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社畜篇13 (2)（2/2）
肉眼可见的雷光在卡卡西的左侧聚集，一撮一撮的电光勾勒出形体，带土第一次见到了，那东西。
那是一只，足足有半个人高的，狼。
皮毛上细密的流线全由电光构成，强壮的四肢和凶猛龇开着的尖牙是直白可见的危险，平时捉摸不到形状的动物此时因为卡卡西平静的愤怒幻化成形，整个天都暗了下来，四周的光亮仿佛都被这只雷兽吸了进去，耳边轰隆隆的雷响，是它的吼声。
光是见到这阵仗敌方二人便吓得缩腿就跑，没跑出几步，雷兽踏了踏爪子脚下蓝光一波打了过去，两人瞬间倒地被电得无法动弹，那雷兽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其中一个人扑了过去，牙齿刺进脖颈撕咬，血喷了个老高，那人抖了两下腿便一动不动了。
另一个还活着的人吓得懵了，裆湿了污秽流了一地，卡卡西对小白比了比手势，凶猛的野兽立即收起了尖牙，眨巴着眼睛乖乖的伏在边上等候指示。
“问你几个问题。”卡卡西礼貌的说“情报屋是什么人？”
“情、情报屋是、信息感知能力者。”那人带着哭腔抖着说“他、他什么都知道、只要给够东西……”
“情报屋在哪？”卡卡西继续问。
带土觉得好笑，刚刚他还在被这两人盘问，一下子整个形势就彻底逆转了，不过这种时候还能脑子清醒的问情报，想必听到两人对话的时候已经做好打算了，真是厉害。
“在、在灰峰山谷、第47号洞窟…”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情报。”卡卡西对对方道了谢，那人心里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裂开嘴要求放一条生路的时候，卡卡西转过身，对小白挥了挥手。
惨叫都没来得及，只听到野兽喉咙里的呼呼声，血溅了一地。
“没事吧？”卡卡西走过来仔细检查带土的伤势，手臂和大腿各中了一发，不在要害问题不大，直到此刻带土才感觉到卡卡西的愤怒稍微平复了回来，站在一边的小白身上电光逐渐减淡，再次消失在了带土的面前。
“别逞能，先保护好自己，再说保护别人的事。保护别人自己反而死去……算什么……”卡卡西责备着带土，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站不稳倒进了带土怀里。
意识伴随着剧烈头痛回到身体，卡卡西只感到浑身发冷，唯一的热源紧贴在胸前，他向着热源挤了挤，嘴唇被含住磨蹭了一会，湿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很舒服，嘴唇上的温度想要离开，他忍不住皱眉发出嗯的一声吟。
“醒了？”
“……嗯。”睁开眼，带土的脸近在咫尺，两人藏身在树洞里，身体裹在干草堆之中，热气还是能从干草堆中漏出来，只是带土抱着他，他的体温让卡卡西舒服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体力耗尽了要完蛋。”带土小声说“看样子你只可能会冷死，我就放心了。”
“快冷死了。”卡卡西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得想点办法。”
话音刚落带土就着他的嘴唇又亲了起来，这次两人都摈弃了技术上的博弈，带土舌头搅动着卡卡西有温度差的洞xue想要把里面弄得又湿又暖和，卡卡西善解人意的给伸进来的东西让路，偶尔用舌苔蹭一蹭给带土加个火，等带土退出卡卡西的口腔，他反而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我觉得快要射出来时候体温最高，射了反而会发冷，你觉得呢？”带土很认真的商量一个事的口吻问卡卡西。
“同意。”
“我试试。”带土侧着身子把卡卡西的腰身放在侧摆着的弯曲的膝上，顶起一个易于操作的弧度“度你自己把握，如果不行了立刻说出口，好吗？”
卡卡西点了点头，带土右手从卡卡西的颈后穿过，扶住他的脸摆到随时能吻到嘴唇的位置，他没有特意和卡卡西接吻，只在他被弄得呼吸急促的时候伸出舌头抚慰下卡卡西敏感的口腔。
左手则是检阅领地一般在卡卡西的身上摩挲，拇指按上喉结，中指无名指描绘着锁骨的形状，竖起的指头带着指甲的硬度在乳晕处打转，卡卡西绷紧了身体，有些焦急的磨了磨大腿。
“身体敏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调教的？”带土很好奇，就算别人对他做这些他敢肯定自己硬得跟一块石头一样毫无感觉，到底舒服到了什么程度这样弄两下就受不了了？
“嗯……”卡卡西喉咙里发出一个音，不像回答问题，更像对他一直没弄到重点的手指发出抗议。
“说啊。”扶住脸的右手往下挪到胸口的位置，左右手频率不一样的弄了起来。
“嗯…都有…吧…”卡卡西心不在焉的回答，仿佛给诚实的乖孩子发糖果，指头终于按住了尖端，几根手指换着拨弄，拨弄到柔软的凸起变成弹性的肉球，拇指再顶着它搓弄起来。
一处的火被点起来，几个地方的暗火也在烧着，卡卡西不甘寂寞的主动去舔带土的嘴唇渴望抚慰，带土调整手里的力道，伸出舌头和他一上一下的互舔起来，两处爆炸让最需要发泄的那处渴望越来越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让小腹往带土身上蹭，每蹭一下，酸酸痒痒的快感就会往上带一波，可他又不敢解放自己，只能慢慢的，吐着气，舒服的时候发出一两个单字，等带土这个控制全场的主导者带他上那处顶峰。
作为主导者，带土比卡卡西想的要直接得多，他的腿直接盖了卡卡西的胯部，大腿在卡卡西刚刚羞涩求拨弄的地方激烈的蹭了起来，大腿和小腿的腿缝有时候会刻意夹住那个地方，带土腿部肌肉的弧度和质感让那个隐私的地方感受起来刺激得他挺了起来，快到了，意识明确的告诉他快要翻过那个顶峰了，不想停，可是不得不停下来。
“啊啊…不行了，带土……”卡卡西轻声说，这是两人约好的，协定好停止的关键字，可卡卡西现在这样的说出来就像在求他一样，让带土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不太想停的冲动。
“忍忍，还可以的。”当然他并不知道卡卡西究竟还可不可以，他只想听卡卡西多求他两句。
“不行了，快、快停下”卡卡西的声音听起来急得有点发抖“快”
带土觉得微妙的有点硬，脑子发涨，他现在已经完全忘了这么干的初衷是什么，卡卡西说快，他真的加快了在卡卡西身上的速度，让忍耐的人倒抽一口气。
对主导者的失控感到绝望，卡卡西唯有咬住带土的脖子发泄无处可去的浴火，带土吃痛了一下，倒是清醒了大半，乖乖的把手和腿抽了回来不敢再有动作，抱住已经浑身发热的卡卡西轻轻哄他。
等刺激消除了大半，怀里的人终于累得睡着了，带土闭着眼睛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心道等卡卡西行动更方便的时候一定得早点找到那个情报屋。
要问的事情太多了。
带土原本以为还要过一段时间的等卡卡西的伤势好了才能出发去找那个据说通晓一切的“情报屋”，没想到伤员反而等不及，确认带土没有大碍后，第二天两人便把装备收拾了一下上了路，一个病号和小半个病号一起走，速度不可能快，选的也都是难走但是较为隐蔽的道路，边走边歇着倒也挺悠闲，白天气温舒适爬山又有点运动，卡卡西看起来精神不错，爬了一会山找个地方歇了歇，带土想起昨晚那事，忍不住尴尬无比，尤其是想到以后肯定又会有很多次那事，更觉得节操全无，对着卡卡西抱怨了起来。
“喂，卡卡西，你以后会不会找对象啊。”带土问。
他的队长盯着他看了半天揣摩他的意思，看得带土浑身发毛才笑着回答“应该会吧，怎么了？”
“你对那种，看上去特别粗暴打人会很疼脾气又不好的彪形大汉感兴趣吗？”带土小心翼翼的问。
“……”卡卡西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会“以后的事情说不准，你问这干什么？怎么，好奇我的择偶标准？”
“好奇。”带土点了点头。
“嗯？”卡卡西托着腮帮看着他笑“带土符合标准哦。”
“不不不”这个暧昧又充满诚意的回答让他赶紧拒绝“我不想知道自己符不符合标准就算符合也请你不要告诉我。”
“那为什么好奇？”
“你看，万一你找个彪形大汉当男友吧……”带土咽了咽口水“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你认识我啊。你想想啊我俩清清白白就算干了点没节操的事情也是不迫不得已的吧，为了给你治病我连宇智波的尊严都出卖了，万一你把这事告诉以后的男友，他想多了找我报仇怎么办？我们根本没什么，就算被揍也不能这么冤枉啊。”
“……”卡卡西有一种想说的话全都要被带土逼着噎进肚子里的无力感“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
“呼——”带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你们宇智波，也有内定的伴侣吧。”卡卡西心不在焉的喝着竹筒里打来的溪水“叫做[寄]？也请带土手下留情让将来另一位宇智波饶过我才好啊。”
“别提了。”带土痛苦揉了揉太阳xue，这憋屈了好几年没法吐的苦水此时此刻终于能找个人发泄“自由恋爱没体会过家族通婚的痛苦七大姑八大姨的折磨宇智波家年龄相近的男男女女名字我都会背了想法设法逼着你结婚啊，有[寄]就跟杀头的大罪一样那天还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和佐助凑合凑合丧心病狂了简直实在不能强求他们还会传绯闻说你和谁谁谁有个什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那个区有个叫宇智波泉的女店长你知不知道我跟她传过多少次绯闻相互见到都尴尬……”
“[寄]是什么意思？”宇智波一族秘闻一般人可没有机会八卦，卡卡西听带土吐苦水听得津津有味“为什么这么叫？”
“[寄]是，把自己的心和灵魂，寄放在另一个人那里的意思。”带土解释说“我们宇智波一族结婚就是把心和灵魂放到对方身上，对方的存在比自己更重要，通常我们一族认为只有在确定了[寄]之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坚不可摧的宇智波，这样的战士比任何人都强，一族存在于世这么多年跟这个传统有很大关系。”
“宇智波一族有和外族通婚的历史吗？”卡卡西问到。
带土想了想“你是指和外族生小孩还是和外族成为[寄]的关系？如果是前者，到现在也不少，后者历史上也有个几例吧。”
“那几例后来怎么样了？”卡卡西好奇的问。
“你想知道？”带土卖起了关子“猜呀？”
“想必不好。”卡卡西分析说“如果是好的，宇智波一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固步自封了。”
“灾难性的。”带土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一族历史典籍“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人因为这么干背叛一族，还企图灭掉一族，毕竟宇智波和外族心灵不能互通，把心放在外族那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后来一族派了强大的战士把那个族人杀掉才平息这件事，那家伙把自己的寄保护了起来直到最后也没人能找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寄也早不知道死在那个地方了吧。”
“还有外族的[寄]移情别恋，族人悲愤杀掉对方再自杀的情况。”带土耐心的对卡卡西科普“宇智波一族爱的永恒性你们这些外族很难理解的吧，对于我们来说没有比互为唯一的爱更纯粹的事物，我们也不能理解你们为什么可以今天喜欢一个人明天喜欢另一个人，心难道不会很累没有归属感和活着的实质感吗？”
“可能对我们来说，爱也是会[厌倦]的。”卡卡西说“人尚且不能永恒，把人作为载体的爱当然也不可能永恒。”
“所以，凡人就是让人讨厌。”带土的语气里忍不住掺了点不屑，没有用较为礼貌的“外族人”称呼而是直接用了族内对外族人的黑称“凡人”。
“不过，永恒的爱很让人向往。”卡卡西说“迷恋宇智波的人那么多，也有这个原因，所有人都知道宇智波很深情又专一呢。”
“太天真了。”带土摊摊手“难道他们觉得不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轻易获得永恒的爱吗？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猪肉还要卖几十块一斤呢。”
“哈哈”卡卡西笑了几声“缔结[寄]的关系是不是有个仪式？就跟普通人类的结婚仪式一样？”
“是啊。”带土往卡卡西身边一坐“就像这样，两个人坐成一排，穿上宇智波结婚的时候会穿的礼服，礼服是蓝黑色的，衣摆和袖子都很长，领子高高的看上去特别有范。”
“仪式在宇智波的神社——也就是我们的宗祠里举行，我们一族崇拜火，宗祠中间有这——么大一个火台。”带土兴奋的比划着“火台的边上有一排神龛，里面叠满了一个一个小纸包，但是在火台正中间的那个神龛是空的。”
“想要成为寄的两个人跪坐在火台前面，拜过祖先后，相互面对。”带土把卡卡西摆正到自己的面前“相互为对方剪下一撮头发”带土熟练的伸到卡卡西的耳鬓处掐断几根，又掐了一些自己的头发放在手心“把两个人的头发缠在一起，用印了族徽的油纸包好，缠上红色的带子。”带土拿了块树叶包示范了动作“在纸包的外面写上两人的名字，做好以上把它放进神龛里，这就相当于誓约被祖先所认可了，宇智波神社的神龛里可以找到所有曾经缔结过[寄]的人留下的纸包。”
“除了对祖先的誓约，互为[寄]的双方也要相互起誓。”贴住卡卡西有些凉的额头带土闭上了眼睛。
“我的思念就像宇智波的火焰一样明亮灼热，这无名之火，必将束缚你的一生，将之燃烧殆尽，即使这样也愿意接受这般疯狂的执念，珍惜它并守护它吗？”
“我愿意。”卡卡西轻声回答。
“嗯。”带土在对方的嘴唇上贴了一下表示奖励“不过，仪式的对象一般是同族，对方不会直接回答，而是把同样的誓词再重复一遍。”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带土问。
“和一般的结婚仪式确实不太一样。”卡卡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带土很期待啊，祝你早日遇到自己的寄，进行这个仪式。”
短暂的休息结束，两人继续上路，卡卡西不知道在想什么走着走着开始发呆，有时候带土叫好几声才答应。
情报屋所在的地方刚好标注在带土换来的那张地图上。
自从第一份拉格瓦那手稿被发现，各小队组成的大联盟解散之后，从山下漫上来的水就停止继续往上涨了，大家也就暂时停止了没日没夜的赶路，各占山头稳定了下来，情报屋占据的就是这个山头，天然的屏障让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只有一道不算宽只能容一量小车通过的狭缝进入山谷。
本来打算正常的进去交换情报，带土掂量掂量现在手里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根据之前在交易所交易的经验他认为这些东西可能换不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他决定先溜进去探探风。
卡卡西这个身体状况也帮不上太大忙，只能守在外面等着了，两人观察了一番，山谷似乎也不是一直有人守着，守卫隔一段时间换一次班，这个时候只要身手敏捷点就能进去，这点事难不到带土，他哼着小调悠闲的就溜进去了，顺便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