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节（1/2）

内的事。

“您就能怎么，殿下？”Gai温和地询问。

“好吧，我懂了，”他恼怒地说。“我当时不但自以为是愚蠢还盲目。我不理解魔法，也不理解Merl，而现在一切都该死的太迟了！”他的视线模糊了，于是他愤怒地用一只手腕去擦眼泪——一边，然后是另一边。这也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他觉得自己看到Gai脸上勾起了笑容。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Arthur，”老人说。“弥补过去的错误。我年纪很大了，但我依然能发现自己每天都在补救。”

“我要怎么去弥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Arthur急切地说。医师没有回答，但他没有移开视线；他只是等待，这时Arthur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Gai，”他缓慢地说。“在地牢里，当你将他从Aerldan绑着他的那张椅子上释放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真相？”Arthur看着Gai考虑是否要告诉他。“刻在他胸口的符文本来是用来封住他的魔法的——大多数巫师甚至都无法感觉到他们的魔法。但Merl不同，那东西无法完全压制住他的魔法，尽管我断定那很大程度上干扰了他对魔法的控制。在移除拇指夹产生的痛苦刺激下，他很可能失去了最后一点自控。”

而他的魔法如此强大，即便在被封住的状态下，依然能震飞三名成年男性，甩到屋子的角落。并杀死了唯一想害他的人——那也是巧合吗；Arthur不这么认为。

“但毫无疑问，火刑造成的痛苦要远比那剧烈的多？”Arthur提出。Leon提到过耀眼持续的火焰，整个火刑台都着了火烧的滚烫，而且迅猛的火势持续了很久。但他也说过，看上去，就在那之前，Merl好像已经屈服在了浓烟之下。

“你想问他为什么不逃走，”Gai猜测。

Arthur也想问，为什么Gai当时不让他帮助Merl逃脱。

“也许这个问题该由你自己来回答，”老人暗示。“如果Merl有这个能力，他为什么没这么做。”

另一个问题在Arthur的嘴边呼之欲出，但他无法说服自己问出口。如果Merl已经死了，Arthur必须重新开始，寻求答案和发现真相。如果…如果，通过某种方法，他朋友的结局并不那么绝对…那样的话，这算不算个合理的假设，Arthur迟早会发现？但看在理智和安全的份上，他不能指望那些。

Arthur叹了口气，然后没精打采地提出了另一个的问题，对此他只是轻微地好奇。“Sophia？”

“她父亲会魔法——这我是亲眼见到的，”Gai几乎谨慎地说。“有人警告我那个女孩想淹死你。”

他在一个湖中杀死了Sophia Tirawr。Arthur本人对那晚的事毫无印象；Merl曾跟他进屋告诉他——一些事，Merl经常会用那种烦人的诚恳语气对他唠叨，期望说服Arthur做出正确的决定，就算他抗拒。之后的事，一片空白，直到他在自己的屋里醒来，而Gai和Merl坐在床边，脑袋里感觉像一群野马在奔跑。

“Merl警告过你？”Arthur说。当Gai犹豫时他观察地更仔细。“谁警告你的，Gai？”

“这是您最后一个问题吗？殿下。”医师只是说，然后转身开始在工作台上忙活——无需用脑的忙碌工作，Arthur看出，只是在矫正和整理。

“最后一个问题。ana。”

一个药瓶从老人的指间滑下——但桌旁的长凳阻挡了一下，因此它只是摔到地上滚到了桌下。Gai不耐烦地大呼了一声，笨拙地弯下身去捡。

“Merl说他杀了她，所以她现在想杀我们，”Arthur说。“你手头没有任何关于他指的那些事的一手信息，而我问ana时，她也说她毫无头绪——”老人焦虑地看了他一眼，这让他更加怀疑——“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我必须知道。”

“必须知道？”Gai重复。

Arthur不会再让老人转移话题了，但或许告之他们目前面临的危险会让他更乐意帮忙。“两天，几乎三天前，当Leon和我离开Ealdor时，我们遭到了二十名red手下的追击。”一个犀利的目光，但并不惊讶——Arthur感到奇怪，但也有可能Leon跟他提过。“只有ana和Guevere知道我去那里——除非其他人猜到了传了出去？”

没有回应。Arthur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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