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薇薇爱您（2/2）

晚上，凌母坚持要换季寒川的班，凌菲也不想让季寒川再看护她了，季寒川并不是很会照顾人，苹果都不会削，不过他让季家送来的粥倒是很好喝。

凌母看凌菲气色好了很多，心情也好了许多。

「你吃过饭没有」，凌母吩咐保姆放下食盒，「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我忘了给您说，我已经吃过了」。

凌菲有些不好意思，「季寒川让人送过来的」。

凌母听了手顿了顿，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薇薇，你和他，什么时候有的交集」。

她明明记得车祸后凌薇是完全记不得季寒川的，上次宴会季寒川看见她也是没有理睬的。

凌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能告诉凌母她上次救过他的事，凌母会更多想的。

「嗯，就是上次我迷路了他刚好遇见我然后送了我回去，就那一次」。

凌母没再问，她替凌菲理了理整枕头，问她要不要睡觉。

凌菲摇了摇头，这两天睡的太多了。

从醒过来凌母没有责怪过她一句，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会开车撞栏杆，但是凌菲心里却是很难受，没能回去，那外婆怎么办，留在这里，又该怎么面对凌家人。

凌菲翻了一个身，尽管侧着睡身上更疼，但是她不敢看着凌母的脸。

「妈，您怪过薇薇吗」？

她说的是薇薇。

凌母摸了摸她的头发，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怎么会怪，永远都不会」。

凌菲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好多时候她都想告诉凌母真相，可是她真的不敢，她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的绝望。

「妈，薇薇爱您」。

「我也爱薇薇」。凌母声音哽咽，可惜，凌薇再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