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节(1/2)
要用身体来表示,妈妈跟我做的时候,就一直说喜欢我。”
我微微一震,讶异压过了心头的愤怒——这孩子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畸形的家庭?亲生母亲猥亵儿子?!
“可是我不懂,妈妈为什么一边做一边还要扇我耳光,有时还会把我的手脚捆起来,我哭着喊痛,妈妈都不理我,她不停地叫着爸爸的名字,她说她爱爸爸,可爸爸为什么要抛弃她。妈妈喜欢的其实是爸爸吧……”
原来如此,我已经可以构想出事情的轮廓,应该是他母亲被丈夫抛弃后心理变态,把儿子当做丈夫的替身,满足私欲的同时还用来泄愤。
“有一天妈妈敲碎了啤酒瓶,把碎口往我的屁股里塞,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拿起床头灯砸妈妈的头,然后逃出家门,再也没有回去。”
丹尼尔松了一口气似地微笑,想必逃离那个魔鬼般的家庭使他非常高兴。
“后来我流落到黑街,跟过好几任街头老大,那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成天打打杀杀的。再后来,我被老大送给另一个更有势力钱更多的老大,新老大不要我帮他打人,只要我乖乖待在床上,他比妈妈还厉害,我承受不住,不小心又把他杀了。”
说到这儿,丹尼尔微微皱眉,甚至孩子气地撅嘴。
“再后来,我就被抓到这里了,很多人都想跟我做,而且都好粗暴,我力气不如他们,开始几天比以往都惨,幸好阿涉你出现了。我不会忘记那天,他们把我堵在厕所里,十几个人排队上我,是阿涉你把他们一个个打得满地找牙,将我救出来,带我去清洗、擦药,还让我搬到你的‘总统套房’去住,宣布从此以后我是你的专属床伴,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
真是悲哀啊,我同情地看着丹尼尔,黑泽只不过想独占你而已,你却把他当英雄。
“阿涉,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我用妈妈的方法试了试,果然惹你生气了,可是,不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办?”
丹尼尔泫然欲泣地跪在床沿,伏低身体抱住我,埋头在我被子里,瘦小的肩膀不停颤抖。
我果然还是太心软,居然没忍心推开他。
很不巧的是,这一幕被走进医务室的渡边崇看到了,我从没见过他那么震怒的表情,他箭步跨至床前,一把揪住丹尼尔的后领将他拎起来,闪电般挥出重重一拳,丹尼尔被揍得飞出去,歪头就吐出两颗莹白带血的牙齿。
不等丹尼尔爬起来,渡边崇冲过去扭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头往墙上撞,一撞一个血印,又听咔咔两声,丹尼尔两条手臂都被扯得脱了臼。
眼看渡边崇又是一脚踩在丹尼尔膝盖上,似乎有踩碎他膝盖骨的意思,我终于看不过去,咳嗽着阻止:
“咳咳……差不多就收手吧,再继续下去会把他弄死的。”
渡边崇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松手放开丹尼尔,大步流星奔到我床边,看着我脖子和手臂上的痕迹,眼里又怒又痛。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最多关上两个月。”
我摇摇头,“不值得。”我知道禁闭的滋味,绝对没有想象中好受,我已经试过了,不希望渡边崇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痛苦。
“难道就这样算了?你……他……”
我苍白无力地拍拍渡边崇的肩膀,“平时看你蛮冷静理智的,怎么这时候就傻缺了呢,我又不是女人,难道还有什么狗屁‘贞操’?”
“可是我在乎。”他喃喃。
“什么?”我怀疑自己幻听了。
渡边崇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扣住我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吻上来。
曾经跟他讨论过接吻,我问他,为什么总是停在唇上而不深入,他很正经地说,真正的接吻就只是嘴唇的轻触,那种圣洁的感觉才是天长地久,至于那些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捣鼓的,不过是肉欲的纠缠罢了。
那时我笑他假正经,还打赌说,他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吻,征服不了任何人。
现在,连他的吻也变得霸道而深刻,扳住我的下巴,强势撬开牙关,灵舌在我口中攻城掠地,得寸进尺,一点角落都不放过。
我突然很怀念他蜻蜓点水的轻触,怀念他的假正经,怀念那圣洁的,天长地久。
……
当渡边崇的眼睛被□占据,两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摸,吻也从嘴唇移到颈项,并逐渐下移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抱歉,病人需要静养,畜生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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