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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纵他千般万般零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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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纵他千般万般零落

“江雪鹤!”明奴实在忍不住了,他被江雪鹤所言激怒,忍不住略微上前,下意识地挡在沐迟前面。

“你若是不高兴,有什么冲我来便是,作甚伤害沐迟。”

明奴眼里同样压抑着怒火,他一双明亮的眼看着江雪鹤,两人四目相对,几乎有火星要冒出来。

李逍火此时正好回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手中还抓着一只猫眼兽。

梅含珏与少正安则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没有上前多管闲事。

“跟你说,你并不会在意。”江雪鹤开了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双冷漠的凤眸在明奴唇畔上略微停顿。

“即便你不愿意原谅我,我们二人已有夫妻之实,若是谁接近你——”江雪鹤目光扫向沐迟,看向沐迟手腕受伤的位置,眼中敛着冷意。

这话一出,空气中几乎安静下来,几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明奴更是耳边嗡嗡作响,闻言脸上稍稍地涨红。

“江雪鹤——”明奴几乎咬着一口细牙,他被气的心口发胀,一阵阵紧缩的疼。

几乎没有犹豫地,江雪鹤剩余的话没能说出口,对面的明奴高高地扬起手,手掌落下来,空气中“啪”地一声响,江雪鹤面颊被打偏些许。

那张艳丽的侧脸多了几道指印,明奴手指在半空中略微颤抖。

梅含珏眉头略微挑了挑,少正安则是略微皱眉。

李逍火盯着明奴的手指看,原先明奴一直死气沉沉,这会看起来倒是恢复了些许生机。

沐迟稍稍意外,看了江雪鹤一眼,随即拉住了明奴的袖子。

“明奴,不必如此。”

“看来是我冒犯了才是。”沐迟略微歉意。

扶光向来放的开,对于弟子间结为道侣之事随性奉之,无关性别,只要相爱,便可连理。

只是男弟子之间颇为少见,仙门中以凤宗门为多,凤宗门大多都是女子与女子相依。

“沐迟师兄。”明奴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好几双眼睛同时落在他身上,他话音生生地止住,下意识地看向江雪鹤,恶狠狠地瞪了江雪鹤一眼。

“沐迟师兄,不是你想的那般。”明奴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对沐迟道:“沐迟师兄,你的伤让李逍火帮忙处理便是,我去去便回。”

明奴说完,他看了江雪鹤一眼,身形在原地消失,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这里离梅含珏他们有一段距离。

原地同样出现一道红衣,他注视着江雪鹤,片刻才开口,“……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江雪鹤在原地略微怔住,尚且没有回复,他脖颈上的伤疤隐隐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像是狰狞的虫子趴在上面。

明奴一双眼又黑又亮,里面填满了未知的情绪。

“整日跟踪我、半夜来我床前,趁我昏迷之际对我做那些下贱的事情,如今又处处干涉我……鹤哥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到“下贱”两个字,江雪鹤睫毛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瞬,眼前的少年向来明媚温柔,嗓音柔软动人,如今却用动人的嗓音讲出来伤人的话。

一字一句,如同尖刀利斧,穿过他的心脏,刺刺的疼。

江雪鹤在原地站着,好一会才开口,面上冷淡之色稍稍消退。

“须弥之相……那时候,我有记忆。”

“……我都看见了。”

“那又如何?”明奴冷漠道:“我早已知晓那是鹤哥哥,鹤哥哥说的看见是指什么……指的是三眼相胡乱编造的幻境?”

“他当真卑劣,为我编了一个凄惨的前世……那些都不是真的,并不存在,鹤哥哥莫要当真了。”

明奴随之看向江雪鹤,清澈的眼中略微疑惑,又似乎带着几分讥诮,“鹤哥哥莫非信了?”

“纵我幻境之中千般万般零落,鹤哥哥到底不能倒转前世救我。”

明奴收回了目光,眼角光影一晃而过。

“之后入我梦中解我心结,全是假象,我并不会当真。”

“……倒是要感谢鹤哥哥,若不是鹤哥哥,兴许我没有机会破开须臾之相。”

明奴浑身竖起来尖锐的刺,现在这些刺全部都朝向他。江雪鹤纵有千言万语,面前的少年未曾为他打开心门,甚至不愿意面对他,他所做的一切,在对方看来不过弃如敝履。

“江明奴。”江雪鹤喊了一声,心中有什么东西几乎要冒出来,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去了。

“……过去无法改变,人应当向前看。”江雪鹤话音落了,对面的少年眼底隐约有嘲讽之意。

“鹤哥哥便是要同我说这些?”明奴稍稍歪头,随即上前,他作势要跌入江雪鹤怀中,江雪鹤下意识地便接住了他。

明奴此时的面容柔软起来,那些刺全部收起来,变成了柔软的内里。

“我以为,你寻我应当是做别的。”明奴握住了江雪鹤的手指,柔软无骨的手指复上去,随即另一只手扣住了江雪鹤的肩膀。

他看进那双凤眸,随即稍稍上前,语气像是柔软的羽毛,语调比平日温柔的多,与上一秒的拔张剑弩截然相反。

明奴身上有很清淡的药香,他近来日日在药谷待,身上浸了些许,他稍稍擡眸看着江雪鹤,眸中带了些引诱的意味。

他主动地吻上江雪鹤。

两片唇贴在一起,明奴在那双凤眸里看到了一丝悸动,雪香浸入他的唇腔,他鼻尖碰到江雪鹤的鼻尖,唇齿被复住,他的手腕随即被握住。

江雪鹤立刻如同变了副模样,毫不犹豫地便扣住了他的手腕,以一个完全掌控他的姿势,侵占他的唇齿,手掌托住他的腰。

明奴可以用柔弱无骨来形容,身形像是细软被抽出来的竹丝,在江雪鹤怀里乖巧柔顺,唇畔略微张着,那一双眼里氤氲了一层雾气。

那双眼清澈见底,眼角略微晕染了桃红,多了一层迷蒙之意,引得江雪鹤攥紧他的手腕,一双凤眸愈发的深邃。

明奴背后靠着桃树,他唇畔传来疼痛,被咬破一个口子,血腥之气随即浸入他的唇腔,他肺部的空气被掠夺,有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如同一尾被放在岸边的鱼,江雪鹤成为他唯一的水源,他只能依靠江雪鹤汲取生命力。

此时此刻,唇畔的疼痛,那些伤,濒临窒息的痛苦,盖过了他心上的伤痛。

怪不得人们容易沉迷男女之情,情色二字,密不可分。

若是身体离得近了,兴许只有那么一刻,心也会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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