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剑人,还我命来 > ☆、?庸医

☆、?庸医(1/2)

目录

《吕氏春秋》载:“禹行水,窃见涂山之女,禹末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山之阳。

女乃作歌,歌日:‘候人兮猗’。

“料想不到深情款款四字,仵作妻以“行(私)通(之)情”。”年轻人着学士装,双手枯瘦如柴,双目泾渭分明,脸颊红润,气息不急不缓。他叫我搬开女尸的两腿,查看她的□。我蓦然忆及纵卷十三排抄有“尸毒”之字。

百年前,这座村落有僵尸出末。无心阁主领了这趟差事,谓之此地本乃灞上,古来兵家必争之地,难免多冤气,叫我见机行事。

这“梅大夫”边讲着那仵作的故事,边验尸,他本不是仵作一职,因是梅家的传人,担负天下第一医者后人之名,所以在西地算得上有面子,往往那些初来乍到的官家也是要去梅园小坐的。

云洗眉的任务是羊城,一路往南。宿柳兄妹大概是东北方向。唯有我,本来跟着阿心阁主见见热闹的,阿心一回此地便叫自家三姨太缠上,只将我寄存在本地的义庄。

随着身长期,我这身体怕是十五六都有一些,让我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呆在义庄,他倒是回家享受温柔乡也就罢了。这羸瘦的梅先生还支配我打下手,脑中闪现尸体做起来掐我脖子的场景,竟然跳到梅先生背后,梅先生显然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害怕,是的,我天天住在义庄不害怕,跟他进来我还是不害怕,可是让我触及尸体的皮肤我就怕了。

他摇头扯开我的手,无奈扯不开,我救着他肩上的布,那种“你要放手,就同归于尽”的样子,他大概也是烦了,黑白分明的丹凤眼不悦的盯着我的眼睛:“小姑娘,不然你记录,我来验尸?”

“如此甚好。”我接过纸笔,喜出望外。虽然写繁体字一向是我畏惧的,小时候请的师傅都是进过猪棚的臭老九,打起手板一点不轻松,致使我的魏书飘逸清俊不落人后,技法烂熟于心是一回事,可是不尊重古书,我用魏书技法写日本字在宣纸上,老师傅见到了,挥袖再也不教下去了。

说是不会写,可以写一千遍一万遍。但是敬奉儒家的心意,我没有。这样子做人,他没办法认同。

这本来是一点点童心的事情,偏偏如此上纲上线,我也真是不感认同他的为人呢。所谓道不同不与谋,我庆幸不与这类死板人结交。

家人听我辩解如舌灿莲花,非但没责打,还夸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识时务,并也知道读书为了时势做铺垫,不是刻板、生硬、这样的做人是没办法立足社会的。敬奉的东西,自然要值得敬奉。我学儒家思想,并不意味受儒家思想牵制。法家的御人之道,道家的无为思想,以上辩证之学,才是经典。

所谓辩证,辩证什么呢?当然是就时势,衡量利弊,做出精准分析,做足发展自身的准备,预想失败的应对,谋功近利。儒家难道不谋?也谋的。为君谋国,为臣谋位,为民谋生,为囚谋出。即便为僧,难道就不争住持了吗。

“太天真不是错,也许做人轻松一点,浑浑噩噩,就一辈子了。”

“梅先生,怎么听你这话是骂我呢?”

梅先生装作骇笑,一点也不尴尬撩起女尸的□,专注手头工作:“原来姑娘你听得懂人话。”

“不然呢,难道你每天都在自言自语!”我生气得反问他。

过了一会他几乎走遍了四个尸体,可是没要我记录一个字,我不由忐忑了,这是什么意思?嫌我吃闲饭啦?

“你怎么不要我记录?”

梅花先生净了手,蹭了几下毛巾,才跟我说话:“人是要用这里的。”说着还指着脑子的方向,有些自鸣得意的微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