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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知之为知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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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步芸翻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讯息。前两天张士奇过六十岁的生日,林玦送了他一个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金碗,碗……

高步芸翻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讯息。前两天张士奇过六十岁的生日,林玦送了他一个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金碗,碗底刻了一个“安”字。张士奇大概觉得好玩,拍了张金碗的照片,在私人朋友圈里放出来,结果还是被人截了图,发到各大娱乐网站。不少人猜测,林玦在竞争“谢安”这个角色。

就在金碗照后,林玦又被人拍到在机场的VIP室看《淝水之战》。接着在采访中,被问到“获得视帝之后最想挑战的角色”时,他毫不避讳地说:“很想试试‘谢安’。”

如果只是“有意向”,很少演员会亲口承认想要某个角色,因为变数太多,万一没演成,不免被人做文章。林玦回答得这么明确,舆论大哗,很多人,包括业内人士,也猜测林玦方面已经拿下了张士奇十年巨著的男主。

这两天娱乐版沸沸扬扬,基本都在讨论林玦和《谢安》。

萝卜干坐在高步芸旁边,也在翻手机。她越看越气:“看这些人的嘴脸,以前明明那么瞧不起林玦,一口一个‘偶像’、‘爱豆’,死活不承认人家是演员,不过拿了个视帝,就改了态度。现在更好像他已经笃定拿下‘谢安’了,连‘最年轻的老戏骨’这种话也说出来了。”说到这她又有点疑惑,问高步芸,“这部剧跟林玦又没关系,是不是上观又在背后操纵舆论?”

高步芸说:“明摆着的事。还记得我当年怎么帮司钦拿到那部抗美援朝的电影的?一样的套路。”

萝卜干“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想了半天:“那我要不要……也放点风声出去?”

高步芸五根手指在桌上轮流敲了一遍,她说:“先不用。”

萝卜干有点急了:“可我上次去探陈睢宁的口风,他答得言不由衷,好像不太乐意用钦哥当男主,万一……”

高步芸瞟了她一眼:“你探陈睢宁的口风有什么用?他又做不了主,最多吹吹风。这剧你别管,我会跟着。”她不给萝卜干说话机会,看了看时间,又说,“差不多了吧?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萝卜干是来司钦家里接他去录综艺的。她看了眼手机:“再过五分钟吧。我刚经过钦哥卧室,他好像还在和人打电话。”

高步芸将电脑设置为“保护”模式,起身往司钦卧室走去。

她敲了下门,不等答应,就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司钦已经换好衣服,他的银灰色小行李箱也端端正正地贴墙而立,随时准备出发。他还在和人通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看样子对方令他颇为愉快。

见到高步芸,他才匆匆忙忙地说:“好了,我要挂了,等我回来就去你的酒馆,一言为定!”

高步芸微笑要说什么,司钦已经飞快地跑到卧室门口,迅速往外一张望,然后关上门,把高步芸按在门上亲了会儿。他百忙之中还没忘了一手垫在高步芸脑后,防她撞到脑袋。

司钦像偷腥的猫,馋着嘴边的食物,瞅准时机,先舔几下、咬两口,缓一缓心痒,为来日的放口大嚼留足期盼。

自认吻技卓绝的司演员小露身手后,离开他的地下经纪人几厘米,目光从她红润得恰到好处的嘴唇,上移至她起了些水光的眼睛。他等她的评价,等待中又咽了口口水。

高步芸被这下突袭弄得有些腿软。她眨了两下泛水光的大眼睛,在司钦再度贴上来前,开了口:“林玦?”

司钦立马离远了,似笑非笑地说:“叫谁呢?你最好解释一下。”

高步芸半点不解风情地解释了:“林玦的电话?”

司钦点点头,却是没了调情的心思。正好萝卜干在外敲了几下门,提醒他差不多要出发了。

司钦应了一声,回头见高步芸脸色古怪,他说:“林玦什么都不知道。他所有的宣传都交给李开悦做,他不过问。我也不会和他多谈我工作上的安排。”

高步芸说:“你也可以像他一样。”司钦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的确可以像林玦,像很多艺人一样,只管演戏,至于戏外那些肮脏的争斗,自然有人为他冲锋陷阵,为他收拾残局。

“不要。”司钦刮了下高步芸的鼻子,“圣人教导我们:‘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只管我自己。我身边人为谋求我的利益做下的事,无论好坏,我都要知道。”

高步芸摇摇头:“你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司钦已经戴上鸭舌帽,一手拉了箱子,笑着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不麻烦。”

“你确定这次要参与?我有其它的法子可以……”

“你那些法子才麻烦,也危险。”

“你不怕他发现后不再理你?”

“我相信他是正人君子,我以后会补偿他的。你能让我出门了吗?”

萝卜干又跑过来敲门:“车到了,其他人都在车上了。钦哥你要不要先上趟洗手间?”

高步芸不太甘心地往旁边挪了挪,却又被司钦抓住亲了口,然后打开门出去。她听到他一本正经地对萝卜干说:“你没再忘什么东西了吧?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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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钦不是第一次录综艺,这次文化类综艺还是室内的,不会太累,正好当他术后缓冲了。

他和一干身边人当天下午到了杭州,在酒店休整了一个小时,便去录制基地报道。

相比当年他第一次录室外真人秀时,身边只跟了个小助理,如今可大不一样。连妆发带助理,不算保镖,一行也快十个人了。更不要提无处不在的粉丝。

司钦已完全适应大明星的身份,微笑和粉丝们打了招呼后入场。倒是现场工作人员大吃一惊,没料到他这么早就来了。

负责现场调度的本来算好他起码迟到两个小时,已经准备了小游戏,要帮召集来的观众挨过漫长的录制前时光。这时一看不好,便抄起手机一通联络。

司钦在酒店中就化好了妆,一进演播厅先拍摄了一组宣传照。拍完造型师上来补妆。台里一位小领导也带人过来,热情寒暄了一番。

刚刚客套完,门口声势浩荡地又进来一群人,虽没粉丝尖叫助威,但看气势尤在司钦他们之上。总调度瞪了瞪眼睛,小声冲旁边技术人员说:“今天见鬼了,怎么许如筠也到得这么早?”技术员说:“陆英礼好像也到了。你快看看其他人来了没?总不至于要这三位等其他人。”

这综艺最大牌便是这三个人。作为节目发起者之一,同时兼任主持人的陆英礼上午就来了。司钦和许如筠也都提前到场,过了遍演播流线。反而是原定与他们同台的另几位小艺人,过了预定时间点还没有到。

陆英礼和许如筠是熟人,见面就热聊了一通。他和司钦不熟,但搭起话来,给旁人一种错觉,仿佛两人是多年师生。

陆英礼是老江湖了,几句话下来心中对司钦已经有数,觉得他虽然现在势头正盛,但态度谦虚,尊敬老前辈,是个有野心的;但他的尊敬又很有分寸,不会过度,叫人觉出谄媚,是个有骨气的。也许,真有几分本事。

搭过脉,陆英礼也知道了待会儿录制中该对司钦采用什么态度。傲是傲不得的。过分调侃也不妥。正常前后辈形式的谈话即可,适当的时候还可以捧他两句。

陆英礼转头找到总调度,问起时间。总调度本想再拖会儿,最好拖到其他嘉宾来了为止,但陆英礼主动问,他不敢瞒,只能上前说:“过了十分钟,还有四个人没到。一个到了,正赶着化妆。要不要先喝口茶?”

陆英礼点点头,总调度还没舒出一口气,他又对左右两边的司钦和许如筠说:“我自己带了普洱过来。朋友家乡寨子里六百年的古茶树头春料子做的,已经存放了五六年。我们边喝边录。”说完,他自己起身去音频台戴耳麦。司钦和许如筠忙跟在他后面。

总调度也跟着陆英礼,边走边陪笑:“陆导,是要分开录吗?”

陆英礼看都不看他:“我是主持,不是节目导演。不过你要问我,我觉得既然看不上我们的节目,不参加也没什么。有司钦和阿怡,也不怕没有年轻人看,对不对?”

司钦一到音频台,脱下西装戴耳麦,他的工作人员立即展开凌波微步,将他周身围了个水泄不通,挡住一片炽热的闪光灯和尖叫声。

负责给司钦戴耳麦的小姑娘手忙脚乱,面带桃花,一连失败三次,才总算帮他把耳麦戴上。

司钦回到演播室沙发上时,陆英礼和许如筠已经调好了音。

陆英礼笑看着司钦:“小老弟,很受欢迎啊。”司钦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麦,忽听许如筠笑了一声。

他擡眼看看许如筠。她本人和大荧幕上的形象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她骨骼纤细,一张脸像水墨工笔画出来的,清秀干净,神气却又有点大漠风沙磨过似的傲狠。

她身上的故事不少,但司钦看着,觉得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女孩子罢了。

节目在陆英礼的示意下开始正式录制。他们只需对几样文物进行讨论就行。

这三个人中,陆英礼和司钦都深谙语言艺术,对文物鉴赏又有一定知识储备,对话滴水不漏,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在这档节目中的角色。许如筠事先背熟了剧本,时不时插两句“妙语”。

司钦听了几句,便知道陆英礼有意让她出风头,便也瞅着机会,抛给她一个梗。

许如筠接过来后,似有意似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他们录得很快,不到半小时,就录完一集。

中途换造型时,萝卜干小声提醒司钦:“糖心想找你和许如筠炒绯闻,我拒绝了。你小心点,别被她缠上。”

司钦微微一笑。

录第二集 时,陆英礼不知被导演交待了什么,半脱稿自由扯淡起来。司钦天南海北地配合着他。中间扯到许如筠演过的一部电影,陆英礼抛了几个问题,许如筠和司钦一一回答,颇有点老师考较学生的意思,气氛融洽。

导演现场发挥,让司、许二人演一个电影中的片段。那几位迟到的小艺人借机进入演播室,充当群众演员。

期间,司钦的耳麦几次掉下来。有一次,许如筠不耐烦,亲自帮他挂上去。她说:“你用的透明胶带不行。粘性差,而且容易过敏。”

录完这段,现场观众反应良好,连陆英礼在内,大家也都觉得好。

他们一口气录了四集,等录完,已到晚上。

司钦和他的耳麦斗争了半天,终于得到解脱,只觉耳后一阵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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