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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卿赴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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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玉又道:“难道这些天没见面,殿下都不想我吗?”

祁君奕移开眼,淡淡道:“不想。”

这自然是胡说八道的。

傅锦玉当然不信,但她还是故意嗔怪道:“亏我日日念着殿下,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演的太假了,祁君奕不傻,自然是不会相信的,甚至还配合着点了点头:“嗯,你自作多情。”

“殿下!”傅锦玉提高了音量,气呼呼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少口是心非了,我才不信你没想过我。”

傅锦玉没怎么用力,但被她捏过的地方却诡异地开始发烫,祁君奕觉得自己掌心都出汗了。

“殿下~”傅锦玉拉长了声音,矫揉造作道,”你就去嘛,宴会那么无聊的事情,没有你,人家可怎么熬的过去啊。”

祁君奕被她恶心到了,脸上的热度也渐渐降了下来,她面无表情道:“你之前怎么过的,眼下就怎么过。”

“去嘛去嘛~”

傅锦玉软绵绵地开口,伸手扯着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眸子里好似落进了细雨,柔柔弱弱的,教人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祁君奕突然想起自己儿时捡到的一只貍奴,后腿受了伤,脏兮兮地躺在树林子里,叫声低得几乎听不见了。

但祁君奕还是把它捡回去,拜托观主救活了。

那只貍奴很丑,哪怕洗干净了,也不好看,灰扑扑的毛发黯淡无光,它还很凶,不许别人靠近,哪怕祁君奕日日给它喂东西吃,它也不让她摸。

也许是因为祁君奕那时太小了,哪怕那只貍奴对自己不好,甚至还挠伤了自己,她也不记仇,每日按时给它换药喂食。

楚岚夕对她说,长大的野猫是喂不熟的,迟早要跑的。

祁君奕不信。

后来那貍奴伤好了,果真如楚岚夕所言,跑了。

时间过得太久了,祁君奕已经忘了给那貍奴取了什么样的名字,她只记得某一天,当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只貍奴时,好似……真的很难过。

祁君奕看着傅锦玉的眼睛,突然觉得她和那只貍奴很像。

其实应该是不像的。

不仅是相貌上,就连眼神都不相同。

那只貍奴哪怕一开始躺在树林子里,看着她的眼神也是警惕而害怕的,哪怕后来不再害怕,也依旧很冷漠,好似一块冰,无论如何都捂不热。

可傅锦玉眼下的眼神却是很柔软的,哪怕是装出来的,但也依旧没有半点疏远和冷漠。

可为何会觉得她们很像呢?

祁君奕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她微微垂下眼帘,淡声道:“好。”

她缓缓地补充道:“我会去参加的。”

傅锦玉顿时眉开眼笑:“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

祁君奕轻声道:“绝不反悔。”

——

楚岚夕回来时,祁君奕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意外:“奕儿还在外面逛吗?”

时雨道:“跟着的人说,公子去了落槐巷。”

楚岚夕顿时明白了,无奈一笑:“这傅小姐也不知给奕儿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奕儿三番五次去寻她。”

时雨又道:“公子派人来说,明日的宴会,陛下备了一幅画。”

“画?”楚岚夕眼皮一挑,“他想干什么?”

坑奕儿?

不可能。

楚岚夕了解那位陛下,知道他目前是不会对奕儿出手的,毕竟奕儿毫不起眼,是个“草包皇子”,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来人可有说是什么样的画?”

时雨摇头,道:“没有,只知道那幅画很名贵,陛下似乎很早就开始派人在找了。”

楚岚夕敛了敛眉,而后似想起了什么,自语道:“莫不成,是那幅画?”

“娘娘知道?”时雨茫然地看着她。

楚岚夕弯了弯唇角,道:“那时还没有你,你不知道也正常。顺安长公主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二女儿,家中有幅传了好几代的名画,后来家道中落,她姐姐被迫进了太后家里做下人,那幅画也不见了踪影。她生前一直想找到这幅画,陛下和太后也一直派人帮她找,不过直到她死,也没有找到。”

楚岚夕若有所思道:“难不成,现在找到了?”

她忽而笑得意味深长:“奕儿是一定会去参加林钟节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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