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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臣救驾来迟 (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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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骗你的,其实三哥这种是很大的。”孔三低了声音,故意道,“不过……三哥喜欢小的。”

吴贵宝登时从脸红到脖子,心里忍不住想那自己就很小,再没有哪个男人比太监还小了,接着又想孔三会不会根本就知道他是个太监了?不然干嘛跟他说喜欢小的,就不怕万一他很大?

“我去洗衣裳去!”吴贵宝在屋里待不下去了,腾地起身穿了外衣,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装进桶里往河边去了。

天还没黑透,吴贵宝洗完了衣服坐在岸边看着河水发呆,心里想,自己从这条河里被孔三救上来也才几个月,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太监的人生却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

就这样和孔三在一起了吗?自己算不算骗了他?要不要这几天找个机会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和那些遭遇?

还没想出答案来,忽然就听见旁边有人叫他:“喂,捡来的,坐在这儿发什么呆呢?带皂粉了没?我忘带了,给我一点。”

吴贵宝一扭头,发现正是那天说要把孔三抓去报官的那两人,也是来洗衣服的。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忽然孔三就蹿出来了,瞪着眼睛,粗声粗气的:“又来招惹我媳妇?是不是找死?给老子滚!”

两人原本还想装装气势言语羞辱孔三一番,结果看见孔三开始活动筋骨肌肉,关节卡巴作响,立马吓得提着桶跑了。

吴贵宝差点儿被这一幕逗笑,道:“他们真没招惹我,就是想借皂粉,我还没打算借呢。”

“借个屁给他们。”孔三撇撇嘴,提起装着衣服的桶,故意地叫,“回去不,媳妇?”

这就开始叫媳妇了?吴贵宝脸又红了,故意忽略他那一声,问道:“三哥,怎么我瞧着 他们好像有些怕你,为什么啊?”

“这当然了,三哥当过几年兵,有些功夫在身上,整个孔家村都没有能打得过我的。”

孔三得意地侧头,想去看吴贵宝脸上惊讶而崇拜的表情。

然而看见的却是他脸色骤然煞白。

“贵宝?”孔三察觉不对,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吴贵宝站在原地,双腿犹如灌了铅,忽然就走不动了。

对不起今天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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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对不起今天请个假哈,今天没写出来。(要凑够一百字才能发)

大家晚安

吴贵宝番外八 我知道你是个太监

吴贵宝突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不爱说话不爱笑了,甚至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沉闷。

连“三哥”都有好几天没有叫过。

白天孔三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去做,如从前一样烧饭洗衣服,陪他出去干活。

夜里孔三抱他亲他,他也不反抗,只是没有丝毫反应,犹如一截了无生机的木头,任人摆弄,孔三抱过两次,觉得越抱他,心里越难受,后来就不抱了,晚上规规矩矩睡在他身边,连碰他一下都不敢。

孔三始终想不明白那一天里,自己究竟是哪件事做错了,把吴贵宝惹成这样。

是不该送那胭脂?还是不该开荤口?

明明那些天两人都好得很,吴贵宝也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态度,怎么能说变就变了?

夜里两人躺上床去睡觉,床边油灯还没熄,照着床上心思各异的两人。

孔三心里正琢磨说点儿好话软话哄着吴贵宝把心里的事说出来,黑暗里吴贵宝突然来了句:“我还是想回家去,答应给你干的活都干完了,我过几日走。”

孔三一时没应声,这话像是雷似的劈在了他头上。

他沉默一阵,艰难地喘了几口气,道:“你答应我的活是干完了……那你答应给我的媳妇呢?”

吴贵宝心里揪着似的疼,声音里却透着冷漠,轻声道:“三哥,对不住。”

孔三哪儿接受这种变故,心里翻着滔天巨浪,他生气,他委屈,他掰过吴贵宝肩膀就吻住了他,发了狠地攫取、掠夺。

吴贵宝是完全不能招架的,只有张着嘴任他蹂躏的份儿,一吻结束,嘴唇在灯下湿漉漉红彤彤的,显示着他方才的弱势。

“说好给我当媳妇的呢!”孔三红着眼,他是真生气了,像个被打掉了手心里糖的小孩似的撒着泼,双手揪起吴贵宝的衣领把他稍稍拎离了床板,“你要走,行,先给我当一晚的媳妇!”

吴贵宝的眼睛也红,他心里茫然、恐惧、内疚,他是一只没有归宿的惊弓之鸟,眼泪从他眼角滑下,白皙清秀的脸梨花带雨让人心碎,他自暴自弃了,道:“行,你先把我衣裳脱了,来看看我的身子,你就会知道你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根本不值得……”

“你当我没看过么?”孔三忽而道,“把你从河里捞上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扒了个精光,我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太监。”

吴贵宝瞳孔颤了颤,眼睛睁大,脸色煞白。

孔三神色悲戚痛苦,又心疼:“我也看见你身后的伤,知道,知道……你被人欺负过……”

吴贵宝眼里的光这一刹那间都暗了下去,两眼无神,嘴唇发抖,眼泪如泉涌。

孔三有点儿后悔自己就这么说了出来,但他没办法,吴贵宝要走,他总不能拦着他,他只能亲手把他伤一遍,残忍地剥开他的伪装,把以前那些好不了的烂疮都挖出来,再去治新的伤口。

“你刚才答应我了,给我做一晚的媳妇。”孔三扯开了吴贵宝单薄中衣上的系带,粗鲁地揉开衣襟,现出里面白净的皮肉,“这可不能再反悔了。”

吴贵宝下意识地去拢衣襟,却不料孔三蛮力巧劲一齐施展,三下五除二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且反绑他双手。

和那晚一样,吴贵宝心如死灰地想,那晚他也是被绑了双手,丝毫不能反抗。

孔三把自己也脱了,压着吴贵宝。

吴贵宝脑海里全是那晚画面在重演,孔三,他的三哥,和那些人重叠了起来,孔三也同样地从身后抱住他。

然后便会是禽兽一般的侵犯了,把他当个泄欲的牲口,当个青楼里的妓子,不,他比妓子还要不如,他只是个残缺的太监。

太监哪儿能算是人呢?不过是断子绝孙进宫求富贵的阉人奴才罢了,谁也瞧不上太监。

吴贵宝心里一边自轻自贱,一边等待着孔三对他的进犯。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孔三的嘴唇,轻柔的吻,从他的后颈往下走,两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摸。

孔三光棍打了这么多年,平日里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攒点儿龙阳春宫来看,相关知识理论掌握得非常多,他知道,哪怕是在那方面再冷淡的人,也有自己的敏感带。

他要找到吴贵宝身上的这些地方,今天晚上非得让他快活了不可。

吴贵宝不明白孔三在做什么,脑海里已经没法再去回忆被成田兵欺辱的那些画面,注意力全被孔三的唇和手吸引了过去。

孔三做的事太奇怪了,吴贵宝忍不住出声道:“你,你在干什么……啊!”

吴贵宝打了个哆嗦,在孔三摸至他胸前的时候。

整整两个时辰,吴贵宝求饶、哭,孔三却毫不动容,把直到今天才算初经了人事的小太监折腾得弄湿了被子。

吴贵宝哭着昏过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和那些人对他做的事不一样。

孔三似乎只想报复他,只想让他丢脸而已。

经昨夜一战,吴贵宝的屁股完好无损光洁如新,胸前两颗豆子却被蹂躏得十分可怜。

吴贵宝醒的时候孔三已经做好早饭了,被子是换过的,他轻轻嗅了嗅,就被孔三发现醒了,过来粗鲁地拽开他被子,把他从被子里抓了出来。

吴贵宝近乎凶狠地瞪着孔三。

孔三直视他,头一歪:“咋?”

吴贵宝红了眼:“我又不是女人……你,你……”

他想说“嘬”,但那个字到了嘴边却根本说不出来,换其他的字,譬如“咬”“含”,也是一样的说不出口。

“你、捉、弄、我。”最后只能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来。

“对,我就是捉弄你。”孔三毫不掩饰,低头逼近吴贵宝,压着声儿道,“我就是想看你……尿床。”

吴贵宝大概只差一点儿就要被活活气死了,双眼水汪汪的要掉泪。

孔三却把揪着吴贵宝衣领一松:“吃饭。”

吴贵宝本来要掉的眼泪也掉不出来了,孔三今天像个地痞无赖,他绝不会在这样一个孔三面前掉眼泪。

下床洗漱完,他坐在桌边静静用饭,孔三嗦粥的声音却震天,仿佛在提醒别人他的嘴巴有多了得似的。

吃完饭,孔三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吓得吴贵宝肩膀抖了抖。

他直直盯着吴贵宝眼睛,想通了吴贵宝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了。

是因为那天他说自己当过几年兵,吴贵宝态度的明显转变是在他说了那话之后。

欺辱过吴贵宝的人应该是官兵一类,所以吴贵宝怕他。

吴贵宝让他盯得害怕,菜都不敢夹了。

“吃快点儿,吃完干活。”孔三催他。

吴贵宝便快快地吃,心想再忍完这几天他就走了。

不想饭后等着吴贵宝的活却不是下地去伺候庄稼或者上山砍柴。

孔三找来了两根削得笔直的长棍,扔给吴贵宝一根,单手将手里长棍耍了几个快如虚影的圈,将长棍一横,双手持着,扎了个稳稳的马步:“跟着我做。”

吴贵宝不明所以地照样子学,两腿有些软,摇摇晃晃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这个,但也没问。如无必要,他不想再和孔三多说话了,免得又生变数。

马步断断续续扎了小半时辰,孔三又持着长棍对着空气做“竖劈”的动作,让吴贵宝跟着学。

如此折腾了一天,吴贵宝根本没工夫去想别的事,到了夜里累得洗了澡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孔三撑在他身旁低头看他安静如孩童的睡颜,心里笑这小太监孱弱耐不了操练,吹了灯也睡下。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一样,吴贵宝学会了如何有力地挥棍,孔三又带他上山去砍草,用棍子。

到了第七天,吴贵宝在山上用长棍打昏了一只山鸡。

吴贵宝看着倒在草里羽毛鲜亮的山鸡:“!”

“不错。”孔三过来把鸡捡了,用草捆了脚提在手上,“晚上吃鸡。”

吴贵宝咽了咽口水,反复看手里的棍子,感觉这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像个爷们的时候了。

爷们觉着自己该走了。

晚上吃过香喷喷的野菇炖山鸡,吴贵宝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明日……便走了。”

孔三喝了口杯子里的土酒,平静道:“好。”

吴贵宝不解地看孔三一眼,心里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轻易地愿意放自己走了?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不过这也省事,好聚好散吧,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吴贵宝番外结局 那是一身崭新的喜服

吴贵宝来到这里就是一个人没带任何东西来的,如今要走了,也是两手空空,身上只穿着一身孔三的旧衣裳。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吴贵宝吃过早饭便出门,出门的时候孔三看也不看他一眼,没有一句话对他说。

吴贵宝原以为,孔三那么好的人,又那么喜欢他,怎么着也会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然而孔三没有送他,只管了顿早饭,其他一概不管,仿佛丝毫不关心吴贵宝走出这个门之后回家路上会不会饿死。

吴贵宝出了门后,双腿像灌铅,一步一步都沉重。

这些天里他只有一个方向要去,那就是孔三的小屋,去河边也好,地里也好,山上也好,每天到了饭点,夜里,就要回这座小屋。

但他现在从小屋里出来了,他发现屋外对他而言毫无方向。

可他还是要走,孔三当过兵,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吴贵宝!”离了屋子才几十步,孔三出来了,背上背着个包袱,手里拿着根长棍,扬手抛给吴贵宝。

吴贵宝接了,困惑地看着孔三。

孔三大步朝他逼近,逼得吴贵宝连连后退,他指着自己,认真道:“来,打我,就用我教你的,打我一顿。”

“你,你有病?”吴贵宝呆住了。

“我也从过军,和欺负你的人是一样的。”孔三道,“你就把我当那人,狠狠揍一顿。”

吴贵宝摇头:“我不揍你。”

孔三目露凶光地威胁:“不打断条腿废掉我一条胳膊,我不会让你走的,今天要么你把我揍一顿,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日日关在屋里!”

吴贵宝只好拿着棍,照孔三教他的,用力挥起朝孔三劈砍下去。

孔三也是个当兵的,他就该揍,他们当兵的没有好东西。

然而棍子挥至孔三面门,却怎么也没法往下劈了。

孔三眼睛红红地盯着他:“怎么停了?”

吴贵宝眼睛也同样的红,他看着这张这几个月来朝夕相伴的脸,看着这个给了他重生的人。

“我不想打你。”吴贵宝道。

孔三:“你不打,那就别想走,我关着你,说到做到,你一个外地人,就在这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下手啊,你看着我,就没想起来欺负过你的人?就不想揍我一顿出出气?”

吴贵宝闭了闭眼,又一次挥棍,却同样没挥下去。

“下不了手?为什么?”孔三问。

“你不是他们……”吴贵宝脸颊淌泪。

孔三听见了个“们”字,心都碎了,强忍心碎问:“那我是谁?”

吴贵宝:“你是孔三……”

孔三逼近一步:“孔三又是谁?说!孔三是谁?”

吴贵宝后退,睁开眼道:“是三哥……”

孔三夺下吴贵宝手里的长棍丢在地上,冰冷道:“我给你机会,你下不了手,现在机会没了,我不会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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