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柔歌坊怎么做生意（2/2）

她暗自腹诽了一阵儿，点头同小容笑了笑，直到过了半天之后，她才明白此戎非彼容，转头问她的为什么叫小戎的时候，小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我也不知道呀，别人随便给起的。”

顾小柒沉默地看了她半晌，决定虚心学习每个人身上的优点，连名字都是别人随便给起的，都这般大无畏且无所谓，她还有什么好计较呢？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小戎的肩膀，“那个……很好！”

小戎比她小一岁，也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脑袋呆呆的，顾小柒一直被人叫做小傻子，心底别提多郁闷了，在她面前倒是找回了不少自信来，愉快地同她攀谈起来。

两人坐在二楼的栏杆处，小戎从厨房里端来些瓜果来，两人一边分吃，一边看着柔歌坊门庭稀落的惨状，顾小柒不由得纳闷，“这么大的地方，你们拿来到底是做什么啊？”这么精美的装潢，占地这么广阔，岂不是浪费？

小戎往嘴里塞着瓜果，双眼懵懂，“我也不知道啊，华裳姐姐都没说什么，留着就留着呗。”

顾小柒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看来小戎是个乐天知命，凡事不挂心的人，问她也是白问，她顿了顿之后，又问道：“那这里作何进帐，难不成每日都不花银子的么？也不做生意吗？”

提起这个，小戎破天荒地竟然愤怒起来，满脸愤愤然，怒声道：“怎么不花银子！只是倚红楼和偎翠阁，故意把巷口开那么近，拉客拉得厉害得紧，连个苍蝇都不放过来！他奶奶的，气死了！”激动之下，小戎自然而然地爆出了粗口。

顾小柒诧异地看着她的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以为她一直都浑不在意呢？

小戎唾沫横飞，脸上神色激动，“华裳姐姐也不逼着人接客，既然不来就不来，她也不在意，可是倚红楼和偎翠阁欺人太甚，这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是想将我们逼得没处容身，生意做不下去，他们好赚银子！”

顾小柒听了出来，小戎对旁的是无所谓，但是涉及到自家楼阁的尊严和危害到柔歌坊赚钱的事情，她是义愤填膺。

不过柔歌坊在清河府，怕是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吧，顶多就是君墨言的一个落脚点，和收集处理情报的地方，这点她进门的时候就看出来，只不过……

她擡头环视了一圈，依然觉得有些可惜和肉疼，这么大的地方若是不赚钱，岂不是白白浪费？

她眼珠一转，低声道：“那我们平常都是怎么做生意？”

小戎神色平静下来，似乎觉得生气不如吃瓜重要，塞了一口甜滋滋的瓜之后，道：“我们有乐班和舞姬呀，跳的舞可好看了，现在没有人经常来，但是有的大户人家宴饮的时候，还是指名让我们的人去呢。”所以柔歌坊也能撑着，不至于入不敷出。

顾小柒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来，“那……乐师班在哪儿？”

小戎往后头指了指，“都在后头歇着呢，最近没什么生意，大家都闲的发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