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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主线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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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主线02

人生主线02

“不客气。”苏梨在他的怀中仰头,她的眼中看到陆闻屿整张脸,头顶的灯光从上而下的落在陆闻屿的脸上,睫毛在眼尾拓出一片阴影,像是未完全睁开眼睛一般的注视着苏梨,让苏梨产生一种陆闻屿正在为自己着迷的错觉。

她心中一动,手指也跟随着心中流过的感知而不自觉的握紧纸袋,发出些许响声。

“要再亲一下吗?还是要先吃东西?”陆闻屿问她,将选择权留给苏梨。

苏梨紧盯着他几秒,鼻腔间嗅着那淡淡洋甘菊香味,她随手将手中已经差不多捏紧的纸袋丢在玄关处,两只胳膊搭在陆闻屿的脖颈间,轻轻道:“现在我想先检查一遍你有没有把浴缸擦干净,同意吗?”

“当然。”陆闻屿俯看着她,五官出众而英俊,被头顶灯光照的半明半暗,那睫毛垂落的阴影像是无声的触须轻轻挠着她的心脏,下一秒,陆闻屿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苏梨为这个公主抱小小惊呼一声。

男人的闷笑声,女人的欢呼声,夹杂在一起。

酒店落地窗为了保护入住客人的隐私都采用单向窗户,在欣赏五光十色霓虹街灯时,也能保证入住客人的隐私,为此,浴缸直接装在落地窗前。

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丢进浴球,整个浴缸里是粉白的泡泡,不断跟随热气儿上涌的淡淡香味,令人觉得无比放松。

一点点入水,直到完全坐下去,她微微闭眼仰头靠在浴缸靠背,泡泡堆积在身上,仅仅只露出脖颈以上。

苏梨后颈的伤口完全愈合了,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疤痕。

陆闻屿用手指轻轻按压一下那个疤痕:“疼吗?”

水珠沿着他的指尖掉落在肌肤上,她仍旧闭着眼睛,感受热气熏腾着自己的脸颊“早就不疼了。”

那是个已经结疤的牙印,代表一个成不了型的标记。

热水泡的太舒服,苏梨感觉自己眼睛都睁不开,蒸腾的热气让露在空气里的肌肤都带着几分湿润。

而陆闻屿从身后拥着她,低头细细吻着那块肌肤,后颈的疤痕已经变得有些硬,嘴唇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皮肤的凹凸不平,有些痒,苏梨忍耐不住的侧脸,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要陆闻屿同自己接吻。

吻总是不急不缓,苏梨喜欢这种方式,非常主观的感受到自己正被珍爱着,当肩膀碰到肩膀,拥抱也变的紧密,这种亲密距离是别人无法给予苏梨的。

她脸上蔓延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红,那红色格外暧昧,轻薄月光穿过落地窗在他们四周流淌,将身体每一寸都染上月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梨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有些痉挛,本来打羽毛球就玩的很累,幸亏酒店里的浴缸还有按摩功能,她仰着头止不住的滑下去,只能两只手紧紧抓住浴缸边沿,防止自己在浴缸里溺死。

空气中流淌着湿润的香气,她带了一些笑意感受着,陆闻屿的信息素渐渐释放出来,她在水中轻轻转过去,动作非常轻盈像一只小鱼,溅出来的水珠落在陆闻屿的眼皮上,很快凝聚成一团从他的眼睛上直直垂落下来。

陆闻屿才睁开一丝眼皮,垂眸,眼中框着苏梨的脸。

她正在笑,双手揽过来,就像是每天早晨给咪咪喂饭的时候,她会怜爱的亲亲咪咪的额头,现在她站起来一点,也同样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的目光从苏梨那双漂亮的眼睛流过,似描绘她的五官轮廓,又似在一寸寸吞没她。

几乎比实际触摸更令苏梨敏感的战栗。

深冬的夜里漆黑一片也静悄悄,那些灯光不知何时就散去了,连路上行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便给两人产生共同的错觉。

仿佛这世上只有眼下亮着的一盏灯,只存在他们两个人。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陆闻屿还在往里加着热水,苏梨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似云朵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趴过来,压着陆闻屿的肩胛骨,一时间连注意力都很难集中。

苏梨:“偶尔不回家确实还挺舒服的。”

陆闻屿闻言,忍了又忍才笑出声,他很像一块稳定的蓄电池,苏梨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他肩膀上的水珠。

“要不要每个月都来住两天?”苏梨问。

“嗯,可以。”他转过头,眼尾弯着:“我们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不约定时间了。”

那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更美妙一些。

苏梨嗯一声。

换了热水,终于洗漱好,汉堡早就凉透了,但是体力消耗的干干净净,苏梨和陆闻屿在这种半夜寂静时刻也不好挑,胡乱的吃了又去漱口已经凌晨四五点钟,快接近日出时刻了。

在酒店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苏梨左右翻身两次又转过来,一睁开眼发现陆闻屿也睁开眼看着自己。

“我有点睡不着。”陆闻屿说。

苏梨颇有些幽怨:“我也是。”

这家酒店属高档酒店,一晚的价格足够匹配浪漫两个字,这个时候不睡就走怎么也有些说服不过自己,苏梨一手盖在陆闻屿的眼皮上,一手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努力挣扎强行睡过去。

没多久,感受到陆闻屿忍耐的笑,他忍得浑身颤抖,即使没有出声也让人感受到他的笑。下一秒,陆闻屿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要不要回家睡觉?”

苏梨还有些别扭,不甘心在昂贵酒店只是睡了两三次,却没有睡着一次

陆闻屿也察觉这种想法,倒是没有说别的,而是说好,和她又一块躺在床上,直到太阳穿过单向玻璃射进酒店房间内,将整个房间都映照的金灿灿。他将她环在怀里,举着手机放电影,手臂的阴影刚好挡住了苏梨的眼睛,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她打个哈欠,无意识的将眼睛合上蹭着陆闻屿的胳膊。

陆闻屿:“要睡了吗?”

“没有,我只是眼睛累了合起来休息一下。”这么说着,苏梨还是埋头没出来。

没多久,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又一会,陆闻屿的呼吸也渐渐放慢下来,他的手臂放松落在另一侧,只有手机上的电影还在不断地播放着。

那电影的声音刚好是作为两人睡眠的背景音,效果好到出奇。

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睡醒了。

他们那时候才睡着一会,为了挡住那惹人烦的太阳,又为了能睡得暖和一些,两个人挤在一块,倒是没有温馨的互相拥抱姿势,而是纯粹的挤在一块,她头抵着他的肩膀,他偏头倚着她的头顶。

苏梨是饿的,陆闻屿是听到旁边人起床的动静才睁开眼,旁边苏梨翻个身趴在窗沿露出光洁的后背,陆闻屿呆呆的看了一会下意识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苏梨回头看他一眼,凑过去:“想吃什么?”

他也翻个身和苏梨一样趴在床上,接过手机,见她又点了重辣的米线,往下翻,在同一家店点了番茄口味的米线,另加了配菜,多点了番茄和生菜。

苏梨:“我不吃番茄和生菜,你点的自己吃。”

陆闻屿:“不然就回去吃维生素。”

苏梨:“我选择番茄。”

外卖很快就到,这次是陆闻屿去拿外卖,两个人吃了外卖才慢悠悠的退房。

出酒店时已经接近下午,没选择回家,而是一起去最近的商圈逛一下,苏梨想给陆闻屿和自己买件外套。刚吃过饭,行动力严重不足,只觉得困倦,但是太早回去睡觉的话有感觉一天随便过去了,只好慢悠悠逛着,进了店,有熟悉的SA立马迎上来,一边倒了热水过来,一边询问苏梨这次预备买些什么。

苏梨说只是买件外套,但是手挽着陆闻屿的胳膊。

SA一眼瞄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笑吟吟道:“外套的话,最近新到的款式有很多,先生太太请到这边来。”

刚结婚不久,对于先生太太这种称呼两个人都感到新鲜,尤其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苏梨下意识的点点头,挽着陆闻屿一块走过去。

苏梨看了两件较厚的外套,和一套西装。

SA立马为陆闻屿取出还未被试穿过的,苏梨则坐在沙发里随意的看着四周其他款式的衣服,说:“你先去试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好。”他停顿了下,还有些犹豫,没有立刻就走。

苏梨四处看到目光便落回他的身上,微微挑眉示意还有什么问题,便见他凑过来,只以两人能听见的耳语低声道:“麻烦太太稍等我一下。”

神经病。

苏梨的脸猛地腾热起来,她下意识扭头看向SA,幸好SA们和他们还隔着几步远,应该没听见。

这还是第一次从对方听到太太这种专属称呼,耳朵也听不习惯,迅速发烫起来,等陆闻屿换好衣服出来,苏梨才平稳许多,她正经的看着陆闻屿身上的衣服。

以往他总要上班,习惯穿稍微正经些的西装外套,私下也多黑白灰色较为简约风格的衣服,人高且拥有稍微好看点的肩颈胳膊线条,穿衣服就不需要修饰自我,而是可以追求舒适和个人风格。

随手挑的衣服换上都很好看,苏梨看了又看,掏出手机和陆闻屿拍了自拍,她一边发朋友圈一边对SA说:“就这几件,刷卡。”

刷的是苏梨自己的卡,她赚钱很不容易,因此很喜欢把钱花在能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上。

陆闻屿说:“谢谢小梨姐。”

苏梨豪迈挥手:“大屿哥客气了,这都是你应得的,昨天辛苦了。”

SA们打包的,刷卡的,为陆闻屿倒茶的,各自忙碌,也没人听懂他们的对话,自然也不会有人从中插一嘴。

提及昨天,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各自复杂,有种隐秘快乐和不好意思的结合体,就像是打翻了一桶油漆桶后的样子。

逛了街又在外面吃了饭,晚饭自然是陆闻屿买单,临走时以为没什么了,中途陆闻屿下了车说要买东西,说是家里缺的东西,苏梨自然以为是柴米油盐这种东西,也要一块跟着去超市,但陆闻屿说只是要买一枚螺丝钉。

对家务不甚熟悉的苏梨对这种东西也不敏感,一听就联想到以前路过的五金店,才打开门的手慢慢退回去,坐在车上开了镜子照自己的脸,冲陆闻屿眨眨眼:“那你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陆闻屿本来不想她跟着去的,但这副样子太讨人喜欢,他专门绕过去揪住苏梨要亲她,可路旁停车位很快也落了一辆车,车灯一晃,他立马松开手关了车门。

陆闻屿没去多久,苏梨感觉自己的消消乐才玩了两三局,她一擡头就感觉陆闻屿从车后面绕过来准备开车门。

她从里面开了车门,问:“螺丝钉长什么样?”

他笑了下,从身后慢悠悠举出来根糖葫芦,说:“喏,买螺丝钉送的。”另一只手心里还真有两颗螺丝钉。

糖葫芦一串两块五,一点都不值钱。

她接了过去,咬一口,麦芽糖甜的很,山楂又很酸,没有山楂核,她咬了半个递给陆闻屿,他也咬了半个:“本来还剩下两个,我刚付完钱,有个小孩就攥着钱从店里跑出来,我就给他了,不给估计就得哭。”

陆闻屿咬着山楂,砰的关上车门,拽着方向盘倒出停车位,苏梨从后视镜里看见有个胖小孩抓着糖葫芦舔的欢快冲他们的车摇晃手。

摇晃手的力度非常大,像个俄罗斯套娃。

苏梨扑哧笑出来,看着后视镜里的小孩,说:“我喜欢这种别人家的小孩,很乖,不喜欢自己的小孩,啧。”

又咬了一颗糖葫芦,将手里的举到陆闻屿唇边,等他也咬下一颗,含在嘴里,声音有些低:“是吗?我还挺喜欢自己家的小孩。”

话音落,他的目光短暂的落在苏梨的脸上。

苏梨纳罕的同他飞快对视一眼,如蜻蜓点水般,却泛起大片涟漪,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曾经聚餐的时候杜思浓曾经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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