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不愿意了(1/2)
听到她的这一声音,宫长墨忽然停下动作,看着她的反应。
迷离的样子让宫长墨很满意。
“果然身体还是比你的嘴巴更诚实。”宫长墨冷笑着,就是不继续。
唐宁觉得难受,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一举一动宫长墨都看在眼里,知道她还想要,只是羞于出口。
“怎么?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宫长墨诱惑着她。
唐宁咬着嘴唇,忍住那一阵悸动。
她坚决不开口……
“想要就说出来,这样憋着容易憋坏的……”宫长墨魅惑般的声音贴近她耳边说。
唐宁受不了,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小声的说:“我……给我……”
“给你什么?”宫长墨继续逗她。
“你……我想要……”唐宁终于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
宫长墨很满意,哼笑了一声。
猛的一下,动作力度大了一些。
唐宁的身体撞到凳子上,来不及闷哼,身体的异样已经让她无暇顾及。
两人始终以这样的姿势一直坚持着。
终于在宫长墨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
唐宁的身体很热,浑身全都是汗水,无力的趴在凳子上。
宫长墨起身整理好衣服,随手丢了一件衣服在唐宁的身上。
“唐宁,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了,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宫长墨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任何人来都不可以开门,知道吗!晚上给我转移地方!”宫长墨严肃的说。
“是!”
唐宁缓了一些,听见宫长墨的声音。
换地方?
他又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宫长墨的房产这么多,这边被人发现了,还有别的地方可去,总之就是不让她走。
唐宁苦笑,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回了房间。
宫长墨的车刚走,随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进来。
保安拦住车辆要求出示身份。
车里探出一只手,手里拿着门卡给保安看了一眼。
保安赶紧打开门闸让车子进去。
车里的人是白宛灵。
她在家从房间里出来就没看见宫长墨的影子,以她的了解,宫长墨知道唐宁的脸伤了,是不可能这么淡定的。
除非只有一种理由,那就是宫长墨知道唐宁的情况。
特意让人跟踪,才发现宫长墨把人接到了这所公寓。
幸好当初拿下这栋公寓的时候,白宛灵机智的留下了门卡,为的就是防着宫长墨在外面养小三。
没想到,现在这个人竟然就是她眼皮子底下的人。
白宛灵怎么可能容忍!
踏着高跟鞋走上楼梯,看到站在门口的保镖。
“开门。”白宛灵说。
“夫人,不好意思,宫先生交代任何人不可以进去。”保镖挡住她的去路。
白宛灵笑了笑,说:“长墨打电话给我让我看看宁宁的情况,我也是很担心呢,她身体有什么事,你能交代吗?”
保镖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白宛灵是宫长墨的未婚妻,相比较杜米粒而言,白宛灵是宫家人,应该不会怎样。
打开门让白宛灵进去了。
白宛灵轻哼了一声,把门关上。
她就是看不惯这样的,明明她才是正牌宫夫人,凭什么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唐宁算个什么东西!
再一看客厅里的摆设和布置,心中更气。
这里显然就像是宫长墨和唐宁的小家一样,她倒像是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默默的攥紧手心,朝着房间走去。
唐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白宛灵走过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唐宁只是简单的穿了件衣服,细长的双腿露在外面。
清晰的可以看见膝盖上压红的印子。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唐宁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抓着衣服。
“白宛灵?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过来的?”
唐宁记得宫长墨交代过,她怎么能进得来?又怎么发现这里的?
“哼,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汇报吗?唐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跟我这样说话?”
白宛灵气红了眼睛,盯着她的膝盖看着。
伸出手用力的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长长的指甲陷进唐宁的皮肤里。
唐宁缩腿,作势要推开她。
可是才被宫长墨折磨了已经没什么力气,白宛灵只是用力一推。
唐宁重新倒在床上,努力的挣扎着。
一边喊着:“白宛灵,你松手!疼!”
“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在宫长墨的身下你是不是也这样叫的欢快啊?嗯?”白宛灵咬着牙,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加深。
只要一想到她刚和宫长墨昨晚那种事,她的心里就是恨!
都毁容了,还不忘勾引宫长墨。
而他还要将她养在外面,明明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
他却还要顶风作案!
“我是被迫的!啊!白宛灵,你松手!”唐宁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试图摆脱她的折磨,可是根本就无计可施。
不管唐宁跑到哪里,白宛灵总是要将她拖拽回来,继续掐她。
一会儿的功夫,唐宁的一双腿上全都是白宛灵掐出来的指甲印,触目惊心的可怕。
白宛灵终于松开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唐宁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脸上的纱布又一次被泪水打湿。
唐宁抽泣着,“白宛灵,我真的没有勾引他,是他强迫我带我来的,我不想这样……”
“你不想?你就是这样在宫长墨面前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强迫你你就不会反抗吗?说明你根本就不想!果然天生的就是贱骨头!”
白宛灵骂着,似乎还觉得不爽。
看着她脸上的纱布,上去用力一扯。
“啊!”唐宁一声尖叫,连忙捂着脸。
她的伤口被缝了几针,摘掉纱布之后,露出一条丑陋的缝合口。
“哈哈哈哈哈。”白宛灵看到她的那边脸,笑的特别的开心,“唐宁,脸都这样了,你竟然还好意思勾引人,也真的对得起你这张脸!”
伤口在隐隐作痛,唐宁低着头。
看着笑的那么开心的白宛灵,忽然窜出一丝力气,朝着白宛灵扑了过去。
白宛灵正笑的开心,完全没有意识到唐宁还有反抗的能力。
直接被她撞倒,头部重重的击打在旁边的柜子上。
白宛灵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头不说话。
唐宁害怕她又要还手,瞬间站起来,随手拿了桌上的花瓶挡在前面。
白宛灵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拿下手一看,竟然流血了。
“唐宁,你竟然敢推我?好,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就在这里一直住着!”
白宛灵担心伤口,没好再跟她纠缠下去,拿上包就冲了出去。
唐宁顿松了一口气,把花瓶放回原位无力的摊在床上。
……
杜米粒还在电梯门口,等那群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任务失败了。
宫长儒告诉她唐宁的地方,让她把唐宁带过来,宫长儒才答应和她约会。
但是现在唐宁不见了,她拿什么给宫长儒一个交代?
正想着,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宫长儒走过来。
他绷着一张脸,行走在人群中却一点没有融入进去,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越是让杜米粒着迷。
他只要开口,说的任何事她都会去做,像中了毒一样,无法自拔。
“人呢?”宫长儒已经走到她面前,却没有看到唐宁问。
杜米粒回过神来,紧张的看着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本来,本来是已经带过来了,但是又被宫长墨的助理带走了……他带了好多人,我一个人弄不过,所以……你不会生气吧?”
杜米粒偷偷的观察他的表情。
宫长儒当然生气,本想着只是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顺便把手机给她。
没想到他还是迟了一步。
杜米粒看他抿着唇,一直不说话。
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不是没完成任务啊,只是半路上突然冒出来的,我也没办法啊,你答应我陪我约会,还算不算数了?”
“你说呢?”
宫长儒反问她,不等她回答,掉头就走。
没见到唐宁,他才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况和一个没兴趣的女人,他更不愿意浪费时间。
杜米粒赶紧跟了上去,宫长儒走的很快,杜米粒需要小跑才跟得上。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只说把唐宁带出来,没说一定要见到她啊,这不能怪我吧?再说了,你们是叔侄关系,你想见她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干嘛费那么大的功夫啊。”
杜米粒跟的紧,一步都不敢停下来。
宫长儒哼了一声,“自己没完成好事,还怪别人?你回去吧。”
听到她的那句,他和唐宁是叔侄关系,心中不快。
他不愿意只是叔侄,也不甘心!
“回去?不可能,你答应我跟我约会,我要跟着你。”杜米粒死缠烂打。
从小到大,还就没有她完不成的事。
却偏偏在宫长儒这里碰了壁,怎么说她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宫长儒却懒得多看她一眼。
宫长儒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你跟着我?跟得上吗?”
“大不了我就跑起来,总之是跟定你了。”杜米粒撅着嘴巴说。
宫长儒冷笑,对于这种主动要贴上来的女人他见多了。
可他偏就不喜欢这样主动的。
“随便你。”
宫长儒不理会她,直接走到门口,他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
杜米粒跑到他旁边站定,侧头看他。
才发现宫长儒的侧脸也很好看,有些痴迷。
她知道宫长儒是在利用她,但她就是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看够了吗?你可以回去了。”宫长儒的话打断了她。
杜米粒不甘心,很不甘心。
心里闷得难受,还是忍不住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吗?”
宫长儒没有说话,等待着红灯结束。
倒计时结束,宫长儒直接走了出去。
杜米粒在后面大喊一声:“宫长儒!你是斗不过他的!你和他抢人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看看别人呢?”
其实她知道,知道宫长儒对唐宁的心思。
从相亲的第一面开始,他带着唐宁过去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有唐宁。
她还傻乎乎的对他有意,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见他。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相亲这种事上随便带一个女人的。
如果是好朋友,那么一定也是其中一个有意。
宫长儒既然愿意带着唐宁,那肯定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但杜米粒就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有着叔侄关系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可能这个答案只有宫长儒自己清楚了。
走到马路中间的宫长儒忽然顿了一下脚步,对这话有些不高兴。
侧过头,对她说:“就像你说的,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斗不过?”
说完,快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进去。
杜米粒没听的仔细,但是似乎他很有信心的样子。
才坐上车,电话响了。
“嗯?好,我马上过来。”
……
医院的太平间里。
于妙言躺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她的四肢全都被人绑在四个角动弹不得。
本来她在白宛灵的安全点躲的好好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估摸着都顾着唐宁的伤,没人会管的到她。
结果才出来,就被人用黑布套住了脑袋就被打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绑在这张床上。
太平间里躺着的都是死人,连周围的空气都透出阴森森的感觉。
加上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周围寂静无声,更加的恐怖。
于妙言还穿着在宴会上的礼服,裸露的肩膀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很冷,冷得发抖。
“有人吗?”于妙言壮着胆子大喊一声。
回应她的只有她的回声,瞬间又安静下来。
登登登,一阵脚步声由远逐渐变近。
一抹欣长的身影走过来,站在她床边。
于妙言侧目看过去,一张和宫长墨有几分相似的脸,穿着白大褂站在她面前。
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散发着精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于妙言猜到,这就是宫家的老二宫长儒。
都听闻,宫长儒是不问世事的。
他应该不知道酒店里发生了什么吧?
“宫……宫先生,求你放开我,这里好冷。”于妙言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变得柔和一些。
“关着死人的地方,当然冷。”
宫长儒启唇轻描淡写的说,不过他并没有动,也没打算放开她。
在她的周围来回走动,看着床上的于妙言。
于妙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继续哀求:“宫先生,求你放了我好吗?”
“放了你?你把唐宁的脸弄伤,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宫长儒停下脚步,站在她的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于妙言看着他的脸是倒着的,被灯光晃的忽明忽暗异常的诡异。
于妙言愣住,他这是已经知道了。
不顾仔细一想也对,他是医生2,肯定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宫先生,你不是什么事都不过问吗?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宫长儒冷笑,“还不算太笨,我是什么事不过问,但伤害唐宁不能原谅。”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展开来里面是各种刀,还有镊子等等。
这些东西是做手术用的,他竟然随身带着!
“你……你要干什么?”于妙言慌了,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颤抖着问。
“唐宁好歹也叫我一声二叔,她受了委屈,我不能坐视不理。”
于妙言猜到他要干什么,这是要拿她做手术!
一想到这,于妙言不停的挣扎着,试图可以挣脱开绳子。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还是平躺在床上。
宫长儒从里面抽出两把细长的刀,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
看着床上不停扭动的于妙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锋利的刀片在于妙言的脸上轻轻的划动着,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慢慢渗透。
于妙言浑身颤抖着,害怕那个刀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她的脸。
“知道手术刀还有什么用处吗?”宫长儒忽然问。
于妙言不敢动,很小声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宫长儒的手忽然动了,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从她的脸上慢慢的流到脖子上,一路往下……
可能是刀片很薄,于妙言并没有感觉很疼。
或许这是手术刀的缘故吧。
“不……不要……”于妙言看他还要继续,连忙开口阻止。
“当初自己在别人脸上动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呢?”宫长儒的声音像个地狱的使者。
飘荡在空荡的太平间里。
外面知晓的人都知道宫长儒是个谦谦君子,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但是现在,对于妙言而言,他就是个魔鬼。
让她一步一步迈向死亡。
宫长儒没有停留很久,换了一把刀,在她的脸上继续动手。
没一会儿功夫,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数不清,连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没有放过。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看她,已经见不到她的真面目。
于妙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嘴里呜呜的出着声。
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说话,宫长儒低头靠近她。
语气温柔的问:“你想说什么?很疼吗?”
于妙言轻轻点点头,她很疼。
“要我帮你做缝合吗?”宫长儒又问了一句。
于妙言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宫长儒不理会她,从包裹里拿出工具,又给她的伤口一点一点的缝合。
很快,脸上所有的伤口全都缝合完毕。
一条一条的线,像极了爬满蜈蚣的脸。
“知道吗?我们刚学医的时候,每天都要练很多遍的缝合手术,没日没夜的练着,这些动作,我闭着眼睛都可以做,却依旧是不厌烦。”
宫长儒随后又一点一点的拆了线,像是在玩一件玩具一样。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于妙言仿佛已经没了气一样躺在那里。
过了很久,宫长儒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
摘了手套用毛巾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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