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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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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且虑危,情深主别来,风飘波浪急,鸳鸯各自飞。

在签诗上的凶吉当中, 即使抽到上签的签诗, 如果粗心大意或骄傲、傲慢等态度, 也会转为凶的情况。

不过就算是抽到下签,以谦虚的行为、柔和的态度,无畏抽到凶签, 抱着极力忍耐的努力态度, 诚实的生活, 也会转为吉。

魏冉看着那张签文,那位老先生写完后便只说了一句:“宽心。”

她拿着那张签文走出寺庙,骆嘉站在门口那棵榕树下等着,见她出来了,笑着迎上去。

他问道:“怎么样?”

魏冉撇了撇嘴:“不怎么样,太倒霉了抽到一个下签。”她将手里的签文递过去:“我不太明白。”

骆嘉接过她手里的签文看了一遍,他对寺庙里的这些事情知之甚少,但看着这几句话,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消息。

但话虽如此,这毕竟只是一个签文而已,不能准确代表什么,要不然这世上的人都来求签,不用费心劳力了。

“我也不太懂。”骆嘉将手里的签文还给她,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可能你最近运气不太好呗,你忘了你昨天跟我比赛骑自行车,你不是输了吗。”

魏冉很快反驳他:“那是你耍赖。”

“哟,我赢了就是我耍赖,输了就是我技不如你,太不公平了。”骆嘉插着手,不满的控诉着。

魏冉被他逗笑了,下签给自己带来的阴霾也扫去了大半,她将那张签文整整齐齐的叠好,放进口袋里。

“给你拿了这个。”骆嘉方才去领了两条红丝带,其实他一直以来的理念是不相信这些佛祖祈福什么的,甚至觉得这是迷信的表现,但现在,为了魏冉,他想的是信一信也好。

从前骆嘉从来没有对着佛像真诚地许过什么心愿,但刚刚,他闭着眼睛的时候,他真的真切的希望,他身边的女孩许的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

无论她许的是什么愿。

骆嘉晃了晃手里的红丝带,下意识地牵起魏冉的手将她领到榕树下。

魏冉由着他牵着自己,他的五指搭在自己的手背上,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手掌很大,给人一种满满的安全感。

她想起之前村里组建的篮球赛,骆嘉首当其冲,投篮的时候十指包裹着篮球,在半空中轻轻将球抛掷出去,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篮球稳稳地投进篮筐。

骆嘉将红丝带放到台子上拿东西压着不让它们被风吹走,将台子上的毛笔拿起来,粘上金色的墨水,俯下身子认认真真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想写什么?”骆嘉问她。

魏冉呆呆的看着他手里的毛笔,毛笔尖还晕着墨水,稍不注意就会在红丝带上滴下一大块。

但骆嘉轻轻扭了扭笔杆,让墨水完全浸湿毛笔头,忍不住又开口:“什么愿望啊,想那么久?”

“没有……”魏冉反应过来自己愣太久了,在脑子里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就写,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骆嘉似是没想到她会写这么一句话,扭过脸认认真真的在一条红丝带上写上: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的毛笔字写得不错,字迹看起来工整娟秀,魏冉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忍不住夸他:“没想到你还会写毛笔字啊。”

骆嘉嘿嘿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给自己也写好了,小心翼翼的捧着等墨水干一些再抛上树。

他说:“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语气有点像是在求表扬。

魏冉没听出他话里的语气,心思全放在他手里的红丝带上,问他:“你写的什么啊?”

骆嘉一愣,下意识地收紧手里的红丝带,又怕晕染了墨水,动作有些怪异:“没什么……”

魏冉见他的样子,更好奇了:“干嘛,你都知道我的了,我还不能知道你的吗?”

“诶呀,那不一样,我是因为要帮你写。”骆嘉用指腹轻轻摸了一下红丝带上面的字迹,已经干透了,他赶紧说:“好了好了,可以抛了。”

他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捧着红丝带在手心里祈祷了一番,然后找准了一处地方,将红丝带抛了上去。

一抹鲜亮的红色在半空中随着微风摇曳着,最后被挂在树杈上,与树上那些挂了不知道多久的红丝带一起,混为一谈了。

魏冉握着自己手里的红丝带,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最后将它抛向树上。

“你到底写的什么?”临走时,魏冉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问他。

骆嘉只是一个劲的说保密保密,坐上摩托车笑着让魏冉别再纠结了。

魏冉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她跨步坐上摩托车,双手捏着骆嘉的衣摆。

“坐好了。”骆嘉启动车子,在风里发出轰鸣声。

树上的红丝带十年如一日地在风中飘曳着,祈愿的人或许并不期待榕树会给自己的愿望增添多少可实现的几率,红丝带已经成了一种传统,每每来到此处的人都会如此。

树枝上挂着成百上千的红丝带,每一条上都写着愿望,金光灿灿,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庙里的佛像会醒过来,实现这些愿望。

在那条“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旁边,挂着一条写着平安顺遂,一切如愿的红丝带。

很平淡无奇的一句,但写的不是骆嘉本人,而是魏冉。

无论她许的什么愿,骆嘉都希望她可以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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