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大字!!!!(2/2)
突然卡壳,像是被自已的脑补吓到,纪淮南猛地捂住心口,随即眼睛唰地亮起来:
“等等!虽然你们小俩口领证的速度够快啊!”堪比闪婚界的F1赛车。
“但我都说了,伴郎必须是我!我连致辞都想好——”
“坐下。”沈亦臻头疼地拽住他后衣领,把人按回座位时真丝衬衫被抓出几道滑稽的褶皱。
“先让阿鹤把话说完。”
谢鹤琼唇角微扬,顿了顿,指节轻轻敲击桌面,“婚礼,下个月。”
“届时还望诸位捧场。”
一旁,贺青突然轻笑出声,腕间的紫檀佛珠终于又转动起来。
“下个月,”他慢悠悠道,佛珠在腕间绕了一圈,“那一定是已经筹备妥当,只等一个黄道吉日。”
他举杯示意,杯中的茶水映出他含笑的眉眼,“那伴郎的位置,我可预定了。”
“不行!我才是C位伴郎!”纪淮南立刻跳起来抗议,沈亦臻一个眼神扫过去。
眼神翻译:再吵就把你扔马场喂马。
纪淮南:“……”委屈但不敢哔哔。
…
阳光渐渐西斜,将露台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橙红的光线穿过蔷薇花丛,在白色栏杆上投下斑驳花影。
当林尽遥骑着枣红马归来时,露台上只剩下谢鹤琼一人。
谢家主倚在白色雕花栏杆边,修长指节有节奏地轻叩着香槟杯沿,杯中的气泡早已消散殆尽。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马场上的身影,专注得仿佛世间再无他物。
林尽遥翻身下马的动作干净利落,马靴踏在草地上压弯几株野菊。
他取下骑士帽,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瓷白的颈侧,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拿起搭在栏杆上的亚麻毛巾时,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泛红的手腕,那是缰绳摩擦留下的痕迹。
缰绳:这锅我不背…
“他们都走了?”他的声音里还带着运动后的微喘,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汗珠。
谢鹤琼放下酒杯,“嗯。”
简单的音节里含着化不开的温柔,目光却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
要知道,剪裁考究的马术服最是勾勒身形。
此刻林尽遥穿着贴身的白色骑装,修长的双腿被马裤包裹得笔直,腰线收得恰到好处。
谢鹤琼的手掌自然地搭在他腰间,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紧实的肌理。
“玩得开心吗?”谢鹤琼低声问道,另一只手拂去林尽遥发梢上沾着的一根草屑。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耳廓。
林尽遥仰起脸,眼尾轻扬,“好久没骑了,有点手生。”
说着不自觉地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大腿内侧,眉头微蹙又舒展,“不过真的很放松。”
声音雀跃得像只归林的鸟,带着久违的欢快。
谢鹤琼垂首,吻了吻他湿润的唇瓣,沾着夕阳的暖意,“晚上给你揉揉。”
这句话说得极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却让林尽遥一瞬间腿软,小巧精致的喉结滚了滚。
“揉…还是算了吧。”眼神飘忽地看向远处的山峦。
大脑:危险!危险!
真的……算了吧。
自从那天高烧受伤过后,他觉得,之前给孟微年的那棵老参,自已现在真的很需要。
因为谢鹤琼在这些天里,真的很……精益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