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穿越成为重雪芝 > 第11章 怜惜 她仿佛陷入了久远的……

第11章 怜惜 她仿佛陷入了久远的……(2/2)

目录

老大娘笑道:“那可多了。不过水平最好的,还要数东村的魏老头,和南村的薛老头。魏老头听说以前是混江湖的,薛老头听说以前当过兵,都是打猎的好手。”

她将这两人的住址细细的告诉他,又叮嘱道:“天快黑了,野狼就要出来了。你不如先回去,等明早天亮了再去吧。”上官透忙谢过了她。

上官透心中忧急,如何还能等到天亮?他决定立刻便去寻访这两个人,只是要先寻哪一个呢?略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去寻魏老头。

这山上野狼果然很多,上官透一路上竟遇到了两次。

狼是群居动物,每次出动都是成群结队,黑暗中,一双双绿色的眼睛,只盯的人心里发毛,饶是上官透自恃武功高强,却也不敢直接和它们对上,只得跳到树上暂避。

那狼群在

等上官透找到东村时,天已蒙蒙亮,村里已有人起来砍柴做饭。他又寻了户人家,向人打听魏老头家的位置,那人很热心的告诉了他。

魏老头家在村子最西边,院子里挂着一长串干肉的那家就是。

上官透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答。难道这么早就出门了?他不禁有些奇怪,又见门不曾上锁,便伸手推门进去,环顾一周,却发现屋里没有人。

他正要退出来,却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一瞬间,上官透也不知自己想了什么,他下意识的藏了起来,待反应过来,却又觉得懊恼,这下可真是,不是贼也是贼了。

隐隐听到女人啜泣声,然后是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在安慰她:“别哭了。大仇得报,该高兴才是。重烨杀了我们的儿子,如今我们杀了他的女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这话像是一道炸雷响在上官透的头上,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他已经捏住了那男人的喉咙,语气凶狠的连自己都吃惊:“...你刚才在说什么?你杀了谁?”

那男人正是魏老头,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来,根本说不出话。

上官透却毫无所觉,只以为他是不肯回答,手下不自觉便加重了力道,直捏的魏老头直翻白眼。

魏大娘一看不好,忙大声道:“我来说。重烨杀了我们的儿子,我们便杀了他的女儿重雪芝报仇。一报还一报,有什么不对?”

上官透的一颗心跳的发慌,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松开了魏老头,一把抓住魏大娘,哑声问道:“她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说!快说!”

他手下不自觉的用力,几乎捏断了魏大娘的骨头。

魏大娘咬紧牙关不肯说,直疼的额上青筋乱跳,冷汗流了一身,魏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忙道:“你先放开她,我说就是了。”

魏大娘大叫:“不许说。你忘了我们的儿子阿真,他是怎么死的了吗?”

一提到儿子,魏老头不觉已老泪纵横,像是凭空老了十岁,他低声道:“我没有忘。只是,阿真已经死了,孩他妈,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这话说的凄凉至极,魏大娘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只转过头去不再阻止。

魏老头带着上官透,赶到了他之前埋葬重雪芝的地方。

那是一片光秃秃的空地,上面毫无标记,只盖满了落叶,若非有魏大叔指点,谁能想象的到,这

若非上官透一路追赶而来,重雪芝大概会在这里默默的死去,不会有人知道,她当日坠下悬崖后并未死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真实的埋骨之所。

众人只会以为,山崖下那具被野狼撕扯过的尸体是她。回想那样的现实,该是多么的可怕呀。

上官透顾不得其他,只将劲力凝聚在袖上,猛然挥去地上堆积的落叶,露出

他没有带工具,去找也来不及了,上官透毫不犹豫的伸出十指,用力的向下去挖泥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像是疯了一般,一刻不停地向下挖。

约挖了有一尺深,他终于摸到了什么东西,顿时加快了速度。

很快,一只粗布袋子露了出来,上官透撕开了布袋,顿时,一张惨白冰冷的小脸露了出来,唇角犹带血痕。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在她的鼻下试探,没有呼吸。

那一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胸中的空气像是被抽取了一样,憋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茫然的擡起头,四处环顾,像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祈求着有谁能够帮帮他,然而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上官透张开口,深深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方才微微定下神来,他用剑划开绑在重雪芝身上的绳子,扯开她胸前的衣裳,伸手向她的心口探去。

顿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心窝尚温,还有救。

上官透一手探在她的胸口,缓缓的将内力一点一点的向她体内输送过去,一边俯身下来,口对着口,一口一口的为她度气。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重雪芝终于咳了出来,重新恢复了呼吸,上官透顿时如释重负,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不止。

他略略回过神来,才发现贴身的衣服俱已被冷汗浸透。还好,她没有死,幸好,她没有死,不然,...他无法原谅他自己。

重雪芝依旧在昏迷中,上官透抱起她,飞快的向山外的城镇上赶去。

镇上有个医馆,他将重雪芝抱了过去,那大夫检查过伤口后,摇头道:“你们也太不精细了,这么重的伤,还敢到处乱跑。好好养着吧,药先吃一个月的。”

开完药,上官透找了家客栈住下,又叫了个婆子过来,帮重雪芝擦洗身体,涂抹伤药,然后再换身干净衣服。

她的身上都是伤,直看得人触目惊心,上官透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酸楚,心疼,自责混杂在一起,连自己也分不清楚。

客栈帮忙煎了药,轮到喂药时,上官透才发现了问题,重雪芝浑身僵直,牙关紧咬,药汤根本喂不进去。

这要是换了别人,他一定用刀子或铁勺将牙关撬开,至于对方会不会因此少掉几颗牙齿,那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毕竟活命更重要不是?

然而换成重雪芝,他却不忍心这么做。这可怜的姑娘所受的磨难已经太多了,如何能雪上加霜?然而不吃药,伤势就不会好,这该如何办?他不觉犯了难。

上官透找到客栈的小二,想要根苇管。

那小二看他的眼神很是奇怪,摸着脑袋道:“客官这不是为难我吗?这芦苇都是长在城外水边的,眼下可叫我去哪里寻呢?”

况且,用苇管喝水只有小孩子才爱做,没想到这么有气质的公子,居然如此有童心,真是长见识了。

上官透讨了个没趣,重又回到房间内,只觉无计可施。

眼看药汤要凉了,他狠了狠心,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自己含了药水,一口一口哺给她喝。

好歹一碗药喝进去了大半碗,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之后每隔几个时辰,他都要喂一次药,一直到她醒来,能自己喝为止。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