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查明真相（1/2）

南宫墨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弯腰驼背，看上去已经快60岁的老头子，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做下这么多的恶事，二百多条人命他真的背负的起吗？

“如今我坐在你的面前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来找你，倒不如跟我说说，你究竟为什么要犯下如此多的恶事？”南宫墨说道。

那个老头看起来并不是身体十分好的样子，他佝偻着身子站在台下，要十分努力的才能擡起头看着他。

“我倒是不知道您究竟想要让我交代什么？我又犯下了什么样的恶？小老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努力擡起头之后，就又把脸放下去了，大概是因为仰着头看人，实在是太费力气，也让他感到难受了。

“水云村后山的那些尸体难道不是你犯下的罪恶吗？二百零三具枯骨你究竟是怎样如此坦然的跟我这个样子说话的？”

“小老儿，实在是不知道您究竟是在这里说些什么，不要说二百零三个人，我这辈子便是连一头猪也是没有杀过的，你又何必在这里跟我说这些东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都是一副坦坦荡荡毫无愧疚的样子。

“我在这后山之中，最开始发现的这具尸体，是曾经在你的店里帮工过一段时间的一个外乡人，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你杀死的，其实我不是很清楚。但大概也能猜到原因吧，究竟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分赃不均，还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你做下的这些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一招手，便让身边的几个人把那副尸体擡过来。

在潮湿的洞xue里，尸体怎么可能会完全风干呢？甚至还有着腐烂腐朽的味道，可是那个老汉却浑然不觉一般。

“你大概知道吧，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有了尸毒的，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穿着盔甲上山，甚至还要戴着斗笠，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你根本就是知道那里早就已经因为放了太多的尸体而累积的尸毒，所以自己倒是小心防范的很。”

即便是听到南宫墨的这些话，那个小老头也一直都没有慌张，他只是冷笑一声：“虽然并不知道您究竟是在审问什么案子，可是你也应该考虑一下这什么尸体？什么山的，我这把年纪，这个身子骨，我能干些什么呢？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废人而已你若是因为破不了案子，把这些罪名栽赃到我小老儿头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说完他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心里明白自己可能真的躲不过什么了，长叹一声歪坐到地上。

“小老儿，我无儿无女的，没有什么牵挂，今天您给小老儿安排什么罪名，小老儿就认什么，我遭了一辈子的罪淋死了，只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痛快名声什么的，和我们这些穷苦人是挨不上边的，您大可放心，即便是你现在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他说话的时候，常伴着几声咳嗽。看起来似乎怪可怜的样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好像不把你所要求的证据，摆到你的面前来的话，你恐怕真的不会心服口服的认罪呢。”南宫墨冷笑一声：“来人了，帮我服侍一下这位老大爷，把他身上的这件外套给我脱下来，我倒是看看好好的，半个月前身上还蛮好无损健步如飞的人，怎么这么快的就佝偻成这个样子了，究竟是得了什么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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