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没流氓别人(2/2)
看着西门庆急匆匆走出了门。浩东哈哈大笑,回头拿手扣了一下雨浠的脑门,“你傻不傻啊你,你想出轨能找个好人不?跟这种人你生活俩月,你还不憋的浑身长满狗尿苔啊!”
雨浠也忍不住笑了,转头透过那玻璃窗望着西门庆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说,网络无奇不有,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天天网上泡着,看小说,竟然还会真的叫西门庆?说话还古色古香的。”话说出口,她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想起了什么,她转头冲着身边的人板起脸,怒目而视,“你来干什么?你破坏我的好事,居心叵测。”
他浅笑着,把她的头就揽过去亲了一口,“老婆,你简直可爱。”然后,他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外就走,“大中午,你跑这泡着干什么?儿子在家找你呢!”“你放开我,”她挣扎,用脚去踢他。“慕浩东,你放开我。”“不放。”他说的干脆,笑呵呵地拉着她,在满堂人的侧目中把她拖出了咖啡厅的门。
她低头去咬他。他皱着眉头,忍着就是没松手。走到咖啡厅外,她松开嘴,看着他的手被咬的青紫,满手的口水,她心里一软转开了头。
他也低头看了一眼,照着她脑门就是一下,“我就说你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她一恼,用手扶住额头的地方,瞪着他叫,“慕浩东,你怎么总敲我的头?痛死了。”
他一心疼,立即松开了她的手,抱住她的额头,一阵揉,嘴里好声好气地哄,“不痛,不痛,我敲你一下,你就痛成这样,你把我咬成这样,你怎么一点不心疼呢?”他伸手去扒她的衣领,往里看,“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她伸手推开他,嘴里骂了一句:“滚蛋,臭流氓。”
浩东一笑,“我又没流氓别人,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全身上下那块不是我的?”他把脸贴过去,“我还想亲呢,我看谁敢拦着?”雨浠一搡他,气极了跺脚。他将手上的口水往她身上蹭了蹭,“蹭了我一手,有辱斯文。”
她闪身躲开,去打他的手,“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他眼皮下撩了一眼她的超短裙,那两条白的炫目的腿,弧线美得晃得他的眼干疼干疼的。他随即脸色一沉,粗声粗气地说:“谁让你穿这么短的裙子的?穿了裙子不说,连条丝袜都不穿,你是明着要给别人机会,省了脱裤子的环节是吧!”
她把眼睛侧过来,媚媚惑惑地冲着他挑了挑眉,“你管我?我就是这么想的。”他的脸更沉了,眉头皱的更紧了,呼呼喘气,打开车门,他横身抱起她就往车后门一抛,随即把车门一关。“你在后面坐着,省的碍我眼。”
坐进车,他把车子驶离停车区。一边转着方向盘,他一边看着后视镜对后边的人咬牙说:“我们还没离婚呢!你竟然放肆到光天化日之下出来见网友,只此一次,你再敢胡来,我直接封你身
她恨得咬牙,嘴角抽搐,从座位里直起了腰。“你少管我,我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谁也别管谁,你泡你的妞,我谈我的恋爱,只要你把公粮交齐,没人干涉你。怎么,你倒沉不住气了,绷不住了,这不是你慕少的性格啊!”
“别激我啊!”他脸色黑了,刚刚的嬉笑怒骂被赶了一个无影无形。“我撕毁君子协定,从现在开始,你上半身下半身都是我的。想和别人谈恋爱玩,你疯了!我逗你玩呢!答应你?你还当真了。从现在开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离开我视线就得向我报告行踪。打电话不接,后果全在床上找兑,我上来就直接入你后门,痛死你。”
她转眼瞪着他的后头,呼呼喘气。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从后面搂着他的头照着他耳朵边的那块嫩肉就死命咬了下去。狠绝地一口下去,他痛的险些掉出泪来。紧紧握着方向盘,他手上的青筋条条爆起。
等她咬完,坐下,他硬哽着声音说:“你这个娘们的心是不是铁做的?我开着车呢!你这么一口下去,分分秒都会出事,你是觉得和我离婚还不够狠对吧!你户口本上非得写上丧偶两个字,你才安心对么?”他咬牙,腮边的血管汩汩跳着:“你就折腾吧!我早晚得死你手。”
她看着他耳朵下边的肉,被咬的青青紫紫,心里有点不落枕了。扭捏了半天,她放柔了声音问:“你怎么找来的?”他绷紧的脸松了,口气缓了缓,“你身边都是我耳目。”她憋着气的骂了一句:“又是刘颖那厮。”
阳光和煦地透过前窗照进来,他眼睛盯着前方,笃定地握着方向盘,笑容慢慢从唇边突现出来。他的声音温和了。“以后别干这事了,见什么网友?现在网络上杂七杂八的人多得是,别谁给两句好话就一头扎进去。这辈子你都是我慕浩东的,只有我对你是真的,把你当宝贝的宠,其他人都他妈的扯淡。你想离开我的魔掌,想都不想,有一天你先我死了,我都跟你去,我缠死你,”他顿了一下,又加柔了一句:“听不听话?”
“不听。”她忿忿地一回嘴,把头转向车窗外,对自己生气,莫名地生气,硬着的心肠只要一听到他那加柔了的声音,立即没有骨气的软化。满腔硬硬的壳,心里却已经化成了水。
回到家,直接将车停到楼门口,她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下了车门,她头也没回地上台阶。他打开车门,绕过车头,紧走两步,也跟了上去,讨好地拉住她的手。她甩,他硬赖着不松手。进了门,妗姨正逗着小添添玩呢,看见他们两个并肩手拉手进了屋,雨浠一脸的黑,她就斜睨着他们两个,眼角飘笑地问:“你俩又怎么了?”
雨浠斜着浩东嘴角绷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昨晚睡觉被魇着了,被恶鬼缠上了身。”浩东去旁边的水台洗手,洗干净手过来将手上的水掸向她,“赶快洗手,小脏孩。”回身,他坐下来,看着妗姨笑,“她想出把轨,我陪她去看看人行不行,结果年龄太大。”“多大?”妗姨一脸迷糊地问。
“哎,”浩东笑容盎然地去问雨浠,“北宋距离现在多少年了?”雨浠也绷不住笑了,起身去水台边洗手,边洗边说:“应该有八百多年了吧!”“有八百多岁的人,你说大不大?”浩东直接问妗姨。知道这两个人一向胡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妗姨没兴趣关注了。
“哎,”浩东皱起了眉头,审视着妗姨,“妗姨,我平时可是把你当亲妈的,怎么知道你儿子要带绿帽子,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么淡定呢!我说你从容好,还是说你没心没肺好?”妗姨脸一板,警告地哼哼,“你别没大没小的,如果我是雨浠早把你甩了,也就是雨浠吧还陪你将就过呢!”
雨浠从水台那边过来,直接站到浩东面前。她冲他快活地一扬眉,眼神充满优越感地俯视着他,小小的尖下巴一扬,“你看见没有?连妗姨都变成我亲妈了,你现在已经人神共愤,众叛亲离了,你还得瑟呢!我敢肯定,我现在说你离婚,你家我家就没有一个人能反对的!”她回头找人,扬声向着厨房喊了一句:“小东北,庆祝我脱离苦海,今晚加菜,楼下香槟大酬宾,买一赠一,今晚不醉不休。”
厨房里有人应声:“好,我马上下去买。”雨浠说完呵呵地笑。阳光在她睫毛上跳来跳去,脸部的笑神经拉起了她脸颊上的两片红晕,她的眼珠乌黑发亮挑衅地瞅着他。
浩东看的心头一热,不行,”他从沙发上直跳起来,心急火燎地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走。嘴里加了一句:“这个秦雨浠同志政治觉悟现在有点落后,需要开小灶单独辅导,你们没事别打扰我们啊!”
雨浠赖着不走,被他连拖带抱地弄上了楼。进了卧室,他把门一关,拦腰抱起某人就把她抛尚了床,在她从床上弹起来,还没得来得及爬下床,他已经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亲住了她。
一室的缱绻,一床的缠绵,空气里翻滚着那层暧昧的喘息。
她咬着他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就是安全,终其一生的求。欲/念像海,淹没了她所有的怨,牵起了她满身的爱。
他从她的身上擡起头,想要抱住她的,却发现她是满脸的眼泪。他气息一屏,随即无言地抱住她,嘴唇慢慢印上她的头顶,然后,就着那头秀发,他眼角一湿,胸口一热,把头重重地埋了下去。声音哽的发酸:“老婆,对不起。”
她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哭的全身抽搐,四肢软麻。终于,她身子一颤,痛声喊出了那句。“慕浩东,我恨死你了。”然后,她展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不成声就窝到了他的胸口。
言情吧和谐肉文,只能掩藏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