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2/2)
路垚屁颠屁颠地上车啃面包,“开车吧,乔探长!”
“洗车费,你出!”
“凭啥?!”
乔楚生颇为嫌弃地斜睨了他一眼,“掉渣!”一脚油门窜了出去,路垚一脸怼到了法棍上。
路垚擡脸怒目而视,张牙舞爪叫嚣着,“乔楚生,我跟你拼了!”
乔楚生头也不扭,转了转拳头,“你别说,最近还真是有点儿手痒。”
路垚立马认怂,“哼,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计较。”说完颇为遗憾的看了看手里的法棍,放到了一旁。
他们回到医学院调查取证,证实林霭的有不在场的证据,线索都断了,乔楚生不知道下一步从那里查起,路垚决定从那些尸体的标本查起,乔楚生向刘墨要来多年来收集尸体的资料,因为尸体来源和途径不同,上面没有死者的信息,所以生垚二人就去到关玳梁和刘雁声供职的圣乔治大学下属的医院排查。
“来这里就能查到线索了?”
“当然!那些局部标本不用考虑,案发现场的没人领的也不需要考虑,那他们想劝人捐遗体的话,肯定是命不久矣的人啊。”
“那确实,这样一来排查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但你就这么确定他们在这儿?”
路垚一摊手,“查查看不就知道了!”
乔楚生向医院要来病例,路垚起其中的一份,拆开还没有看,“唉哟!”
“怎么了?”
“我没吃饱,一看医生写的这个字啊,我就头晕,还想吐。”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跑。
乔楚生不等他说完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妖,起身把门一关,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在椅子上,双手往桌子上一撑,以己为牢,将路垚控制在桌子前,“来,我给你念!林时雨,男十岁,流行性脑脊髓膜炎。”
路垚被控制在乔楚生怀里那个小小的空间中,也没忘了分析,“好巧!”
“他俩研究的就是这个病?”
“嗯。”
“每日护理情况,病情进展,用什么药多少毫升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么潦草的字你能看清?”
“非常清楚,赶紧看看有什么问题!”
“之前我在关玳梁实验室看过他的笔记,字迹潦草抽象,跟这差不多,但过犹不及,欲盖弥彰。”
“你的意思是,病例是捏造的,林时雨是非正常死亡?
“也许吧!“
见路垚开始正经干活,乔楚生把人放开,他们俩又仔细核对了死亡患者林时雨的病例,发现林时雨的父亲是林远,是他同意让关玳梁和刘雁声处理儿子尸体的。
路垚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起身离开,乔楚生跟上,“你去哪儿呀?啊?”
“林霭家,问她几个问题。”
乔楚生立马反应过来,刚刚路垚的巧,可不止说的是林时雨的病,“就因为都姓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路垚停下解释,“案发当晚关跟林见过面。”
“你不是说过,林霭当晚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吗?”
“她不去找关玳梁,关玳梁可以去找她呀。”
乔楚生不置可否,“有证据吗?”
“关玳梁有咬烟头的习惯,林霭实验室的垃圾桶里有一个咬过的烟头;所有实验室的垃圾桶当晚十二点前必须清倒完毕,也就是说十二点以后关从自己二楼的实验室到过三楼林霭的实验室。”
“如果他只是去闲逛或者去三楼有事儿,又或者是林霭心血来潮咬了烟头呢?”
“这就是我要去求证的第一个问题,林霭的解剖课成绩为什么这么差?”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成绩?”
“就你在那儿跟林墨看那个没什么用的标本登记册的时候,她别的科目成绩都很优秀,说明她的学习能力并没有问题,但她的解剖却很差?”
乔楚生不解,“还不允许人家偏科了吗?”
“她去年学过了解剖的理论知识成绩非常好,今年的解剖是局部解剖,属于上手课,成绩却很差。”
“是啊,她为什么这么抗拒解剖呢?既然这样,快走吧。”
“不继续问啦?”
“你问我听着就好了,到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乔探长很有想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