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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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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主治医生也非常激动,整天缠着朵莉尔讨论其中的医学问题,朵莉尔不胜其烦,几度抽刀威胁,奈何医生已经吃准了朵莉尔是只纸老虎,不再畏惧她的手术刀,把朵莉尔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我每天的乐趣就是看着朵莉尔被医生死缠烂打,可我不敢把幸灾乐祸的心理表现出来,因为……

“这条裙子很不错,相当适合你。”朵莉尔嘴里这样说,眼神中的嘲意却露骨得很。

看吧,没有去嘲笑别人的人,一般是因为自己比别人更悲剧。

我跟朵莉尔说了自己扮成女人的原因,我自认为这是个很凄美动人的理由,但在朵莉尔那里完全成了笑料,所以我不敢拿她和医生的孽缘开玩笑,因为我的扮相更加具有槽点。

不管怎么说,泷泽太太在康复,这一点可以盖过我所有的小尴尬,让日子变得阳光向上充满希望。

然而,这样的日子在某一天戛然而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命运有其引以为傲的幽默感,当你以为生活在驶向光明的未来,正在松口气,抽根烟的时候,它就会跳出来,从背后温柔地给你一刀。

我们都被命运捅了一刀。

那一刀毫无预兆,它有一个平平常常的开头,就像之前很多日子那样,我睡醒之后接替泷泽先生看护,由于妻子早就脱离生命危险,泷泽先生便放心回家去睡了。我守着泷泽太太,直到换班的时间,泷泽先生没有出现,我以为是他太累所以睡过头,便没有多想,继续坚守在病床边。

这样守了几乎一整天后,我终于觉出不对,就拨打泷泽先生的手机,没人接,打家里的座机,还是没人接,我有点慌了,请驻守在门外的飞机头进来帮忙看护,然后自己顶着黑眼圈回到泷泽宅。

门铃差点被我按爆,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我左右张望,找准了无人路过的时机,翻墙进了院子,再砸窗进了屋子,找遍所有房间,不见人影。

我可以用诸如“泷泽先生临时有事没有回家”之类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我不能忽略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

我冲进泷泽真的房间里,飞快地扯下假发,扒掉衣裙,洗脸卸妆,从衣柜里翻出云雀留在这儿换洗的整套西装换上,又跑到玄关找了一双不知是泷泽先生还是云雀的皮鞋穿上,以男人的面貌姿态出门。

站在夜灯如昼的街道上,我觉得自己仿佛身陷一盘诡谲的棋局中,空白茫然占据了心头,一时不知该怎样迈步。最后,我仰起脖子望向夜空,试图从被乌云遮掩的星月中得到指引。

本也没有抱希望,看了半晌星空,除了脖子酸疼以外毫无启发,我正准备低头,视野里却倏地撞进一抹嫩黄!

我擦擦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通身嫩黄的绒毛,滚圆的躯体,黑豆般的眼睛,扁长的嘴巴,还有那造型夸张的飞机头……这不是云豆是什么!

这场景和七年前多么相似,只不过,如今陷入险境的不是云雀而是泷泽先生,我从三好真琴变成了当年的加害者黑泽涉,连云豆也多了一个飞机头。

看似轮回,实际上却已沧海桑田。

“云豆,你还认得出我吗?这次,又要拜托你带路啦。”

……

泷泽仁醒来的时候,周遭完全漆黑,凭着感觉,他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椅子上,残废的那条腿被架起来搁在另一张凳子上,因姿势不当造成了身体的僵硬麻疼。

泷泽仁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但是失败了。与此同时,他的动静让潜伏在暗处的人知晓他已清醒,一个清脆的响指后,灯光骤然大亮。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面对突如其来的光明,条件反射地眯了起来,而后才慢慢睁开。

自己的对面放置了一张老板椅,上面坐了一个男人,浅棕色天然微卷发,面容介于少年的生嫩与青年的坚毅之间,有着模糊了年龄的美感。此刻这男人正叠着腿,下巴搁在交叉相并的手指上,满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泷泽仁,这是你现在的名字。”

男人说完开场白,咧开嘴角古怪地笑了笑,左耳上钉着的南非钻石随着他歪头的动作,折射出灼眼炫目的光芒。

“多年前,你还用过另一个名字吧,雷霆佣兵团成员——狼烟?”

乍闻此名,泷泽仁内心剧烈翻腾,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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