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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缚(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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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挞责得泪眼朦胧的美人面庞上还带着脆弱的懵懂和茫然,他像是不明白为何一向宽厚包容的殿下突然变了一副面孔,是生气自己下药吗?他心里害怕,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说:“殿下,您、您是因……”

“嘘。”方在他后xue里凌虐过的手掩住了他的唇,隐约带着一丝腥甜,“王妃,你的规矩还是要好好学学,谁许你擅自开口的?”

然而白青崖这些日子着实被褚容璋惯坏了,他观褚容璋依旧那副温温柔柔模样,便天真地觉得方才他已经出了气,只要像上次那般掉几滴眼泪、认个错,褚容璋再怎么样也舍不得为难他。

这样想着,他柔柔牵住了那只覆在自己面上的手,哽咽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矫揉做作的甜腻:“我真的知错了,殿下……你就看在我这样糊涂行事是太过爱慕您,一时昏了头的份上,怜惜我些……好吗?”

褚容璋任由他牵着,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几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巧言令色,举止轻浮,确是要好好教导一番。”

白青崖还残留着几分情欲的潮红的脸慢慢白了。

褚容璋叫他恐惧的话语还在继续:“京城的贵女在闺中的礼仪,是滚水浸过的茶盏拿在手里也要谈笑自若。”他一把抓住白青崖瑟瑟回收的手,露出一抹安抚的笑,“不过,我哪里舍得这样对青崖?”说着,慢慢褪下了白青崖已被爱液打湿了一小块的亵裤,粉团也似的两瓣肥臀便跳了出来。褚容璋略略沉吟:“只是礼不可废,这样,礼记·内则篇,诵过三千言便罢了,如何?”

诵读礼记,这是什么玩法?绷紧身子预备挨过狠辣手段的白青崖呆了一瞬,回过神来便是大喜。他再学艺不精,毕竟也寒窗苦读十余载,礼记这种篇目还是能信手拈来的,想来是褚容璋有意网开一面,找了个台阶给彼此下罢?白青崖忙不叠应道:“我愿意的,殿下,我愿意的!”

他衣衫不整地卧于褚容璋膝头,下腹顶着对方蓄势勃发的灼热,圣人之言都无端显出几分旖旎淫糜:“后王命冢宰,降德于众兆民……啊!”猝不及防间,火辣辣的痛炸响在光裸的臀上,白青崖惨呼出声。

褚容璋平静的声音响起:“举止不端,加一千言。”

堆雪般的臀瓣上渐渐浮现出一片深红,指痕宛然,可见下手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白青崖忍住了眼泪,强自继续:“子事父母……”

“啪”!又是狠厉的一掌。

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白青崖这才看透褚容璋的险恶用心,他一面哭喊一面乱挣:“不要……我不要当王妃了,放开我放开我!”

此话一出,更狠的巴掌雨点般落了下来,扇得那肥屁股活蹦乱跳,更有一掌劈进臀缝里的,连那叫玩得微微张开的臀眼儿都受了牵累。纯粹的疼痛宛如一具恶毒的木枷,压死了白青崖方兴起的一点点反抗之心。

“言语狂悖,加两千言。”

“啊!啊!……呜啊,别打了殿下,求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我这就背,别打了……”

白青崖哭得快喘不上气,撅着被打得红热的屁股动都不敢动,断断续续地继续:“妇事舅姑,如事父母……呃,鸡初鸣,咸盥漱……”他音调逐渐古怪,是刚闭拢不久的后xue又闯入了三根手指。

熟悉的带着苦闷的快感袭来,白青崖却悲哀地感恩戴德,只要不再挨打就好……他微微翘起白臀迎接,盼望褚容璋玩得尽兴,趁早放他一马,孰料下一刻侵入的不再是手指,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悍然挺了进来!

“呜!……”诵读声戛然而止,白青崖两眼微翻,顺着身后的力道栽进了褚容璋怀里,纤白的手指抽搐着抓紧他的衣襟,晶亮的涎液顺着合不拢的红唇缓缓流了出来。身体从内部被劈开的苦楚让他短暂地晕厥了片刻,涣散的意识却立刻被接踵而来的粗暴顶弄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唤了回来。

热铁似的阳物憋了这么久,甫一入港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操弄,熟桃似的臀尖儿上淡红的黏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是烂熟的果实压在枝头,终于要坠落了。

褚容璋一手揽着那被掴得大了一圈的屁股肆意插弄翻搅,另一只手温情脉脉地穿行在垂落的乌发间,下一刻却狠狠一拽,逼迫白青崖与他对视:“卿卿,怎么不念了?”

白青崖被操得头昏眼花,朦胧间惊恐地发现,褚容璋把他凌辱至如斯地步,漆黑的眼眸中竟还带着往日里温和的笑。

白青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响声,像看恶鬼一样看着褚容璋。

药物催发了褚容璋的暴戾,那明净琉璃似的画皮扯开,露出了烂污病态的真容。

膨大的龟tou劈开肠道中唯唯诺诺的红肉,故意避开了能叫白青崖快活的地方,毒蛇般钻入从未被造访过的的深处,像要把未经人事的巢xue插烂一般动作着。

淫邪阴毒的折磨和如坠深渊的恐惧很快击溃了白青崖的意志,他连惨叫都不敢发出,只能卑微而混乱地向褚容璋乞怜:“不行了……我,呃、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呃呜,殿下开恩……”他自己都不知是“不敢”什么,不敢给褚容璋下药,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褚容璋爱怜地看着他,y茎尽根插在腔道中,仿佛做出极大让步似的叹了口气:“好啦,你素日里心眼就多,故意哭得这样惨,拿准了我疼你。”他轻柔地拭去了白青崖的泪,思索片刻,“只是我今日赴了沈督公的宴,眼下也实在疲乏了。王妃贤德,就自己把屁股掰开,为夫君排忧解难罢?”

自己摇屁股总比动弹不得地任人摆布强,白青崖停摆了的思绪哪里还能注意到褚容璋话中的“沈督公”,他得了这一点微末的“恩典”,便感激涕零地一面谢恩一面扭动着主动地吃起ji巴来。

白青崖膝盖分开跪于两侧,素手小心翼翼地搭在褚容璋肩上,娥眉紧蹙,满面潮红,竭力放松着嫩生生的臀眼儿去裹那深红的肉柱。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叫褚容璋拿住把柄整治,不顾xue里撕裂似的痛和臀肉肿胀的麻痒,细长的腰肢拼命地扭。

“嗯、嗯……”

褚容璋享受着王妃殷勤的侍奉,丝毫不见失态,不时在狼藉的臀瓣上掐拧,还将那隐约闪现的嫩红舌尖自檀口中扯出来,叫含不住的唾液流了满脸,让白青崖瞧着越发下贱。他闲适地点评道:“第二桩规矩,顺从。王妃也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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