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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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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宁淼,准备好明日读书的东西了吗?”

时隔多日,宁颂已经入职翰林院半年,说是在翰林院当编撰,但入职不久之后,就被升任了给事中,调到了明正帝身边。

说是简在帝心也不为过。

身为宁颂的妹妹,宁淼在京城里日子过得也不错。两个月前,一家人正式搬到了新家里,如今就要正式去上学。

“准备好了。”宁淼打开了自己的小书包,将要读书的东西看了一遍,大声应和道。

“睡觉吧。”

宁颂虽然是哥哥,但绝对不是从头管到脚的严格家长,听宁淼说收拾好了,就放心去睡觉了。

然而第二日,宁淼到了国子监,看看周围的大家小姐们,这才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这位……同学?”

由于宁淼只穿着简单的衣裙,头上是自己挽的发髻,加上又没带小丫鬟,整个人看上去简单又朴素。

要不是她身上带着学生的牌子,恐怕还有人误以为她是哪家的丫鬟。

“这是国子监,你们是来读书的么?”一阵香风吹过,宁淼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国子监女班开课第一日,宁淼因为穿着打扮格格不入而遭到了孤立。

与此同时,宁淼也主动孤立了旁人。

别人嫌弃她穷酸,她觉得这些大家小姐们不是来读书的,心不诚。

“……你的想法很勇敢。”

宁颂原本担心宁淼第一天上学不适应,早早下职回了家,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一番言论。

想了又想,将一些讨厌的大人话咽了回去,宁颂握拳:“加油。”

宁淼是从小吃苦吃过来的,要不是哥哥能读书、会赚钱,恐怕如今还在青川县蹉跎。

因此,从她总结的人生哲理里,想要过得好,一是要有本事,能自立;二就是有一副好的身体。

后者她已经跟着武师傅练习了两三年,如今早已经习惯了晨练和晚练。

前者嘛,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女孩,读不了书了,没想到能有这样的机会。

于是,在怎么教导女孩子的教育方针还没有落实,老师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教时,宁淼就开始了自己的卷王之路。

家里能学到的都不学,能简单学到的也不用学,她要专挑那种难的、外面学不到的课程。

翌日,在得知女子也能去蹭课读男生们的课程时,宁淼就对兵法课下手了。

她为了不影响别人的学习,蹭课也坐在最后排的位置。

然而,纵然如此,她的存在也招来了许多学子们的目光,哪怕在上课,学子们也会时不时地朝她的方向看来。

夫子忍不了了,下了课就去找祭酒抱怨。

“女子来上课,成何体统!”

祭酒在有人来询问女子是否能上课时,就已经料想到有这么一出,听到夫子的埋怨,他捋了捋胡子:

“端阳公主参政时,也没见你说什么啊。”

夫子被气得瞪大了眼睛。

那是他没说什么吗?还不是因为他没有本事,上不了折子!

夫子被祭酒撅了回去,到了教室,越想越生气。他既讨厌学生们管不住眼睛,又厌烦宁淼不自知,前来找事。

前者与后者他都管不了,于是只好用手中的权力发泄。

夫子能有什么权力?无非就是上课提问罢了。

他也不存心刻薄,都是先讲完课,再点人起来回答问题。起先,班里的学子们答得不好,他只是冷笑。

后来,见宁淼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开始点她起来。

谁知道,他的问题班里的学生不一定能答对,可宁淼每次都答得很好。

知识上虽然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思路总是让他眼前一亮,看得出私下里是花了时间。

一个人在课业上面用没用心,是看得出来的。

“气煞我也!”随着宁淼待的时间越长,学习进度越好,夫子就越是忍不住上心。

某一日,见宁淼没来,他反倒是不习惯。

“人呢?”

既然学一门课程,怎可半途而废?

学子们早就看出了夫子的口不对心,小声道:“宁同学和别人比试去了。”

夫子:“?”

宁淼与人比试,说起来也与选课有关。因她带的好头,女学生们都知道了自己在国子监内多了一个选项。

大家小姐们对自己的定位明确,明白自己上学的目的更多是为了响应明正帝的号召,做出积极的模样来,至于学什么,都不大所谓。

反正她们也不能靠着学习为自己谋出一条路来。

但女学生们之中既然有万事不愁的大家闺秀,自然有家中情况不好,需要靠自己的女学生。

其中一位得知自己也能蹭课,心中生出了一个办法。

她进了国子监,可自己的兄长进不来,但她可以通过蹭课的办法,帮助自己的兄长学习。

兄长如今在学什么,她就去学什么。若是兄长有疑问,她便拿着兄长的问题去请教夫子。

如此一来,虽然兄长未能进入国子监读书,但也间接地利用了国子监的资源。

女学生心中有了目的,也根本不管自己看上去是否另类,也不在意班上旁人的眼光。

然而就是这一份做派,惹恼了班上的男同学。

他们嫌女学生吵闹,分了夫子的心神。

“你又不考试,在这儿装什么呢?”在下学路上,他们堵住了女学生,放肆地上下打量。

“……听说你家寒门小户的,不会是故意提问,想要吸引少爷们的注意力吧?”

女子原本连人都认不全,先是被找茬,紧接着又收到了这一句,不由得懵了。

这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女学生的沉默被误认为是无助,很快地助长了对方的气焰。就在男学生们心中邪火上涌,打算再做点儿什么时,被路过的宁淼拦住了。

“你干什么?”

“帮你泄泄火。”这粗鄙的言论,从宁淼的口中慢悠悠地说出来,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合适感。

男学生被拉到演武场时,仍然还没反应过来。

“我在和她说话,管你什么事?”哪怕在学校里,欺负人也要讲基本法。

那被欺负的女子家中虽然有个爵位,但家里早就没人做官,是个空名头。但宁淼就不一样了,她哥哥如今正当红,人脉宽广,不是他们这种家庭惹得起的。

“当然不关我事。”

宁淼说这句话时,语气依然十分淡定。

男生松了一口气,可还没说下一句话,就被宁淼堵住了:“我只是看你不爽,想找茬罢了。”

“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欺负你。”

男学生:“……”

为什么这人欺负人比他还理直气壮?

纵然家世有差距,但被一个女子拎到了演武场,男学生哪怕是为了面子,也没有退却的道理。

“比什么?”

还好,在他的印象中,宁淼只是读书不错罢了。

“那个。”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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