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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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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扫了叶先圻一眼。

这一眼,哪还有什么情意,只有冰凉的冷意,冻得叶先圻杵在当场。

叶先圻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起身同两人告辞了。

当他抹着汗摸到墙角,望着墙边的那株白梅,突然惊觉,如今不过才是深秋,哪来的白梅?

他再定睛一看,原来那偌大的一株树竟是个装饰摆件……

树干上竟然还有篆书刻印——曼花亲制。

叶先圻一展折扇,不屑地哼了声:“身为医者,竟不好好研究药理,偏搞这些有的没的。”

屋内,三床被褥已备好。

谢逢春天般温暖地道:“我已命人备了热水,你沐浴后早点休息。”

赵扬望着摞得跟豌豆公主一般高的床褥,商业微笑道:“多谢教主。”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直到两名教众将木桶擡进房里,谢逢才在雾气氤氲中同他不舍地作别。

将教主这尊大佛请出屋去后,赵扬终于长舒出一口气。

这里他实在待不下去了,憋得慌。等这次五毒门偷药事件结束以后,他就要回他的天鸣山庄,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最好连装机在他脑海中的赵铭之同谢逢的记忆都一并抠干净了才好。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赵扬哼着歌横在了软糯干净的床上。

窗外高悬一轮弯月,洒下泠泠清光,没有手机、电脑的干扰,赵扬不可避免地开始思绪飘忽。

刚才谢逢是不是说过自己住过这间屋子来着?倘若说主屋是教主的住处,那当时作为教主跟班的谢逢应该就是住在这间的吧?

那当初……在雪山遇险时,谢逢同赵铭之分别后,回来魔教是不是睡的就是这间屋子?

他思绪乱飞,冷不丁听到缥缈的风中带来了一个字——“有”。

很轻,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的,但凡这风是反方向吹的,他就绝对听不见。

他“嘎”一声关上窗户,开始回想自己刚才唱了些什么……

是一首大街小巷放烂的歌……歌名他记不清了,歌词他回想了一番,最后那句好像是:“你有没有爱上我”?

……

赵扬捂住头,啊啊啊他要疯了。明天之后,他一定要跟谢逢say byebye!

满腔闷气没处发,赵扬怒气冲冲下床,焦躁暴走。

烛火闪烁,将他的影子投到墙上,影影绰绰晃动不止,赵扬忧愤擡首,冷不丁被自己的烛影吓了一大跳,一蹦退后了三尺远。

这一蹦,有样东西却戳入了眼帘。

那是卧房东侧博古架上的一幅画轴,随意地向外支着,像是被马虎地对待,但轴身却被金色的丝线系着,好似又非常重要。

总之,虽然平平无奇,可又让人感觉突兀扎眼。

赵扬伸手将画轴从架上取下,系绳一解,那画就在他手上骨碌碌展到了地面,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他观赏。

赵扬赏脸地看去,那画中赫然是一位一身玉白、身着裘衣的少年,在一簇跳跃的篝火的映照下,靠在山洞的岩壁上睡着了。少年的身边,还有一团白的和一团红的小兽蜷缩在一起。细看的话,便能分辨出那是一只白虎幼崽和一只红狐。

——正是谢赵二人初遇的场景,而且是从谢逢的眼中看出去的场景。

赵扬伸手摸了摸画面,墨还挺新,沾上了指尖,看得出来,这幅画是赶工赶出来的。

毕竟某人的画画水平他还是清楚的——根本不可能画得这么好。

这幅画除了刻意为之外简直没法用别的来解释。

赵扬将画卷细细卷起来,本想好好打个结,却发现自己实在记不清原结是什么样子的了,只好胡乱打了个蝴蝶结放了回去,然后安安静静地又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赵扬顶着两个黑眼圈,跟谢逢说出发前他要再去曲长老那里一下。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竟然把正事都给忘了——“小纸”还没有闻到过中毒之人的味道……

曲长老正在熟睡中,赵扬打着哈欠把“小纸”掏出来,像作法一般在曲长老面门上转了几圈,小纸从他手心跳下站在了曲长老领口,跟只小狗一样伸着脖子左右嗅嗅,然后点点头对他表示可以了。

赵扬伸出手,小纸刚要蹦上去,却动弹不得,回头一看,竟是被窝在曲长老脖颈里的那只灵鸟黄毛给啄住了。

小纸:?

赵扬:……

赵扬赶紧把黄毛的嘴扒开,黄毛嘴一歪,舌头耷拉出来,喘着粗气又睡了。

小纸蹦到赵扬手臂上,摸摸胸口,赶紧钻进了衣襟里。

这一路去五毒门,两人是骑马而行。

赵扬在马上颠得浑身快要散架,偏偏还困得要死,哈欠连天,十分想换个马车。但一想到坐在马车里,少不得要和谢逢面对面,又得尴尬,可能还不如在马上颠着呢。

重点是,谢逢这个角色开始OOC了,说好的不茍言笑呢?说好的面寒如冰呢?

从昨晚开始这家伙的眼神就亮灿灿的,盯得他手脚都无处安置。

作者你都不出来管一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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