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节（1/2）

了？”

“他被捕了，”Gai告诉他。“被处死只是时间问题。”

Gwae感觉自己的眉毛擡了起来，他将半空的大酒杯猛推到一边。“他干了什么，羞辱了不该惹的贵族？”

“不，他——”老人再次审查了下自己，给了Gwae一个犀利的眼神。“只能说，他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事。”

“出发点肯定是最好的，”Gwae猜测。“但是被不该看到的人看见了？”

“差不多就这么回事。如果或者说等他有意向跟你详细解释时他会从头到尾告诉你的。”Gai把胳膊肘抵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我有个计划能帮他逃走，但我需要你——跟他汇合。照顾他，不管他的情况如何，确保他离开Uther的势力范围。”

“情况？”Gwae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受伤了？”

“有可能。我不确定。Uther把他交给了审问人。”

“我认识？”Gwae问。

“Aerldan？”

“王八蛋。”Gwae懒得澄清他指的是国王还是那个审问人——估计都一样。

“我没多少时间，”Gai说。“我今晚就骑马赶回去，如果你同意帮忙。”

时间将近午夜。等老人回到家中时应该已经接近拂晓，为了这趟旅途他一宿不睡。他是否担心自己如果在Calot境内被抓也会面临死刑的威胁？不；Merl也会为了他这么做，他刚认识那个年轻的仆人没几天就知道这点了。唯一一个让他信任能吐露秘密的人。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信任他，但他并不后悔。

“我会去的，”他说着，挪动左脚确认了一下扔在他屁股底下这张长凳下的行李的重量。“只是——为什么不找Arthur？他背着他父亲搞小动作还是有点本事的。”其他方面看上去也挺有本事的。

“罪名的性质，”Gai隐秘地说。

Gwae侧身弯向长凳一边，伸手拿起他的行李放在膝盖上准备离开。也许他不该问，但…到底是。

“他有罪吗？”他随口问道。

老人的眉毛挑了起来。“这重要吗？”

Gwae表示尊重般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在他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前——王子和仆人——他看到的是一个狂妄自大寻衅打架的年轻人，和一个愿意和他并肩面对暴徒的瘦弱朋友。当看到一张有他胳膊那么长的账单摆在面前，而Gwae本人醉倒在地时，Merl曾笑着说会替他付账——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付不起，但他从来不担心。而看着一排士兵的脏靴子，他只是耸耸肩，咧嘴笑了笑，提到他的惩罚一点也不生气，我觉得这很公平。

说到他的雇主，他曾经说过他是个贵族，但是个好人。因为Gwae相信Merl，所以他曾冒着生命危险——但也从中获得了卓越的战斗经验——加入到混战中，在王子身后对抗可能出现的杀手，他自己也明白了或许他一直以来秉持的愤世嫉俗的观念是错的。

这意味着，Gwae的生存哲学依然有希望得到救赎，有史以来…第一次。他或许救了Arthur，但同时，也可以说是Merl将他从毫无价值的生活中拯救了出来。

而且。就算Merl真的有罪，不管是什么罪，他也是出于最善意的动机，Gwae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一点也不，”他从容地说。“我在哪跟他碰头？”

“从你第一次遇见他的那间酒馆那里上山，”Gai说道，挪动身体仿佛准备离开。“还有Gwae，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到时候你们两个都将会是逃犯。”

“我会小心的”Gwae咧着嘴抗议。

那条眉毛不详地向上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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