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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突然产子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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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因为太兴奋,太不真实,戚琅琅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

“琅琅,慢点,小心脚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戚琅琅拉着他奔跑的速度,真让韦寒捏一把汗。

“我知道,放心,我会小心,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戚琅琅拍着胸脯保证,脚下的步伐却没有放慢,好似急着拉韦寒去证实一件事,才让她感觉到真实。

一会儿后,韦寒看着熟悉的地方,这地方给他的记忆太深刻,在此地窝了三天三夜,就是为了看守她的金库,结果白守一场,北王只是嘴上说,却没有行动。

“琅琅。”韦寒不明白,放着好好的房不洞,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要他回味一下那痛苦的三天。

“忘了我当初给你的承诺了吗?只要你娶我,我的宝贝就分你一半。”戚琅琅笑眯眯的说道,伸手转动着石壁放着的夜明珠,一阵响动,石门微微移动了下,戚琅琅弯腰从石门移开之处,捡起一把钥匙,将石门的大锁打开,又在另外两个位置拿出钥匙,石门上的三把大锁均打开。

戚琅琅推开石门,拉着韦寒兴奋的跑了进去。

韦寒傻眼了,对戚琅琅的机关佩服的五体投地,刚才还以为转动夜明珠是为了开启石门,不料只是拿出其中一把钥匙,三把大锁,三把钥匙,均躲在不同之处。

看着金碧辉煌的金库,还真是金库,建这样的金库,一定花了不少财力跟人力。

“阿奴,这就是我全部的宝贝,现在分你一半。”戚琅琅打开一口镀金箱子,韦寒看着躺在里面的三锭金元宝,嘴角渐渐的抽蓄了。

“骗人的吧!”韦寒从戚琅琅手中抽出手,将金库里所有的镀金箱子都打开,均只是摆设,韦寒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全是空箱。”

“本来是满的,被老爹跟老哥们骗走了,等我知道攒宝贝时,就只剩下它们了。”戚琅琅指着箱子里三锭金元宝,与其说骗,不如说取,小时候的她可大方了,金库的石门从未关过,等她知道关时,宝贝已经所剩无几了。

见韦寒还是狐疑的看着自己,戚琅琅耷拉着脑袋,挫败的道:“听老爹说,我在娘亲肚子里时,她就有预感笃定我是女儿,儿子生多子,好不容易怀了个女儿,自然成了宝贝,娘亲给我准备了很多嫁妆,甚至死的那一刻,也将她金库里的宝贝留给了我,结果,老爹跟老哥哥们又阴又险,在他们的蒙骗之下,我成了败家子,娘亲给我准备的嫁妆,跟她留给我的遗产,都分散到了老爹跟哥哥们的金库里了。”

等她懂事之后,找他们要回来时,他们却说,送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所以那些她傻乎乎送给他们的宝贝都收不回。

还美其名曰,这些宝贝都是娘亲为她亲自准备,他想娘亲时,就去金库看看她的东西,触物想娘。

听听那是什么屁话,想娘用得着看宝贝吗?摆明了霸占她的宝贝,她也没办法,若不是她金库石门大敞开,谁取得走她的宝贝。

韦寒无语了,怪不得她会用三把大锁将石门锁住,亡羊补牢,有什么用。被她强拉着守了三天三夜,他原以为是堆积如山的宝贝,岂料就三锭金元宝,想想都觉得欲哭无泪。

“只有三锭,怎么分?”韦寒故意给戚琅琅出难题,对金钱他很敏感,但是他也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他是不会贪。

戚琅琅弯腰从箱子里全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里,冥思苦想了一番,将两锭金元宝递给韦寒。“给你两锭,上次那两锭,我还没放进来,虽然没有它们大,数量却差不多。”

韦寒额际布满黑线,他只是故意刁难,她居然还认真了。夺走她手中的三锭金元宝,丢进箱子里,韦寒一把将她横抱起,阔步走了出去,今夜可是他们的洞房之夜,被却她拉来分财产,他像是那种会占她便宜的人吗?

决定娶她,是因她的人,跟她腹中的孩子,可不是为了她的财产。

“啊!”戚琅琅惊呼一声,见韦寒将她抱出去,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下来。“阿奴,我的石门还未关。”

该关之时不关,现在关有什么用?

“不出两年,我保证将你金库里所有箱子全装满。”韦寒的保证不是随口说,而是他真有这样的本事。

“真的假的?”听到韦寒的诱惑,戚琅琅停止挣扎,眼眸中金光烁烁。

“我保证。”韦寒看着满脸质疑的戚琅琅,还真是伤人心,别人如何看自己,他完全不在乎,可他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不靠任何人,我有能力养活你跟孩子。”

“我相信。”戚琅琅蹭的一下蹭起身,纤臂环上韦寒的脖子,噘着小嘴,在他的脸上重重的印了下,以示奖赏。

新房,并非以喜庆的红为主,而是以金色,越是布置得金光闪闪,越有颜面。

“呵呵,阿奴,我们再成一次亲好不好?”戚琅琅坐在礼堆里,拆着那些包装得精致的礼物,水柔笑靥像太阳一样灿烂,可见她有多喜欢这些礼物。

“不好。”韦寒直接拒绝,今日是他们的大喜之日,这丫头居然想再成一次亲,与她相处这几个月,深知这丫头的爱好,贪财特钟爱于那些发光的东西。

他也佩服那些送礼之人,礼物无需无价之宝,只要发光就行,甚至有些人直接送黄金。而这丫头被诱惑了,居然还利用成亲,骗礼物,任何事他都可以纵容她,唯独这件事他不妥协,成亲诈骗,侮辱了“成亲”这两字。

“为什么啊?”戚琅琅拆礼物的手停下,不悦的仰头望着韦寒。

“琅琅,钱财取之有道。”韦寒上前从她手中拿走拆了一半的礼物,放在一边,将她抱起朝床走去。

“很有道啊?”戚琅琅双手抓住韦寒胸前的衣衫,不让他把自己放在床上,一脸严肃,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你看,我们成一次亲,就有那么多的礼物拿,若是多成几次,金库里的箱子,很快就能填满了。”

韦寒坐在床边,将戚琅琅放在自己腿上,捧着她的小脸,俯下头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眸光中的精明尽显无疑。“琅琅,相信我,你相公我有本事将你金库里的箱子都填满。”

“人家相信,一直都相信。”戚琅琅环抱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喷喷的一个吻,除了相信他,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第一眼就认定的人,绝对不会让她失望。

韦寒叹了口气,幽深的黑眸里蕴藏着睿智和精明,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威慑力。“琅琅,我所谓的本事,而非你侥幸的心态,以成婚之明,骗取礼物。”

“我没有骗取,我是取之有道。”戚琅琅立刻反驳,挺胸擡头,见韦寒薄唇紧抿性感而严肃,身上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神祗气质,磅礴的气势瞬间被压制住,戚琅琅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好吧!我就是骗取,但是他们自愿傻乎乎的送上门,我没理由不收啊!”

很充足的理由,也很让人喷饭。

“琅琅,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之夜。”韦寒突然转移话题,这丫头总能找些歪理,他若继续下去,就没完没了,指不定还被这丫头气得失去理智,万一冲动之下,伤了她腹中的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啊。”戚琅琅乐呵呵的说道,倏地掌起身,俯在韦寒耳边煞有介事的说道:“今晚没人敢来闹洞房,呵呵。”

呵呵两声结尾,留下无限想象空间,令人好思遐想。

“然后呢?”韦寒装傻的问道,看着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眼底染上一丝情欲。

“然后呵呵。”戚琅琅眨巴着双眸,一脸的神秘,那甜美的笑声诱惑至极,小手主动褪去韦寒身上的外袍,然后是自己,直到两人身上只穿着中衣,在韦寒差点失去理智之前,戚琅琅丢下让他吐血身亡的两字。“睡觉。”

“睡觉?”韦寒嘴角渐渐的抽蓄了,挑逗了他半天,就拍拍屁股弃他于不顾。

“好累喔!”戚琅琅从韦寒腿上爬到床上,乖乖的拉开自己的被子,把自己捂了个密不透风。在她的认知里,拜堂后就入洞房,然而入洞房就是睡觉,既然没人敢来闹洞房自然也不会打扰到她睡觉,虽说她只要一睡着,响雷都无法将她惊醒。

“真的很累么?”韦寒看着戚琅琅天真无邪的笑容,唾弃自己龌龊的想法,她有两个月身孕,他居然对她燃起情欲。

“嗯。”戚琅琅点头如捣蒜。

算了,早有心里准备,他的洞房,不可能有春宵一刻值千金,认命的躺在戚琅琅旁边,闭上眼睛,毫无睡意,侧目对上戚琅琅明亮的眼睛。“不是要睡觉吗?”

“突然睡不着了。”戚琅琅抓着被子,摇了摇头,挪了挪身子,靠近韦寒。“阿奴,我们真的成亲了吗?”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来得也太快,让人措手不及,不仅韦寒感觉不真实,戚琅琅亦如此。

“那些礼物就是最好的证据。”韦寒伸出手臂,和着被子将戚琅琅搂在怀中,韦寒甚至严重怀疑,她与自己成亲是不是就冲着那些礼物。

“礼物,呵呵,我太喜欢了。”戚琅琅顺势将脸贴在韦寒胸膛上,侧耳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小手还不安分,在韦寒胸膛上画着圈圈,小嘴里突然蹦出一个成语。“奉子成婚。”

“琅琅。”韦寒搂着她的手臂一僵,紧抿的薄唇带着不悦,已然说明了他不待见戚琅琅那个成语,可她说的又是事实,让他无话反驳,若没有孩子,放弃离开娶她几乎不可能,答应娶她也并非全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只有他自己清楚,孩子只是让他顺理成章留下来的理由。

“怎么啦?”戚琅琅在韦寒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让自己舒适的位置。

“睡觉。”韦寒搂着戚琅琅的手臂一紧,周身萦绕着不怒而威的情绪。

“阿奴,你不高兴吗?”戚琅琅擡眸望着韦寒,她也敏锐的嗅出韦寒不悦的情绪。是因为不是真心要娶她的原因吗?

非真心娶,若是别的女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疙瘩,可戚琅琅完全没有,她的目的只要韦寒肯娶她,至于为什么娶,她可不在意。

“没有,别瞎想,睡觉。”韦寒笑不由衷,心中苦涩,为何,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好。”戚琅琅也讷讷赔着笑,为了孩子,不得不娶她,心里难免会不痛快,她能理解,所以她尽量听他的话,对他有求必应,当然这只限于想。

整个北岛洋溢在一片喜庆之中,新房却很安静,戚家父子三人送完宾客,也累得够呛,也没人有心情去理会新房中的两人。

然后,在宁静的夜晚中,一抹身影在戚宅飞掠过,直奔东南院。

夜是这样恬静,委婉,繁星点缀的夜空,缤纷璀璨,戚宅却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到处贴着金字双喜,在夜明珠散发出的光芒之下,使憬着纸醉金迷之境。

砰!一声巨响,门顿时承受不住四分五裂。

床上相拥的两人瞬间惊醒,本就没睡意,这下瞌睡更是跑光光了。

“姓韦的。”一声低叱,韦寒还没来得及应战,整个人就被拽下床,还好他放得快,不然连同戚琅琅也一起被拽下床。

“老五,你是来闹洞房的吗?”戚琅琅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笑眯眯的看着来者,今日是她成亲大喜之日,五个哥哥,却只有大哥跟四哥在,其他三人完全没将她的婚礼放在眼里,除了老二她没权力责怪之外,三哥跟五哥,人未到礼应该到啊!

听到戚琅琅的话,韦寒挥出去的拳头立刻收了回来,老五,琅琅的五哥,不同于其他三人,戚老大淡漠寡言,戚老二风流邪魅,戚老三他没见过,戚老四温润儒雅,戚老五性子火爆。

“五哥。”基于礼节,韦寒不得不叫戚老五一声五哥,谁叫他娶了他们的小妹,若琅琅是他们的姐姐,就该他们乖乖叫自己姐夫了。

五哥?戚老五愣了愣,这声五哥叫到他心坎里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五哥,小妹从来都是没大没小,从会开口叫人起,就直接叫自己老五。对上韦寒精明而睿智的目光,戚老五立刻回神,自己是回来揍他出气,可不是回来听他叫自己一声五哥。

“闭嘴,谁是你五哥?别乱攀亲。”火气十足的狂吼,戚老五俊美的脸上满是桀骜不驯的鄙夷。“老子不管你是谁,敢欺负我小妹,就得付出代价。”

“老五,不是阿奴欺负我,是我欺负了阿奴。”戚琅琅可不是缩头乌龟,对自己做过的事,她会勇于承认。

“闭嘴。”戚老五侧目瞪了一眼拆自己台的小妹,回瞪着韦寒时,张狂着一双愤怒的眼,俊脸上布满霜寒,眸光散发出的满是骇人的冷光和暴戾。

相比之下,韦寒却是一脸淡静,却不失睿智与精明。

“哇,你凶我。”戚琅琅哇一声哭了出来,不是假哭,而是真哭,从小到大,她的眼泪收放自如。

“琅琅。”听到戚琅琅的哭声,韦寒欲上前,却被戚老五一把将他推开。

“滚,就算你们拜了堂,她腹中是你的孩子,也轮不到你来安慰。”戚老五很窝火,他还没来得及揍韦寒,结果小妹就哭给他看,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小妹,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还胳膊向外拐。面对戚琅琅的哭声,戚老五有些手足无措,暴躁的抓着头。“小妹,别哭了,你肚子里有宝宝,你做一样,小家伙学一样,以后长大后跟你一样是个爱哭鬼。”

“你才是爱哭鬼。”为了孩子,戚琅琅还是停下哭声,擦了擦红红的眼珠,瞪着戚老五,还有嘴抽泣。

“好好好,我是爱哭鬼。”戚老五伸出手,轻柔的擦拭着戚琅琅眼角的泪水,戚老五继承了北王的坏脾气,也跟他一样,将戚琅琅捧在手心里疼爱。“都是要做娘的人了,动不动就哭鼻子,不觉得丢脸么?”

这还是刚刚那个火爆到不行,与自己剑拔弩张的戚老五吗?韦寒汗颜,戚家父子对她的疼爱已经深入骨髓,看来今后他的日子不会好过,让她受了点委屈,她的哥哥们非要了自己的命。

娶她似乎不太明智,随时有生命危险。

“谁让你凶人家?”戚琅琅嘟着嘴,做娘又怎么样?岛上有规定做娘的人,就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树立好榜样吗?

“还不是被你气的。”戚老五无力的翻白眼,对这个小妹,疼到骨子里,又完全拿她没办法,余光瞄向韦寒,压抑的怒火又蹭蹭涌了出来。

“不许你怒视阿奴,他是我认定的人,如今又是我的丈夫,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要是敢对他不好,等我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继承了北王的权位,哼哼,你就死定了。”戚琅琅皱着鼻子,摇晃着脑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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