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2(1/2)
chapter202
狂风乱作地拍打着窗户,嘭嘭作响的动静将重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坐起身环顾着黑暗的卧室,找到了声响的源头时,下了床朝着窗户那边走过去。
掀起厚重窗帘的一角,恰好看到了一辆车停在自家的院门口。她眯着眼睛细看过去,隐约见到金雁飞和秦道在车内。
紧接着熟悉的身影下了车,站在那盏路灯下郁郁寡欢地看着家门口,迟迟不肯进来。
南放打开大门时,屋内热热闹闹的麻将声灌入耳里。他稍显讶异,擡头看了一眼大厅挂着的时钟,已是夜晚十点一刻。
“小南哥哥!”率先从房间跑出来的阿秋看到了他,冲过去就抱住了他的腿:“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重麟叼着棒棒糖慢悠悠走过来,藏不住喜悦地故作高深对阿秋道:“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其实是猫变的,这些天出去抓老鼠去了。”
南放拿出一袋板栗塞到阿秋手中,揉了揉重麟的头发:“大晚上你们不睡觉吗?”
阿秋抱着纸袋不敢打开,怯生生地仰起头看向他:“是你抓的老鼠吗?”
重麟止不住笑意在一旁嘎嘎乐起来,南放被她感染到了,笑着蹲下身替阿秋打开纸袋,让她看到里面一颗颗圆润饱满的板栗:“这么晚还不睡觉,你们比我更像猫。”
“姑爷回来了!”桃桃推开门的说话声不大不小,却也让隔壁屋的麻将声骤然停歇了下来。
正在给两个孩子剥板栗的南放,突然看到一群涌向自己的人,有些紧张地站起来同他们打招呼。
“你脸怎么了?”占喜儿走近看到他脸上的伤:“要不要紧?擦药了没有?”
南放面对齐刷刷望过来的担忧,指了指大门口,傻乎乎地笑:“回家太激动,在门口摔了一跤,不要紧的。”
看到大家松了一口气时,他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们在打麻将吗?”
“小南,你会不会打麻将?”占喜儿想着方笑韧还欠着自己一笔牌钱,实在不想同她打空头支票的牌。
白果收着南放分发给大家的板栗,替他打着圆场:“他在外面忙了大半个月,回来还不让他好好休息啊?”
南放发给方铮时,他正目不转盯地一直看着自己:“我房间少了一套手术刀具。”
“嗯,我知道了。先吃点板栗吧!”南放冲着他友好地笑了笑:“我给你买一套更好的。”
方铮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咬着板栗壳开始得寸进尺起来:“要不两套吧?俗话说得好,好事成双嘛!”
余水君来得慢,听到方铮没脸没皮同南放要刀具,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往自己身边带:“反了你了,来这里养伤还好吃好喝住着,还打劫起来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方笑韧,夺过方铮手中的纸袋:“其实哥哥比较适合当土匪,当医生真是屈才了。”
重息接过纸袋时,这几天一直沉迷替重姿算账的头脑,习惯性地就问起来:“买了这么多板栗,花了多少钱?有折扣吗?质量怎么样?”
她认真地沉浸在算账模式中,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时,她还晃着白果不解地问:“我说错话了吗?”
“我们这段时间全部被姿儿抓去打毛线了,这不交了货才有时间娱乐一下。”占喜儿笑得眼角飙泪:“没想到重息还没走出来。”
大家其乐融融的氛围让南放心情愉悦,他望了一眼楼上,就被白果提醒着:“下午交完货,回来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我们今天都要熬夜打牌的,你要是累了就睡我的房间。”方铮善解人意地嚼着香甜的栗子,十分大方地让出自己的房间。
方笑韧接过方铮给她剥的板栗,朝着南放看了一眼:“姐夫,不如你干脆和我们打麻将算了。我去把姿姐姐也喊起来,大家一起打麻将!”
“胡闹。”余水君瞪了她一眼,转身回房催促着大家:“再不打麻将我可先回去了。”
“打打打!”伴随着他们进了屋,房门关闭之后的大厅归于了平静。
他上了楼走向方铮的房间时,瞥到自己房门口有一条小缝,似乎是门没有关好而导致的。
等南放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口。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是想把门合上的。
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同他的理智作对,且赢得彻底得推开了房门。
没有灯光的卧室很暗,楼下大厅的灯火通明,照进来的光芒只延伸到房间的一半。他隐约看到床上的被子掀至一边,似乎并没有人在那里。
就在他担心重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打算一脚踏进屋内的时刻,一个暗影唰得一下出现在他面前,夸张地用气音吼着:“哈!”
条件反射让南放后退了一步,他从吓得发愣的目光,逐渐转为平缓的宠溺眼神,默默无语地凝视着蹦到他面前,保持着张牙舞爪姿势的重姿。
她如此鲜活,带着狡黠的机敏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所求不过如此,她本该是这般快乐自由,古灵精怪地踩到他的心尖上,生出无限的欢喜,激起一层又一层无法平息的涟漪。
此时重姿望着他头顶悬浮起的几根头发,又将视线落到他的脸上。他背对着光源,以至于她压根看不清他的表情。
见他好半天僵持着不动,重姿放下发酸的胳膊,以为他生气了:“对不起,我哪里知道你这么不经吓。”
楼下传来余水君要出来泡茶的交谈声,听到门响动那一刻,南放冲进了房间里,顺势关上了房门。
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公分,却全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
南放主动朝她走近一步,张开了双臂声音暗哑着道:“抱一抱好不好?”
她不带犹豫充满热情地朝他扑过去时,被他托起来抱在怀里。南放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有些意乱情迷地道:“不是不经吓,是你太可爱了我被迷倒了。”
重姿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感觉到左脸颊的异样,皱了皱眉地瞪着他:“又在哄我?”
她的手很凉,不知道她傻乎乎躲在门后面多久了。南放的热脸不断蹭着她的凉手,一点脾气都发不起来:“冻病了怎么办?”
“谁让你一直不上来!我等了好久!”重姿气鼓鼓地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引得他悸动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别闹。”
她伏在他的颈部,又羞又燥地在他身上微微挣扎着:“那你放开我!”
“不要。”南放语气突然低落起来,闷闷地答:“不要离开我。”
他还没来得及擡起头来,就被重姿搂紧了脖子,强势中带着匪气地深吻过来。
南放被她引领着,一点点坠入到她的温柔乡里,双臂托举的力道不断加紧起来,让彼此的体温靠得更近些。
将重姿放到床上时,他又欲继续凑过来,被她的手按住了胸膛:“硌死我了。”
说罢另一只手拧开了台灯,灯光亮起来的瞬间,他们都不适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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