了。
“宇智波一族本身体质就和普通人不一样，被选择成为实验对象倒很有可能。”带土轻描淡写的说。
卡卡西捏紧了拳头，表情有些绷紧，很快又放松了下来，笑着对着带土：“没关系，我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我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带土在心里安慰了句，和卡卡西不一样，带土的迅速在心里根据自己的判断建立了一套新的认知地图。
确实，就像卡卡西分析判断的那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是过于巧合了。巧合得足够让他做出“我已经在被拉格瓦那安排的道路上”这样的判断。更不要说他曾经在高位空间的迷宫里和拉格瓦那本人交谈过并做了一些约定，也恰好能证实“对方始终在引导着一切，掌控着一切，关注着一切”。
……会是谁呢？拉格瓦那不可能直接影响他和卡卡西的思考模式，他一定是切实的化身为了某个他们认识的人，不露痕迹引导着他……
宁次？带土心里首先想起了这个人，宁次作为一位能力纯辅助的关键人物，总是会给他们指引方向，那些个方向也恰好每次都遇到了事件，现在他们住的这座堡垒，也正好就是为宁次安排的，是他的“据点”。
但是还是不太对。
太显眼了。
无论是他和卡卡西，甚至随便一个人，都能轻易得出“宁次也许有问题”这样的结论，就是因为太轻易，反而不可能是宁次。
会不会是三重反转？太容易被怀疑反而不会被怀疑，而不会被怀疑则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带土看了一眼卡卡西，对方也似乎在思考着同样一个问题，眼神交流之间，两人同时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不单眼神，“寄”的精神感应让两人都知道，他们暂时都没有较为确信的怀疑对象。
“卡卡西！”可能是离开安全的源头太久，长发的女孩子慌张的往卡卡西的身前踉跄着跑了过来。
知道了她为了拉格瓦那而来，带土对她的警戒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宇智波还在迷宫里就知道，这位少女由始至终防备警惕以及恐惧的，都是“拉格瓦那”这个人。
眼看着少女离两人的距离原来越近，只消三四步路紫苑就能扑到卡卡西的怀里，带卡两人的视线却突然像被整个关闭一样，黑掉了。
电源断掉了。
这座主要用作防御的坚固堡垒一旦进入紧急状态，连透光的窗户都没有，一旦失去了光源，整座堡垒就会被黑暗吞没，除非相关能力者，否则必须得摸着脚下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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