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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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和老爷子有点儿渊源。”
“懂了,我要先见一下白老爷子,不然不接这个案子。”
白幼宁冷笑,“快车案、女校闹鬼、意面投毒、雪夜连环杀人案。”
司徒颜称赞,“幼宁小姐真不愧是记者!”
乔路垚不解,“什么?”
“我找到了司徒先生说的报纸,这些案子都是他和骆少爷破的,离奇的、年代久远的,你不干,我相信他们很愿意帮楚生哥!”
乔楚生试探地看向司徒颜,“司徒,你…”
路垚打断,“司徒,你也看好这支股票对不对?”
司徒颜有些纠结:不想拒绝楚生,能帮他的不多,这算是为数不多可以做的事,但也不想打扰路垚和他的相处,他二人应该有自己的际遇。
骆少川想的就简单了:不能让司徒引人注目以免有危险,也不能破坏生垚相处。于是出言拒绝,“白小姐,你应该也在报纸上看到了我二人或真或假的死讯,我们,”
乔楚生听到死讯一词,心里有了计较:钱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值得颜川去冒险!就没有让骆少川说完,“我去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司徒,你们就先回去吧,案子有结果了让路垚去找你玩儿。”
司徒颜点头谢过,“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每晚去查,多的暂时就爱莫能助了。”
乔楚生让他不必在意,“没事儿,反正老爷子早就想见他了!”
路垚一听慌了,“见我干什么?!不会要把我扔到黄浦江里吧!”
司徒颜笑笑,“不会,大概是觉得你对楚生挺有用,想见见你,我们就先走了。”
乔楚生打电话到白府,确认老爷子在家,带路垚前去,到了客厅路垚非常不见外地逗着白先生的鹦鹉,乔楚生拿着一份报纸看,看到白先生下来,开头提醒路垚,“老爷子,这位就是我们巡捕房的探案顾问,路垚。”
路垚上前和白先生寒暄见礼,然后开门见山说出他资助留学生李恒利被杀,白启礼见招拆招表示资助过上百人,早已经不记得李亨利,随后话题一转追问他和白幼宁的感情进展,路垚在乔楚生的眼神示意下,违心夸赞了白幼宁,却被逼要对她负责到底,吓得六神无主。临走,白启礼给了路垚一张浙宁会馆的邀请函,乔楚生表示这个东西一般人望尘莫及,说明老爷子对路垚上心了,结果路垚发现还要每年200块大洋的会员费,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乔楚生捡起替他收着。
乔楚生带路垚和白幼宁去调查钟楼血案,阿斗汇报情况:早上来时地上血迹被人踩乱,就都清理了,昨晚路先生就让弟兄们把尸体擡回去送检了。
路垚愁眉不展还想着那支股票,乔楚生不觉莞尔,拉上人去现场查看。
钟楼前门庭若市,各种小食摊贩热闹的很,路垚从南吃到北,从北玩到南,乔楚生跟在后面结账,白幼宁看不下去,揪着耳朵把人拽走,“让你来破案的,能不能上点儿心!”
路垚从她的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耳朵,躲到乔楚生身后,“你知道什么?这叫沉浸式探案!”
乔楚生扭头,“那你沉浸出什么来了?”
“死者是礼顿肥皂厂聘的监工李亨利,男,三十岁,为人不错,唯一有冲突的是第一目击者那个花匠张恭,他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了人家培育的所有粉蔷薇。”
“那走吧!先去看看那个墙,再回去让人把张恭叫到捕房问问。”
三人正要离开,旁边一个算命的突然神叨叨的开口,“毁花建楼,必有血光。”
“怎么说?”
“您有所不知啊,这个花园浑然天成、曲径通幽,可毁花建楼,破坏了原本的气运,久居此地的人必见血光。”
乔楚生听了这话看向路垚,结果那个货跑去和一旁写生的人聊天、看画;三人走走停停来到渗血墙的前面,乔楚生摸了一下血红的墙,闻了闻,“红色,虽然味道很腥,却不是人血。”
路垚称奇,“你还能闻出血的味道?!”
“我对人血 ,熟悉的很。”
路垚立马拆台,“虽然但是,其实你不用摸,我知道这是铁锈水。”
乔楚生不跟他一般见识,路垚也痛快讲了这种现象的原理,并表示从钟楼流向尸体的已经无法查看,不能确定是不是血。
“那不管是什么,它是怎么从钟楼流向尸体的?”
路垚不假思索,“地势高低、路不平呗!”
乔楚生言简意赅,“有道理但不可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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