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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016 眉心印记,迷雾重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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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青提着药匣子匆匆的赶到将军府,只见晕黄的书阁内,床榻上,梁子衿优雅的眉心敛在一起,睫毛上染上微微的湿意,下唇渗出丝丝的血丝,痛苦得蜷缩成一团,像是蝉蛹一样。

他极力忍耐着,指甲掐入慕容清欢握紧他的手中,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贝齿咬在慕容清欢伸到他唇边的手指上,慕容清欢心疼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揉成了一团。

梁子青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梁子衿的脉上,敛着眉,神情越来越凝重,她瞥见梁子衿波光粼粼的哀求的眼神,心里默叹一口气,从药匣子中取出银针,准确的扎在xue位上。

“姐姐,子衿他怎么了?”慕容清欢焦急担忧的问道。

梁子青沉吟了一下说道:“子衿他怀孕了。”

慕容清欢立时愣在原地,呆呆的站着,半晌,似反应过来了一般,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看着梁子衿,傻傻了咧唇笑了笑,转而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姐姐,那子衿他刚刚……”

她紧紧的盯着梁子青,神色间很是紧张,甚至脸色比梁子衿还要苍白。

“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梁子青言简意赅的说道,依次取下扎在梁子衿身上的银针。

“都怪我。”慕容清欢自责的说道,她的视线落在梁子衿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浓浓的欢喜掩不住的荡漾在眼眸中,她,她要做娘亲了,是她和子衿的孩子!连日来的愁绪已经被此刻的狂喜冲淡。前世,她一直盼望着她和司马容言的孩子,然而军医却告诉她,她因为在战场中救被敌军围困住的司马容言,伤得过重,一被子都失去了拥有孩子的可能。

梁子衿紧蹙的眉心舒展了些,脸色仍有些苍白,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般,软软的躺在床榻上,疲惫得出了一身的汗,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他一擡眼,就撞入慕容清欢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心微微的一颤,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掩住了眸里的翻江倒海。

慕容清欢好看的唇抿成一条愉悦的曲线,侧过头问道:“姐姐,那我该注意些什么!膳食上要忌讳什么?沐浴上呢?”

梁子青一一做了解答,末了,抿了抿唇道:“弟妹,子衿的身体比较弱,我替他开一些滋养补虚的药丸,再坚持药浴,分娩时会减少很多痛苦。”

“好。”慕容清欢点了点头,瞧见梁子青的神色,似乎有话要对梁子衿讲,便出去了。

梁子青的笑容凝在脸上,“子衿,你真的决定了吗?”

“姐姐,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梁子衿眼神坚定的看着梁子青。

梁子青心疼又怜爱的将梁子衿散乱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佯装做吃醋道:“白疼了你这么久,胳膊肘都向着她拐了。”

“姐姐。”

梁子衿唇间敛住了笑意,疑云凝聚在眸中:“子衿,你心口疼痛的时辰是在阴时,将军府共死去了七个小厮,也是在阴时,生辰八字是阴年阴时,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梁子衿垂眸沉思,手轻轻的抚上腹部,不管是有什么目的,他绝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孩子一丝一毫。

梁子青从书阁里出来,远远的瞧见一个披着红色白绒毛斗篷的男子伫立在长廊的拐角处,扁着嘴看着她。

梁子青怔了怔,朝徐沐浅笑着点了点头,越过他的身边,衣袖被纤白如玉的手指扯住,梁子青停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徐沐莨。

一触上那明显茫然的眸子,徐沐莨更火大了,烦躁的说道:“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你是不是该对我全程负责。”

梁子青了悟的点了点头,弯了弯唇,眸子里闪过一丝促狭的捉弄:“可是,你的脚,已经痊愈了。”

徐沐莨秀眉纠结在一起,有丝懊恼,嘴硬道:“哪有,还是疼。”见梁子青不信,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回头瞪着梁子青,他发誓,这绝对是他徐大少最丢脸的一次了。

梁子青的视线意味不明的落在徐沐莨身上,琢磨不透他究竟要找什么茬,从药匣子里找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说道:“这药对你脚踝处的扭伤很有效。”

徐沐莨愤懑的别过脸,心里像是有猫爪子挠般的烦躁,抓过瓷瓶,如跳脱的小猫般溜走了,留下一脸惊愕的梁子青。

徐沐莨回到屋里,气闷心烦的扭着手帕,木头啊,死木头啊!爹爹手劄里说的有来有往行不通啊,唉,算了,还是换另一招!

梁子青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重重的打了几个喷嚏,谁在念叨她?

雾气缭绕的浴池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慕容清欢用厚厚的斗篷裹紧梁子衿,将他抱到浴室,她匀称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勾,挑过他的斗篷和腰带,破除束缚了美景的华衣,最美丽的盛放,她的指尖滑上他的脸颊,轻捧着他的脸,语调温柔:“子衿,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梁子衿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看着她,抿唇笑了笑,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腹部,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慕容清欢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将梁子衿抱入浴池,他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分外的诱人,青丝垂散在胸前,淡粉与浓黑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直撞人的心底。

慕容清欢深深的注视着梁子衿,她的指尖在他光嫩的锁骨肌肤处摩挲,附在他耳边,一点点呼着热气,“乖,别动。”

慕容清欢轻轻把他往身后一推,他鲜嫩的背脊贴靠在池壁上,漂亮的凤眸如同上好的墨色翡翠被蒙上了一层阴翳般,诱人得紧,蒸腾的热气,让他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慕容清欢流光溢彩的眸子注视着他,她拿起沐浴的香膏,握在手心,一点点向他身上抹去,梁子衿想躲,奈何他浑身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灵活的手掌,沿着他的粉颈,慢慢的滑过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梁子衿低低的嘤咛一声,小脸通红。

慕容清欢的指尖在梁子衿的腹部画着圈圈,柔柔的一遍遍的抚过,她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子衿,谢谢你!”谢谢你前世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今生的生死相随,谢谢你不计前嫌的依然爱我!

像是被电流窜过全身一样,梁子衿身子猛地一颤,脸烫得厉害,头埋得更低了,他,他不是荡夫,怎么可以……双眸间的雾气像是雨帘子一般。

慕容清欢低低的笑出声,双手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眸柔柔的说道:“子衿,孕夫的身体比一般的人更敏感,我喜欢你这样!”

梁子衿心内大震,擡起沾着水气的黑玛瑙般的眸子瞅了慕容清欢一眼,轻轻的吹了吹慕容清欢被自己咬伤的手指。

掬起水花将梁子衿身上的香膏的擦洗干净,慕容清欢轻轻的替梁子衿按摩,姿势很生疏,力道时轻时重,渐渐的,她观察着梁子衿脸上的表情,越揉越舒服,梁子衿舒适得像是身体漂浮在云间一般,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慕容清欢摇头失笑,心里充满着胀胀的满足感,她将脸贴着梁子衿的脸颊,压制着腹部燃烧着的一团火,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

柔柔的替梁子衿擦干身子,慕容清欢屏住呼吸了呼吸,轻轻的替他穿好衣袍,梁子衿半眯着眼睛,瞧见是慕容清欢,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既折磨又快乐的沐浴终于结束,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安置在主卧的床榻上,侧身抱着他,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腹部,笑意满满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梁子衿起身梳妆,擡起白皙纤细的指尖,颤抖着惊骇的抚上自己的眉心,眉心中间突兀的长出一朵红莲的花苞,会动似的,花苞下的触须缓缓的缠住了梁子衿的食指,梁子衿浑身激烈的颤抖,双唇猛然发青,又由青转紫,彷佛整个人随时会颤成无数碎片。

他疯魔般的大力挥手将铜镜摔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惊惧的大口喘着气,他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子衿。”慕容清欢听见响动,冲进房门,将食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紧紧抱着他,“乖,没事了,我在,别怕。”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柔柔的抚着他的背部。

梁子衿渐渐的安静下来,将头埋在慕容清欢的胸膛,不肯擡起来。

“怎么了?”慕容清欢目光犀利的扫视了卧室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物什,她亲自去厨房监督梁子衿的早膳,走到门口听到剧烈的响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梁子衿闷闷的摇了摇头,慕容清欢柔声哄着。

他心里慌乱得厉害,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般,什么也理不清楚,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妻主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他不是妖怪。

梁子衿心里乱乱的推开慕容清欢,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不留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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