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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七重羽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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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苗疆有一种花,叫做七重羽兰。蓝紫颜色,瓣有七片,瓣瓣如翎羽,只开在深山石缝里,一株一朵花,一朵开一季。花儿秀气美丽,但是只可远看不可亵玩。如若攀折,劲用小了,你折不断它,劲用大了,它的汁水溅了你满脸。忘了说,它的汁水有毒,是剧毒,毒的你脸生疮,肚烂肠,不到三更见阎王。

蓝秀羽,在江湖做杀手时,也被叫做七重羽兰。

蓝秀羽血迹本来已经干涸的身上、脸上又有新的盖上去,就算被人压住,他依然倔强的擡着头,眼睛里溢出红通通的恨意,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一字一血:“龙皓山,你给我听着,要是月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要你全家陪葬,鸡犬不留。”

龙皓山对上他的眼睛,一种冷意从小腿肚子那里往上爬,就像三姨太穿的那种长长的玻璃丝袜,破了一处,那阴冷的凉意就毁了一整双。

为了掩盖这种慌乱,只能厉声喊着:“给我打,往死里打。”

过了一会儿,一个打手说:“老爷他好像没气儿了,死过去了。”渐渐平复下来的龙皓山到底还是记挂着儿子的死活,只得罢了手,气乎乎的离开了地牢。

夜幕降临,月成上弦,半倚在天边,朦胧着一勾浅金。几颗星子寥寥落落,和寂寞交换着千百年的心事。

笼罩在夜色中的龙家大宅,隐约着黑暗的轮廓,看得久了,就生出奇怪的念头,觉得它更像一个张着大口吞吃人肉的怪兽。那闪烁的灯火就是怪兽守候猎物的眼睛。

地牢里的气味腥臭霉腐,靠的近了,打手们就捂住口鼻。

端着一碗馊饭的打手哐啷一声打开了地牢的铁门,用脚踢了踢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蓝秀羽,把碗扔在地上,哼着艳曲转身就走,美滋滋的想着昨晚那个宽脸妇人的大*奶和屁股,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暴起。蓝秀羽将那人头颅夹在腋下,一用力生生就拗断了,倒地的尸体都来不及流血,眼和嘴都张地大大的,到死都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蓝秀羽抽出死人的刀割断手上的绳索,连看都不看那死人一眼,仿佛刚才只不过捏死了一只苍蝇。

扒下那人的衣服与自己的对换了,然后让他趴伏在地上,蓝秀羽在夜色里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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