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1/2)
一切的谜题,有王怜花不攻自破容易得多;于是,女人们争相追逐这样的男人。
王怜花又不是无可取代的,自然还有沈浪和小李飞刀!
雨丝浅辙,欢亭帐中。
“圣月哥哥,你还是来了……”
“仙儿妹妹真的好计划,可惜,太可惜了……”
“有何可惜?”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美人,不应如此归宿!”
“你当我情愿为之,我生来就没得选……你挨饿要饭过吗,被打被辱过吗?你没有!”
僧人们看向他们,大概有所了解谁是真正的梅花盗。
圣月难过的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就是伤心处。
“你动阿飞就是动李寻欢!动李寻欢可以,不该至他死地……”
李寻欢也惊呆了,他未预料自己的‘假死’成全了西门圣月的朋友之义。
他(她)那种人也可以义气用事的时候,那么说明李寻欢真的不错。
狼狈的李寻欢被绑在梅花桩上,脚底抵着铁钉,他愣是一声不吭,全是在等林仙儿露出马脚。
圣月这个人向来不太按常理出牌,喜怒随心,却无人知他/她的易容术是如何得来。僧人也是好奇,他/她如何短短两月便自学易筋、洗髓二经,还是两月以来扫地僧传授的吗?
扫地的老僧人无喜无悲,只是瞩目这一方。
“幻得,你学会二经了?”老僧只问了一句。
圣月哭中含笑,嘴角微得弧度诡异奇说:“我已忘记得差不多了。”
“那你何以擒住此女?”
“天下武功出少林,我一开始荡尽分文布施,并非心冷江湖,也不是看破情仇,每日跟着您扫藏经阁外的石子路也只是想见识一下洗髓易筋。你们也看到了,是林仙儿亲口得意洋洋地承认自己才是梅花盗。我只不过是预测其准,来扮演一回正义的角色,可是这太轻而易举,因为我看透这背后有人主宰着我的命运,对李兄投桃报李后,当然我也希望逼出后面的人来——对吗,假林仙儿。”
林仙儿脸色难看,从她身子里冒出一股白气,身子瘫软倒下。
“靠!三打白骨精啊!”这时的圣月活泼起来,哈哈一笑,仿佛这天下武功的圣地是她的游乐场。
远处的西门吹雪差点被她气出血,王怜花从头笑到尾。
这人也是,好的太傻坏的太聪明,时好时坏,游戏人生,还是当得一个傻字。既然已经看透,又何必事事点出来与人分享?究竟是太孤寂,还是傻得冒泡呢?
“蠢。”
“你家那口子,自诩决胜帷幄,好一个守株待兔。”
“她只是蠢。”
“可也是。哈哈……这些年的乐子不怕没处寻了!”王怜花的兴致高涨起来,神采奕奕注视前方。
王怜花宽袖中挪出一枚暗色红瓶,瓶身字很多。
【梅剪枝节吐芳菲,百般骄阳殷腊染。】
【花催寒亭护花籽,半卷红尘几怜妖。】
【画中行人多采撷,只因堪冬第一踱。】
【莫来道她不容易,烟色朦胧雪含星。】
无落款也知是腊梅。
王怜花的红衣之上便绣着零丁梅花,孤傲得很。
究竟是万梅山庄之主,惺惺相惜又奈何孤寒天定?西门吹雪得到了第二枚续命丹,难免暗喜,这却不能说从前的波澜不惊。
多有大将风范的人,危机于自己孩子的生命,他总会动容,不是每个人都是刘邦。
也许圣月说得对,天在戏耍他们俩人,若要三生梦蝶,何苦托生庄周!
他终于体会到圣月的妇人之仁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具备的,她有她的心路,不与他说,圣月的爱不是依附性太深,而是一种美丽缥缈的梦纱,覆盖在现实之上,又非皇帝新衣,它存在,能感受,然而又是华美至极的青涩幽然。
“那不是解药,每服一枚,再袭来的痛楚加倍。”王怜花恶意的笑着,不难看,西门不会欣赏这妙曼的情致。西门的眼里只有一个人。
“他有哪里可担心的,非要赶着来看?”王怜花却在欣赏这朵美妙的雪莲,西门越是冷淡他就越是愉快。
曾经的厉如霜言辞圆润长袖善舞、存着都市冷漠、内含军区大院长得的傲慢,如她那样骨子里都漠漠然的人没几个。西门用着圣月的皮囊,无论是西门版的圣月,还是圣月版的西门,他们两人从来不是那种骨子里的漠然。
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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